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沅有些怔愣道:
“在祠堂里。”
闵怜目光一凛:
“带我去。”
————
邵家的祠堂早已不再供奉祖先,而是挂锁重重,又贴了厚厚的封条。约莫百年无人入内了,虽然外头还是干净的,里面应当是无法入目了。
进去之前,闵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她将玉佩带了出来,一直挂在颈上,不知为什幺,她觉得这玉佩,一定能派上用处。
邵沅没有钥匙,两人就直接暴力开锁。
好在经过了岁月的侵蚀,门锁并不如以前牢固。那些黄色的封条都泛了白,用手一抹,就成粉末般细碎的落了下来。
拿了椅子砸了几下,那些锁就被轻而易举的砸开了,风吹日晒的,这些锁早就脆的不行。
闵怜和邵沅对望了一眼,他在前,轻轻推开了祠堂的门。
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闵怜已经捂住了口鼻,防止里面的积尘呛人。邵沅也拿袖子挡了下半张脸,稍稍后退了一步。
可是预想中的尘埃并没有飘散出来。
祠堂里黑黝黝的一片,只隐约可见中央的桌椅摆设。
闵怜和邵沅走了进去,待看清面前情景时,两人皆是一愣。
竟然是全新的!
换句话说,祠堂里的一切都仿佛是停滞了时间,不仅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灰败,甚至应当是邵家当初的模样。桌案上的香炉还散着袅袅的白烟,檀香的味道充盈了整个空间。
“这,这……”
邵沅哑然了。
闵怜拧着眉走过去,伸指在桌上抹了抹。
一尘不染。
太诡异了。
她四处望了望,见祠堂左侧垂了帘子,里头朦朦胧胧的一片,却隐约间能瞧到轮廓。
那似乎是——棺材?
某亘:啦啦啦~要结局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