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的白宣纸上写下最后一笔。
南宫天斜站起身来,仔细观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抬起头来,看了看已近午时的天色,淡淡地道“来得倒早,我还以为,他们会等到下午才会过来。有多少人”
“来了十人,领头的叫柳如风。”侍卫如是答到。
十人南宫天斜心中略为失望,转念一想卓消宫的情况,虽说南宫天幕已疯,失了争夺谷主之位的动机,卓消宫全靠着节夫人的支持,方才没有散掉。各宫公子虽是有些忽略了卓消宫,但总也时不时的会派人打探卓消宫的动静,这十人,只怕也是节夫人能拿得出手的最大人数了。
“柳如风”南宫天斜终于转了头,正眼看向那侍卫。不会是昨日朱正成禀报的那人吧节夫人怎会舍得放心让他过来南宫天幕怎么办难道节夫人已知影卫的存在
南宫天斜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将手中宣纸小心地放到一旁的架子上,道“让他们来院里等待,去通知朱正成,让他来看看,是不是他昨日交手的那人。”
“是”侍卫应声离去。
“公子现下还有事,脱不开身,公子请各位去书院中等待。”一名侍卫歉意地说完,将卓消宫一行十人,领进了一处小院,便自转身离去。
柳如风游目四望,这是一个不大的院落,茂盛的花草丛中,两棵高大的杨树耸立,碎石辅就的道路,自院门通向了四间木屋。四周虽看不到人守卫,但柳如风心知,暗中必定隐藏着侍卫,只不知,这院子里有多少守卫,又隐藏在什么地方
柳如收回了眼光,反正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若引起了落阳宫的警觉,无论对自己还是卓消宫,总也不是一件好事
默默地等待半晌,柳如风皱眉低头,二公子南宫天斜将自己这等外人让到书房外等候,是什么意思下马威还是试探
柳如风望了望身后站着笔直的九人,不由回想起了清晨离开卓消宫,节夫人的交待。
保存实力将这九人活着带来,也要活着带回去这怎么可能若不是总管天行在一旁加了一句“尽量”只怕自己就会当场顶撞了节夫人。
看来节夫人是真的动了杀心了柳如风摇摇头,略感苦恼,她毕竟是公子的母亲,看来自己若能活着回去,也只能处处小心谨慎,万不可再有错失让节夫人拿住了
忽又想起昨夜南宫天幕的话来,心中一暖
“交待你的话,可记住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南宫天幕坐在床上,看了看身旁的柳如风,道。
“是,属下记住了。尽量监察落阳宫的实力部属等情况”柳如风垂首肃立,恭声应道。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哥啊大哥却不知这黄雀是你还是我”
柳如风看了看他,见南宫天幕再没有话什么交待,便躬身行了一礼,转身正欲离去,腰间一紧,却是南宫天幕自身后伸了手,紧紧的揽住了。
“若是情况危急,不要管别的,保住自己,以你的身手,活着回来,并不是一件难事”南宫天幕略一用力,将臂中温顺的身体,搂进了怀里。
“公子”柳如风心中一暖,转头看向身后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顺势倒在了床上,突地一个翻身,将柳如风压在身下,紧紧地拥抱住了,吻了吻他的眼睛,说道“我亦知娘亲起了些心思,只是娘与大舅舅尚不知夜八的存在,我倒也不是防着他们,就只怕他们身边有人被别人收买了。夜七是影卫,这样的事情,不是他所擅长,何况别宫的影卫皆未奉影牌,自是不能让他们去的。大舅舅的身份需要隐藏,这也是我们的隐密底牌。卓消宫中,大哥所知的,应该只有你一个人。我思来想去,这件事,也只有你去合适”
“公子何需解释,属下早已说过,这条命原是公子给的,公子要属下做什么,属下只求能做得让公子满意,便就心满意足了”柳如风眼睛一热,南宫天幕话中流露的关切,令柳如风自是感动不已
“”南宫天幕静静地看着身下的柳如风。
紧贴的身躯,单薄的衣衫掩不住一丝一毫的变化,柳如风明显地感觉到某件事物,渐渐地灼热而坚硬起来,紧紧地抵在下腹处。
柳如风看了看身上的南宫天幕,突地想起南宫天幕昨夜的话,自己也算是公子的侍姬吧既使公子只是想发泄,自己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何况,公子此时,或许,是有一些为了自己担忧吧
柳如风闭上了眼,昂起头来,轻轻地吻上南宫天幕的唇
习惯,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既使是这样的事情这个念头如闪电般,一闪而逝,快得没有在柳如风的心底留下丝毫的痕迹
南宫天幕一怔,从未想到,一向对这种事情有些本能抗拒的柳如风,竟会主动吻了上来。南宫天幕眼一暗,旋即身子略一用力,将柳如风压回了床中,反客为主,吮咬着自动送上门来的唇瓣,探出舌尖,激烈的深吻起来
直至两人都已感到呼吸困难,南宫天幕方放开了柳如风,激喘着,反身倒放床褥之中。
柳如风急促地呼吸着,疑惑转头看去。
南宫天幕双眼紧闭,粗重的喘息渐渐平息。
“公子”柳如风低声询问。
南宫天幕应声睁开了眼,看着柳如风,眼中渐渐泛上淡淡地温度,叹了口气,说道“明日你就要去落阳宫了,今晚好好休息吧。”
养足了精,以对付落阳宫的人。这句话,南宫天幕没有说出来,柳如风却已明白,不由更是感动。
“可是公子”柳如风眼悄悄瞟向南宫天幕的下身,方才明明感觉到那里已硬得厉害,公子身为谷主的儿子,绝谷第四公子,何时忍过这些
南宫天幕顺着柳如风的眼,望了望下身,笑道“无妨,不必管我,今夜你便睡在这里罢。”
柳如风想了想,滑下身来,伸手拉开了南宫天幕的褥裤,将那硕大的粗壮,轻轻含入口内
“你”南宫天幕一惊,撑着床支起了上身,看向柳如风,叹道“你不必如此”
柳如风闻声抬了头,望着南宫天幕,吐出口中的巨物,道“公子让属下休息。但公子这样,很不舒服吧属下以前也是这样服侍公子的”
南宫天幕呻吟一声,感到下身肿胀难耐的欲望重又被温暖湿热紧紧地包裹住了,快感的电流自下身窜上脑门,手臂一软,身子乏力地倒回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