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端起药碗含了一大口药,对着萧山的唇凑了上去。
二哥的嘴唇不硬不软,凑上他的嘴,他也没有开启牙关,无奈,她只有伸出舌头去顶开他的牙关。
舌头在二哥齿关蹭着,才发觉二哥的牙齿也好整齐。
她紧贴着他的唇,努力地把嘴里的药渡给他,
第227章 227 别担心
昏睡中的萧山只觉得一股苦涩的液体渡进了嘴里,下意识地想吐出来,却被一个柔软湿濡的物体顶着,那湿软的东东还不断往自己嘴里渡水,他吐又吐不出来,只能无意识地被迫下咽。
苏轻月把嘴里的药给二哥渡完了,又端起碗,继续含了一大口给二哥渡药。脸也不免凑到二哥脸上,二哥脸上的胡髯铬得她又痒又刺痛。
萧羽川在旁侧昏得迷迷糊糊地,看到媳妇的侧脸,她俯着首跪趴在炕上,不知道在做什么,嘴里呢喃了一声“媳妇”,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轻月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一僵,像是勾引别的男人给丈夫抓到一样有点心虚,把嘴里的药匆匆给二哥渡完,赶紧下了炕。
柔软之极的唇瓣离去,萧山本能地不舍,昏睡中伸手想留住,手重得怎么也抬不起来。
苏轻月拿着空药碗勺向厨房走,饿得她肚子咕咕叫,现在起码晚上九点了,她不但没吃晚饭,连中饭也倒掉了。
想起萧清河也是。
路过次居的窗外,她停步朝里看,立即就对上了萧清河倾身过来的焦虑眸光。
清河一向是淡淡的、雅致的,能让他情如此焦虑,想必是真的太过担忧二哥与三哥了。
她启唇,“二哥跟三哥都会没事的,有我在,你放心。”
萧清河看着她明润的眼眸,一颗提着的心莫名地安稳了下来,媳妇总给他有一种能信服的感觉,他微颔了首,“嗯。”
“二哥的伤我处理好了,三哥的身体不是一时解决得了的问题。我先去做晚饭。”
“轻月,辛苦你了。”他清越的眸仁中蕴起心疼。
她不在意地道,“不辛苦。”
他看着她进了厨房,又到院子搭的棚子里抱了一堆柴进去,然后又出来倒淘米水
苏轻月把淘米淘好了之后,本来想自己升火煮饭又想到之前跟萧清河说她不会用打火石,其实,她以前在组织受训,锻炼过野外生存,打火石很会用的,故意说不会,只不过是把萧清河骗到厨房,让他有点事做,别太闷着了。
想着要不要把清河从房间里背过来,她又累又饿,是没那个闲心了。
视线落到一旁专门煎药的单独小火炉上,火炉灰里还有一点红着的火种,是王翠花先前煎药,还没完全熄灭的。
就说是这样烧的灶火,不用把清河背过来了。
她把火种用铁夹夹进灶坑里,架上柴枝,一吹,灶火就燃烧了起来。
饭煮好了,得准备今晚的菜。
早晨去张婶家买的牛肉还有一斤没炒,青菜也还有一把。
她割了半斤牛肉,留下了半斤,青菜就炒个一把。切好了牛肉、洗好了青菜,她的目光落在厨房角落。
那里放着一只死兔子与死毒蛇,是二哥带回来的。
必须处理了,不然明早可就发臭了。
她拿着二哥常用的那把剔动物毛皮的刀,拎着死蛇与死兔子走到院子里。
侧首向次居窗子里的萧清河说道,
第228章 228 送晚饭
“这条蛇是含有剧毒的蕲蛇,把它吃了的话,有点可惜。不如把它烘干研磨成粉,有祛风湿,舒筋络、治恶疮、皮肤肿毒、止瘙痒等很多功效,能把它烘干磨粉吗”
对于她的询问,萧清河有一种受尊重的感觉,“你拿主意就行了。”
轻月知道他不会反对的,炕上那两人昏着,也问不了他们。
她把烂掉的蛇头剁了,蛇尾也去了,放一边。
用剔刀对着兔子比划了一下,“看二哥剔毛皮又快又好,我肯定剔不好,这张野兔皮可惜了。”
“无妨。”萧清河声音里掺着疼惜,“这活本应是男人做的,委屈你了。”
“跟宰鸡也没什么区别,何况兔子本来就是死的。”她动作熟练地在兔皮上剔了好几刀,把皮揭下,又在野兔腹部纵划一长刀,清理内脏。
打了水把野兔与无头尾的蛇段清洗干净。
萧清河默默地看着,他舍不得媳妇做这些活,可是又能如何
轻月把处理好的野兔拿进厨房抹了盐巴腌制起来,还湿着,先吊着沥干些水。
找不到专门烘东西的工具,那就弄简单点好了。
她用铁夹从灶坑里正在燃烧的柴火里刨出一堆红着的火种,把火种放进煎药的炉子里,从房间里搬了两张凳子放到厨房一角,炉子放在凳子中间,夹火种的铁夹叉开横架在两张椅子上,把洗净的蛇尸切成四段,放在铁夹上,这样低矮的火炉离铁夹上的蛇段还有足够的距离,炉子里的火种温度不会烤蛇段,但慢慢会烘干。
洗了把手,她把先前切好的半斤牛肉与青菜分别各留下一小掇之后,下锅炒了。
闻着喷喷的菜香,快起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