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此时用人之际,现在换了他,与事无益”朱正成想了想,说道。
二公子南宫天斜叹了口气,道“我如何不知只是苏另这样,日后难免会出问题但若升他为统领,只怕以他的心性,必不能容下任何不对盘的人”
“”朱正成沉默一会,说道“公子,若是今夜云清宫六公子宁清暴毙,公子便可提请谷主,坐拥绝谷谷主之位”
“朱叔”二公子南宫天斜冷喝,“你要我放过南宫天幕你要我放过这唯一报复节夫人的机会此事早已决定,不必再说了”
第二日,落阳宫书院。
“全歼百笑宫十一公子欧阳信在内一百人。我落阳宫侍卫参战一百九十八人,死亡三十人,重伤二十二人,轻伤一百零三人这柳如风果然没让我失望。唉”二公子南宫天斜看着手中的详细记录,微笑着念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朱正成笑了笑,道“公子何必心烦。若是为了柳如风,我看大可不必如此”
二公子南宫天斜回头,看了看朱正成,道“为何”
朱正成道“柳如风出自死殿,到卓消宫时,南宫天幕已疯,自是不可能会认他为主。昨夜柳如风留在释院,看似难忘旧主,实则是在试探公子胸襟”
二公子南宫天斜沉吟一会,默默地点头。
“公子,夜十求见”窗外传来一声低唤。
“进来吧。”二公子南宫天斜微微一笑,看着闪入房中,一身黑衣的少年,道“如何”
夜十低头,回道“公子,属下昨夜守在释院,却被四公子的影卫夜七拦在院侧,只见得释院中人来来往往,无法靠近四公子房间。直至方才,眼见柳统领出了释院,才赶了回来,先行禀报公子。”
二公子南宫天斜闻言,不由眉头紧锁,这个影卫夜七,也未免太不识抬举南宫天幕搬来释院多日,已让夜十处处忍让于他,却不见他有半分示好看来,要先想个办法,除去这人
“公子,柳如风在院门外求见。”一名侍卫停在门外,高声禀道。
二公子南宫天斜抬眼一瞟夜十,夜十身形一闪,已隐入暗处,不见踪影。
“有请。”二公子南宫天斜扬声唤道。
不多时,房外响起了阵阵脚步之声,一人来到门外,清朗的声音响起“属下柳如风,见过公子。”
二公子南宫天斜急奔出屋,脸上已换了一片焦急之色,扶起正躬身行礼的柳如风,问道“四弟可醒了他的伤重不重可无性命之忧”
柳如风答道“四公子的伤不算太重,昨夜昏倒,不过是失血过多,方才已经醒来,只是有些暴燥,还好没有发病”
二公子南宫天斜松了口气,仰首望天,叹道“醒来便好,如风,你看我此时前往探视,是否可行”
柳如风微微一怔,这是询问意见为何会是自己难道昨夜留下已让二公子南宫天斜当真起疑这才会来言语试探
柳如风心中念转,面上笑道“公子若想探视,还请离得远些,以免四公子再受刺激,伤到公子。”
二公子南宫天斜看着柳如风的眼睛,担忧地点了点头,帐然地道“既然如此,我过些时间再去看他便是”
柳如风眼一闪,有些不太明白二公子南宫天斜的话意,若说试探,怎会如此倒像是真的只是询问、采纳意见怎么可能
柳如风不由打起了十分的精,小心谨慎道“属下不过只是一点浅见,去与不去,全由公子主意。”
二公子南宫天斜叹道“四弟既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柳如风,辛苦你了,一夜未睡,早些回去休息吧昨夜云清宫败退,这几日想是不会再来生事你好好休养身体,无事可去柳院玩玩。云清宫独木难支,这绝谷,迟早会落到我等的手中”
柳如风低头躬身,应道“是,属下告辞。”
二公子南宫天斜微笑着点头,看着柳如风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说道“正成,通知她,今夜我会忍不住前去看望四弟的伤势。而且,今夜落阳宫战死的侍卫出殡,落阳宫统领、管事,皆会前往令她再领云清宫来袭,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南宫天幕还有,我不想再看到昨夜之事发生”
朱正成皱了皱眉,道“今夜公子,云清宫昨夜亦是死伤惨重,是否太急了一些”
二公子南宫天斜转身回到屋中,冷笑道“你怕她不好交待只说这是最好的机会,不就成了若是等云清宫的人养好了伤,落阳宫的侍卫难道便未养好到时,就算制造了机会,只怕节夫人与父亲亦会起疑”
朱正成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落阳宫在绝谷各宫中,算是最强,但在握有整个影殿与七名死殿出身侍卫的谷主眼里,却是根本不堪一击
二公子南宫天斜说得在理,南宫天幕必须死,但绝不能明明白白的死在二公子南宫天斜手上别说此时,便真是留下南宫天幕,灭了云清宫,谷主承认了二公子南宫天斜下任谷主的地位,想在谷主带着南宫天幕进入禁地之前,杀死南宫天幕,一但被谷主知晓,以着谷主的对节夫人与南宫天幕的宠爱,只怕二公子南宫天斜亦难逃一死
外人只道这几年来,谷主冷落了节夫人,却并不知晓,谷主有多么宠爱节夫人与她唯一的儿子南宫天幕为了节夫人,谷主将正室大夫人赶出了绝天宫,杀了二夫人;因为南宫天幕突然发疯,节夫人一怒之下搬出了绝天宫,住进了卓消宫,谷主虽拉不下脸来去找节夫人,却杀死了四夫人千夫人,赶走了五夫人。自此,谷主潜心闭关习武,再也没有亲近过女色
如今,绝天宫中可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