“什么事”南宫天幕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头一皱,不满地瞪了瞪房门,似要将它盯穿,瞪向院中之人一般。手上却没有半分停顿,一面仍旧在那隆起之处揉捏,一面看着柳如风紧张而尴尬的态。
柳如风只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一般,偏偏此时在他身上撩拨的双手,是他绝不能反抗之人,柳如风只能僵硬着身子,背靠着房门,勉强站直了身体,忍耐着那双作怪的双手带起情 欲。
虽说那夜南宫天幕说过爱他之言,但柳如风却半分也没有想过要依仗此事矩越礼节,对柳如风来说,南宫天幕首先是他的主人,然后才是其它
“回谷主,是谷主吩咐属下办的事,有一些结果”院中的周同迟疑了一会,答道。
南宫天幕怔了怔,想起了什么,不甘的收回了双手,突的拉过柳如风来,在他唇上一吻,方展颜笑着回到桌边,坐了。
柳如风极力的平息着体内被撩起的情 欲,眼见南宫天幕正看着自己,忙整了整衣裳,低头看了一下,无什不妥,方转身打开了房门,退至南宫天幕身侧,肃手静立。
周同走进房来,跪地叩礼,低声说道“谷主,属下已经为杜夫人把过脉,”
柳如风闻言,怔了怔,不由自主,看向南宫天幕。这几日,柳如风没能寻到机会开口,求南宫天幕让毒殿侍从为母亲把一把脉,不想那夜之时,南宫天幕却已是记在了心头
南宫天幕似感觉到了柳如风感激的目光,眼转了过去,看了看一旁的柳如风,不动声色,又转了回来。
却听那毒殿侍从周同继续说道“杜夫人不是生病,乃是被人下了巨毒但似乎又服过解药,只是杜夫人的身体那时似是十分虚弱,毒性虽解,杜夫人的双腿却已被毒性侵蚀,所以杜夫人无法站立行走”
柳如风脸色一白,看着南宫天幕,想了想,终又咽回了已到嘴边的请求。
南宫天幕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脸色发白,却始终一言不发的柳如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么,如今你可有把握治好杜夫人”
周同想了想,说道“请谷主恕罪,杜夫人的身体早年劳累,伤了根基,那毒药又十分厉害,杜夫人当时能保住一条性命,只毁了下肢,已是十分难得。况且时隔两年,杜夫人的双腿筋脉皆已僵化,属下无能,便是断魂谷主亲临,只怕也回天乏术”
南宫天幕皱起眉来,有些不满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周同行了礼,站起身来,离去。
南宫天幕看了看安静站在一旁的柳如风,见他垂了眼,面无表情,叹了口气,拍了拍手,唤道“夜七”
一道黑影掠入,一身紧身黑衣的夜七低头跪在房中。
南宫天幕看着夜七,道“杜夫人中毒的事,你应该知道,查过没有”
“两日前周同查出杜夫人是因为中毒而下肢瘫痪。属下已着手调查,那毒是两年前苍穹山庄大公子杜文安所下,杜夫人方一中毒,便被庄主杜苍山查觉,方才救了回来。”
南宫天幕缓缓地呼出口气,道“下去。”
夜七应了,站起身来,也不敢看一旁的柳如风,纵身掠出房门,消失了踪影。
南宫天幕看了柳如风一会,见他色凝重,却是半天没有望向自己,衣袖一拂,一道劲风逼出,关上了房门,喝道“过来”
柳如风一惊,抬眼看了看,走到南宫天幕身边。
南宫天幕伸手一拉,将柳如风扯入怀中,抱住,在他的颈间蹭了蹭,问道“你在想什么”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道“主人是想将苍穹山庄收入绝谷么”
南宫天幕抬头,看着柳如风,挑了挑眉,这男人倒是越来越能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区区一个苍穹山庄,我还看不上眼。若不是为了你,我早便抢了问天宝刀。用需如此麻烦”南宫天幕想了想,说道。
柳如风垂了眼,道“主人可能允许属下报这下毒之仇”
南宫天幕笑道“何须如此日后一颗毒药,便能了了那杜文安的性命。唔看你这样子,两颗如何”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两颗那便是算上杜文雷了。
柳如风点了点头,说道“属下明白了,多谢主人。”
南宫天幕邪笑,抱着柳如风的手,突地一紧,将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道“谢我怎么谢如风,你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就算了吧”
柳如风脸上一红,腰间一物坚硬如铁,正端端地顶着自己,哪里还能不明白南宫天幕的意思。
柳如风正要说话,却见南宫天幕脸色一变,抱着自己的手掌,一股劲力涌来,柳如风已身不由已地落到一旁。
柳如风稳住身形,不解地看向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霍然站起身来,深深地呼吸了一会,压内汹涌的情 欲,望向窗外,冷笑了几声,道“梅越心来了”
柳如风恍然,垂了眼,收拾起绪乱的心思,跪下身来替南宫天幕整理方才弄得零乱的衣裳。
话音方落,便听梅越心隐含了内力的嗓音,在苍穹山庄响起“南宫谷主可在断魂谷梅越心前来听取答复”
紧跟着,苍穹山庄中警锣鼓喧天,脚步之声冲天而起,想是苍穹山庄庄中庄丁皆是尽数跑了出来。
柳如风快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跟在南宫天幕身后,步出房门。
南宫天幕走到院中,抬头望向山庄外墙上,数十道人影,提气纵声大笑,道“梅大小姐,想听什么答复”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