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晃,向着二公子南宫天斜处直扑而去。
二公子南宫天斜眼见南宫天幕突然闯入视线,不由一怔,他竟逃了出来眼中怒气一闪,这云清宫的人果然靠不住右手摸向了腰间的百炼宝刀
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轻轻地压在二公子南宫天斜拔刀的右手之上。
二公子南宫天斜转头。
朱正成迎着他愤怒不解的眼,微微摇了摇头
正在此时,南宫天幕已扑至面前,却被三名落阳宫侍卫拦了下,而他的身后,黑夜中的落阳宫院落旁,转出数十名云清宫下属侍卫
两处相对,一个照面,瞬间皆是一怔二公子南宫天斜此时方明白朱正成为何阻拦。蒙面女子未想到会在此遇上了带着三十多名侍卫的二公子南宫天斜
“杀杀了二公子南宫天斜,与四公子南宫天幕”不过一瞬,蒙面女子高声大呼,竟也抽出了一把长剑,向二公子南宫天斜处冲去。
“上救回四公子”二公子天南宫天斜一把拔出刀来,手臂一举,刀刃指天
二公子南宫天斜此时身后的三十来名侍卫,皆是原落阳宫的人,早得了二公子南宫天斜的吩咐,只时大声应了,纷纷拔出兵器,扑向南宫天幕
云清宫众人,纷纷大喝一声,疾冲向前,对着迎面而来的落阳宫侍卫冲了上来。
早有五名云清宫侍卫将那蒙面女子拉住,护在身后,停了下来。
南宫天幕前后一看,一边三十多人,一边七、八十人,皆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好在这条处于两座院落之间的道路不宽,仅容八人并排而行。
南宫天幕再顾不得许多,眼见两方都已冲近,留在中间,武功再高,只怕也是死路一条手中钢刀一横,内力外放,迎着落阳宫侍卫,便是一刀横劈
千钧一发之际,南宫天幕硬生生在落阳宫侍卫中劈出了一道空隙,纵身跃入。
身后,落阳宫侍卫已再顾不得回身砍上几刀云清宫属众已与落阳宫最前方的侍卫,撞在了一起,交起手来
一场混战,顿时拉开。
无奈落阳宫侍卫人数太少,大多还有伤在身,不过一个时辰未到,落阳宫三十多名侍卫已在云清宫属众与南宫天幕的攻击之下,死伤汰尽。
二公子南宫天斜、朱正成无奈,只能恨恨地望了一眼被几名云清宫众包围的南宫天幕,一面招架围困着自己的云清宫侍卫,一面缓缓靠拢
“住手”人群之外的蒙面女子高喝一声,冷笑着上前,看着浑身是血的三人,道“二公子,何必顽抗不若放下兵器,宁清保你们不死”
二公子南宫天斜看着云清宫属众外的蒙面女子,道“笑话落到六公子的手中,还能有什么活路”
绝剑弄风 71
蒙面女子眼睛一转,道“难不成你们此时还有活路不过是委曲三位,在云清宫的大牢里,待到宁清当上谷主之日宁清对天发誓,只要你们两人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并交出落阳宫财物,包括四公子南宫天幕在内,宁清绝不妄加杀害,若有违誓,宁清愿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公子”蒙面女子身旁一名云清宫侍卫低呼。
蒙面女子摆了摆手。
围着二公子南宫天斜与朱正成的云清宫侍卫警惕着,缓缓地退开了五步,依然包围着两人。
此时场中,也唯有南宫天幕处依然是打斗不断,没有人敢指望一个疯子停下刀锋
二公子南宫天斜故作沉吟
朱正成见状,压低了声音,用只能两人听见声调,说道“落阳宫送葬的侍卫,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此时应已回转。公子不妨先拖延时间,让他们耗一耗南宫天幕的内力,等宫中侍卫赶至,再一举杀掉”
二公子南宫天斜无奈地点了点头,转望向蒙面女子,正要开口
“好毒的誓言好狠的心肠”一道冰冷怨毒的声音突然自蒙面女子身后响起,打断了二公子南宫天斜正要答应的话语。
一道纤细的人影掠上道路一旁的屋顶
众人抬头一看,不由骇然失色,惊疑不定
“你是何人”蒙面女子怒斥一声,伸手拉下了面巾。
月色下,两张一模一样的美丽容颜,怒目相对,杀机暗动
“我是谁呵呵呵我的芯儿妹妹我倒想问你,我是谁”六公子宁清悲凉的笑声,划过众人耳旁。
黑衣女子忿然之极,看了眼隐隐有些骚动的云清宫众人,高声喝道“你冒充于我,究竟是何居心”
“芯儿妹妹,宁清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六公子宁清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扬声问道。
“原来你是来挠乱我云清宫人心的”黑衣女子冷笑一声,伸手自怀里一摸,取出一块玉牌,高举过顶,四面一晃,喝道“还不去杀了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
云清宫属众一望,火把下,那只高举的手中,一块刻有“清”字的玉牌,分外醒目正是六公子宁清的宫主令牌
骚动悄悄平息,两名云清宫侍卫越众而出,奔向屋顶
“余顺,武殿出身,三月初七入云清宫,十月十八任副统领”六公子宁清清脆地声音,幽幽地响起,“崔鹰,杂役出身,一月二十四入宫,宁清亲传九转刀法,苦练两年,升为云清宫侍卫”
已扑至屋下的两人脚步一顿,停了下来,余顺与崔鹰对视一眼,若说余顺的身份来历,还可详细调查得出,崔鹰的事,却是只有云清宫高层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