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太医院李哲参见皇上。”
“何事”
“臣听闻皇后娘娘回宫了,特地紧着赶来为娘娘将臣配好的药方送来。”
药我心一跳“皇后娘娘的药”
“是,是微臣和太医院几位资深御医一起协商制定的,本想请皇后御览后,再送皇上龙目亲鉴”
“皇后娘娘得了什么病怎无人告诉朕你们这些大胆奴才,竟疏职至此”
“皇上”李哲骇得面无人色,跪地瑟瑟道,“皇后娘娘说,她要她要亲口告诉皇上,还说臣等若敢私自透露,就拿臣的脑袋做马灯,臣”
“废话少说,还不告诉朕娘娘身患何疾”那个女人得病那个女人得病不,不、不可能
“皇后娘娘不是病,是喜啊皇上。”
我心头狂乱一震。“喜”难道是难道是
“是啊皇上,一个多月前,臣为皇后常规会珍,诊出娘娘已有了两月的喜脉,随后娘娘就回了左相大人家,臣等窃以为是皇上准娘娘回娘家安养龙胎呢。”
一个多月前,一个多月前,便是她离宫暗访的日子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这个可恶恶劣的女人明明得知自己身怀有孕,瞒朕不报,为的就是不让朕阻她出宫是不是这个女人一一
气死朕了,气死朕了
“来人,传禁卫统领”朕要把这个女人捉回来关到天荒地老三哥呢
“皇上,您若是找我家主子,奴婢禀告您,他已经追我家主母去了。”
番外三姝之逃
不拿穷的,不抓富的,不劫男的,不动女的
谌墨和杜若,对于锄强扶弱由来兴趣乏乏,主要是传说中这香草山的山匪行径太有趣,由不得她们不探究竟。
“三嫂,这香草山如此的不字成风,难道要喝西北风不成”
“如果是小意意制了这不字策,便定然是但书多多。不拿穷的太正常,不抓富的不可能,不劫男的因无银,不动女的看情形。”
“三嫂”杜若明眸大睁,“这香草山的土匪头头是意意”
“虽仅是猜测,但定不远矣。”
“也对也对。”杜若张手跃足,兴致高昂,“五皇子是何等样人,四大家族的人也都被逼着出动了,竟然遍寻不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小魔女。由此可证,他们尚未参透这大肚婆的匿身之处咦,话说回来,这一回,五皇子怎忘了找最了解小意意的三嫂解难”
“哼。”谌墨挑唇冷嗤“依那涩情狂的脾性,想必是自以为时下对小意意已足够了解,不必再向他人讨教娘子去处。涩情狂就是涩情狂,以为自己将小意意吃透摸透,便是熟透了透天真”
“啊”杜若虽性子叛逆脱达,但究是长在深闺,对这男女间的事绝不可能如久谙花场的谌、肆那般顺口拈来,谌墨这话,顿使得粉颊暗赦。
谌墨见状,眯了水眸,一脸促狭坏笑“皇后娘娘害羞了难不成娘娘与咱家皇上尚未行周公之礼行敦伦之道享鱼水”
“三嫂”杜若总算明白为何肆意那魔女说世上妖鱼最难缠,能让魔女头痛的人物,当真磨人呐。
香草山上,有人一手拿鸡腿,一手持酒坛,扮豪迈状痛吃狂饮,除却那位怀了人家骨血仍不肯做人家老婆的小魔女肆意还有谁
“肆少”
“混帐,本少爷说了,在这地面上,要叫本少大王”
“是。”山上喽罗,实则乃肆侯府精卫,被不良少主折磨到沦落为“寇”,何尝愿了但淫威难抵,不得已啊。“大王,门外来了两人,说请香草大王躬迎,否则将香草山拔得一毛不剩”
“臭墨墨,臭妖鱼,她家那个史上无敌超级粘人相公怎没粘住她两个你说两人”
下属板脸应是。
“那个是谁”
“属下曾随老侯爷进宫,依稀见过,像是皇后。”天昱皇朝天必异象显现,堂堂皇后亲王妃携手探访贼窝,而贼窝的主子是另一个亲王妃
“杜若”肆意大乐,跳下了矮榻,那个已经六个月的大肚子吓得下属一颗心当即提到嗓口若这个
肚子及这个肚子的主人才任何错夫,他敢保证,老侯爷先不说,那位恶魔五皇子定然会把他及众兄弟劈成两半下锅煎煮然后喂了狗食
“哈哈,你完了杜若,你竟然和妖鱼勾搭成气,你离成妖的时曰不远了,可怜呐可怜、哈哈”
这种情形应该叫做半斤笑八两抑或是五十步笑百步下属暗自忖问。
“诸儿郎们听了,门外两个,乃本大王的左右两妃,迎进来”
此话一出,人人武艺高强的侯府精卫跌倒一片
当然、三位贵族妇人会合逍遥未过多久,三个暴怒边缘的男人前后追至,各将自家人掳走,乖乖回府待产。
近七个月后,承旻帝第一位小公主降世,举国欢庆。
一月之后,承显皇后又失踪了。
为父一月的承旻帝赶到为父五月之久的仁亲王府,方知,迟迟未给仁亲王名份的仁亲王妃亦芳影杳然,仁亲王正抱着自家孩儿闺怨无限,他这一来,更把亲王殿下的闺怨激化
关了门窗,不叙君臣礼,只发兄弟情,两人一通好打,皆以为是对方劣妻拐走自家女人,打得累了,互偎喘气时,方承认没有谁拐推,是她们臭味相投,互相勾引。
“妹妹嘻妹妹”傅经、碧纬两位小爷,攀住小床,指着里内三个小头娃娃,欢喜无限。
碧澜从旁,也不知是第几次的耐心指导,“不只是妹妹,还有一个弟弟哟。”
“不公平啦,上天真是不公平,凭什么本少爷和你遭一样的罪,却要少生好几个”肆意对着小床内齐头并放的三个一模一样的小脸,吱哇怪叫。
说也怪,任她吵闹,襁褓里的三位仍然酣睡依旧,粉红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