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大家一起唱hgh歌
这话,若是放在寻常,哪个女子克夫,那定然变成一只活臭虫,人人避之不及。01bz.cc但澹台凰此刻说出来,众人都觉得她在说气话,对于这么两个为了娶她而不择手段、胡说八道的登徒子,她因为不喜欢,说这种话也是很正常的
而她这话音一落,大殿中央便响起一阵低笑,旋即,便是北冥皇太子那慵懒过人,高傲过人的声线传来“本太子也命硬,国师说本太子必须找个命更硬,能克夫的女子为妃,方能镇得住。否则本太子娶一个女子,就将死一个。倾凰公主为了天下女子的安危,也该嫁给本太子不是而且,你我这样的命格,不就是上苍注定”
澹台凰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几下,这死妖孽,真能扯还娶个克夫的女子才好,丫的嫌命长倒是一旁的澹台戟闻言,看君惊澜的眼友善了一些,凰儿讲这样的话,他都愿意顺下去,也许婚后也能容得了凰儿的嚣张跋扈
倒是一旁的公主、贵女、大家千金们,都捧着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在心中嗷嚎难怪她们无法获得北冥皇太子的倾心,原来是因为命太好了佛祖啊,赐我一个克夫命吧据说,自今日之后,整整十年,天下女子皆以天煞孤星自居,以命格克夫为荣,使天下父母头疼不已。当然,这是后话。
“朕乃真龙天子,天命所归,区区一个克夫命,是奈何不了朕的,还请倾凰公主放宽心”皇甫轩也马上接话,君惊澜都表了态,他岂能落了下成
高坐于龙椅之旁的东陵皇太后,看了看这场面,当即笑道“本宫一见倾凰公主,便觉得十分投缘,可否请倾凰公主到本宫的身边坐着”
这话一出,场面便安静了下来。传闻这位东陵的皇太后,乃是前南岳齐国公的庶弟之女,南岳归于东陵之后,有人不平造反,东陵先皇皇甫怀寒便娶了这样一位世族之女作为皇后,安抚民意。但,更多的传闻是说,此女与其表姐,也就是前南岳皇后南宫锦颇有几分相似,才能以庶女这样的出身母仪天下。也就因为这些传闻,使所有人一听见她说话,都觉得有几分尴尬,毕竟在这个非常讲究门第的时代,对一个庶女出身的皇太后还是有几分鄙薄的。
东陵皇太后都这样说了,自然要给面子。于是,只得起身开口“皇太后太抬举倾凰了,能得太后赏识,是本公主的荣幸”
语罢,高台之上马上就有宫女在皇太后的御驾之旁,放了一个椅子。澹台凰的屁股也就坐了上去,一坐上去,便感觉到右边传来皇甫轩杀人般的视线,刹那间后悔了坐到这里不是方便人家用眼谋杀吗
澹台凰坐了上去,北冥的太子爷自然不能再站在大殿中央顾人怨了,缓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酒杯端起,一双狭长魅眸似笑非笑的看着高台之上的澹台凰,色很是暧昧。
皇太后伸出手,握着澹台凰的手,开口道“倾凰公主果真国色天香,与本宫的皇儿正是绝配”
于是,澹台凰明白了,这老太婆是想打亲情牌八成以为自己的儿子是真的喜欢她,所以帮忙抢亲来了她看了一眼皇甫轩那杀人般的眼,不动声色的咽了一下口水,不语。皇太后转过头看了一眼,也正对上了自己儿子那恐怖的视线,不悦皱眉“皇帝,你这是什么眼即便再喜欢倾凰公主,也不能这样看着人家,会把人家吓坏的”
皇甫轩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母后教训得是,儿臣日后定当注意”
教训完了儿子,皇太后又回过头,攥着澹台凰的手语重心长的为皇甫轩开解道“公主啊,皇帝打小就是这么一个不善表达的性子,他这眼可不是因为不喜欢你,恰恰是因为太喜欢了你可千万不要会错意”
澹台凰干笑着点头“太后说得是”是太喜欢了,喜欢得想把她给剁了
“东陵皇性子冷傲,不解风情。半点都不似本太子善解人意,公主可要好好对比,莫要选错了”一道慵懒中带着几分不正经,而不正经之中又带着认真的声线缓缓响起,绝美男子手持白玉杯饮酒,肆意而狂放。狭长魅眸中,眸色却越发冷冽
澹台凰当然知道这货是在警告自己,解释起来就是公主啊,你作为一个即将上砧板的肉,可要想好了到底上哪块砧板受死妈蛋的,上哪块砧板不一样要被碎尸万段她必须坚守阵地,一个砧板都不上,还是地面比较有安全感“本公主还小,暂时不想考虑这些事情”
装嫩是王道
而这会儿,官家小姐之中,一个女子十分不悦的站了起来指着台上的澹台凰,高声道“她有什么好的名声不好,一无是处,皇上表哥怎么会看上她”
“绮罗,闭嘴”一个身穿一品官服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大声呵斥这死丫头,真是被他惯坏了,漠北的公主是她可以指手画脚的吗教训完了爱女,又转过头跪下对着皇甫轩开口,“皇上,老臣教女无方,请皇上降罪”
绮罗郡主,皇甫轩的小姑长平公主之女,亦是丞相之女。天资聪颖,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乃是东陵第一才女,素来眼高于顶,从小就被当成皇后的备选人对待。今日突然杀出一个澹台凰,她自然是满心的不悦一时没忍住,所以
皇甫轩还没说话,就是“砰”的一声响,澹台戟身前的桌案被一把掀翻即便是发怒,也丝毫不损他身上的贵气与优雅冷笑一声“东陵的待客之道,实在让本宫长了见识凰儿,我们走”
这下就玩大了皇甫轩连忙开口“漠北大皇子且慢”
那丞相大人也飞快起身,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澹台戟的面前,弯腰行了一个大礼,连连道歉“小女无状请大皇子殿下息怒,这都是小女一人之过,老朽愿意承担大皇子和公主殿下的惩罚”要是澹台戟真的走了,说不准明日就兴兵前来,他就成了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