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跳下去吧,阳台的墙太高,她爬不上去,空间只有那么点大,躲没有几下就被他抓到了,事到如今,她也只有拼命地挣扎尖叫。
那热烘烘的嘴唇,吻上了她裸露的肩膀,住她光滑的皮肤上贪婪地吸吮着,真是美啊,少女的皮肤,就像牛奶般,又香又滑,刺激得付亚烈发了狂,大掌探到她的胸前,用力地拉扯,很快,倪贝贝身上的裙子就被剥离了,只剩下贴身的衣物。
黏腻的吻一直延伸到她的胸部,她死命的闪躲,还是躲不开那如影随形的吸吮,湿湿的唾液印上她的皮肤,让她觉得恶心到了极点。
她用力地咬上男人的肩膀,啪地一记耳光,打得她直接撞上墙壁,头晕起来,嘴里泛起腥甜,看来是牙齿嗑破嘴唇了。
贱人,欠教训被激怒的傅亚烈用力地推着她,细嫩的背部被抵在粗糙的墙壁上,挣扎的结果,就是让她的背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不要,她不要被这个男人碰触,天啊,谁来救救她谁任
第六章
那恶心的手揉到她的身下拉扯着她的内裤,倪贝贝扭动着,这次是真正地害怕了,难道,她就要被这样的男人给侮辱了
惊恐还有屈辱,让她双眸瞪得大大的,想要呼救的嘴唇被他死死地捂住,她情愿就在这一刻死去,也不要被这个男人碰触,那只恶心的手,眼看就要褪下她的内裤
突然,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顿住了。
她抬眸,看见傅亚烈扭曲的面容,然后,像电影里面的慢动作一样,高大的身子像软泥般滑落在地。
鲜红的血像水一样在地面上漫了开来。
愣愣地抬头,看见那个握着枪的男人,像死一样站在不远处,隔着厚厚的玻璃,冷冷地望着她。
黑色的发丝,黑色的衣服,冷峻的容颜,平淡的表情,一枪毙命干净俐落,傅亚烈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上一声,就已经死了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
此时的任昊东,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刚刚杀了一个人,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手掌稳稳地握着那把装了灭音器的手枪,除了玻璃上的小洞,还有地上躺的死尸,一切仿佛就像是在作梦一般,太不真实了。
砰地一声,落地窗的锁被枪打烂,惊醒了她的怔仲,他上前几步推开窗,朝她伸手,过来。
身上衣裳残破,发丝凌乱,她像木偶一样,僵硬地绕过那具徒瞪着空洞的大眼的男人,一步一步来到了任昊东的身旁。
怕吗他低下头,望进她的眼眸深处,问道。
能不怕吗倪贝贝垂下水眸,无语。一直以来,都知道任昊东是黑道老大,知道黑道充满着腥风血雨,充满着杀戮,但,仅限于知道而已。
一直到今天,一直到刚刚,她才真正明白,黑道,原来真正是黑道。人,在那么一瞬间,就可以失去生命,不到一秒的时间。
任昊东会杀人,只需要一枪,就可以做到了。
而傅亚烈,肯定不会是他杀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这一瞬间,她曾经觉得离得很近的任昊东,又再次离她好远好远,看着他的容颜,觉得好陌生。
就算是刚刚泡在热水里,也温暖不了她的身子,她拼命地洗,想要洗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可是,她还是觉得好脏,难以忍受的脏。
穿着厚厚的浴袍,她站在了他的面前,努力想要掩饰自己的颤抖。
你应该要怕的。他箝住她的双颊,逼她抬头望向他,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冷笑着,一脸不屑,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宽敞、安静,连暖气都是静静的,没有声响。
洗过澡之后,全身泛着浴后的清香,一股少女的纯香,但是肌肤上却布满了指痕,精致的脸蛋此时是肿涨的,傅亚烈的那一巴掌可真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看着她受伤的脸蛋,他突然觉得气闷、难受,让他想要再将傅亚烈狠狠地射成透明的窟窿但同时他又很不满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看着她那张无辜的脸蛋,他就有种想要伤害她的冲动。
傅亚烈为什么能将你带到阳台,你想过没有充满恶意的低语。
她傻了明明暖气开得那么大,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可是为什么她会瑟瑟发抖她觉得好冷、好冷,从未感觉到的寒冷,如雪一样漫天铺地地将她淹没掉,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是故意的,要给她这样的教训。
是了,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傅亚烈那样将她弄入阳台,他会不知道根本就是在默许,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他冷笑着放开她的脸,哼,还以为不一样,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也只不过是尘世间那无数的平凡女子中的一个,充其量,她会伪装一些,双面人的演技不错,她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将她丢入狼群,她也只能是被啃得一干二净,没有反抗的能力。
倪贝贝像个娃娃,不能反应也无法反应。
他走到一旁的吧台,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冷冷的丢出两个字,滚吧。然后,拎出自己的宝贝手枪,慢慢地擦拭。
那漆黑的色泽,还有乌沉的枪口,一下子刺激到她,情绪瞬间变得很激动起来,你、你杀人了
他抬眸,望着她,带着故意的邪恶,真是,脏了我的枪。他原来真是没有想要自己动手的,但他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底限在哪里,是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得到她
可是看着她泛泪的眼,那种痛苦的情,他还是开枪了
他本该享受拆磨她的快感的,但是她那布满眼泪的脸蛋,会怪异地揪住了他的心,让他感到了疼痛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