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家家户户都是土坯房,有些房屋是茅草顶,有些房顶盖着瓦片的,看得出来条件比较好。
也有些低矮的屋舍盖着茅草,应该是关牲口的栅舍。还有个几家屋子建得比一般人好一些。虽然大部份同样是土坯房,恩人家的房子更破旧,想必在村子里算是非常穷的。
村周围,有很多田地,。田地里的庄稼绿油油的,田里大多数种着稻子,也有些种着小麦等其它作物。地里就是普通的青菜、红薯、玉米之类的了。
看天候与庄稼的长势情况,她推断这个时候大约是五月初的样子,刚好过了农忙的时节。
这是个被群山环绕的村子,山峰一座比一座高,山上树木茂盛,郁郁丛丛,有些山脚的土地,开垦成了一块块菜地,除草的人们在地头挥汗如雨。
村子南边有条河,河边倒是有挺多柳树,只是处在田地的另一边,离这儿有点远,进村子还要近一点。
苏轻月驻足贪看着风景。
风轻暖,花微香,山高远,水东流,衣冠简朴古风存。
看习惯了现代高楼大厦的繁华,竟觉得此景别有一番乡间典雅。
硬泥巴混着石头的村路蜿蜒曲绕,路上有三三两的村民坐在树荫下摇着蒲扇乘凉,小孩子们跑来跑去的嘻闹玩耍,一张张脏脏的小脸满是童趣。
“哟,川子,带你媳妇出来溜啊”同村的石才坐在树底下,正在跟其他几个村民闲磕牙,看到萧羽川来了,连忙走上前。
“是啊,媳妇肯留在萧家了。”萧羽川眉宇间有几分得意,“我当然要多陪她走走。”
“川子,你也算长得好看的,配这么个媳妇儿,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妇女王七姑直摇头。
石才装成一副有学识的样子,“王七姑,你可就不晓得了,这男人啊,不能用鲜花来说,鲜花是只讲女人的。”
“哼,你凭啥说我,你还不是大字儿不识一个。”王七姑可不买帐。
“至少我知道花是说女人的。”
“那什么是说男人”王七姑反问了。
“这”石才粗手挠了挠脑壳,“这山上的树大棵大棵的,树是说男人”
王七姑可就笑了,“难怪常言说得好,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呵呵”几个大男人老婆子都笑了,还有几个姑娘笑得没那么夸张。
坐在一边的石山枣可笑不出来了,她盯着萧羽川浮肿的脸,眼里闪过不满,“川子哥,听说你脸上的伤是自个煽的”
第24章维护
“嘿嘿”萧羽川笑了笑,算是承认了。
“川子哥,一个大男人,你咋能往自个脸上煽耳刮子呢”石山枣语气有点酸溜溜的,“为了这么个女人,值吗”
“哟,山枣,你在为川子报不平呢”王七姑一双锐溜的眼落在她身上,“难不成你还喜欢川子啦”
“谁谁喜欢他来着。”石山枣胀红了脸,身子往一堆坐着乘凉的人后头缩了缩。
石才是石山枣的亲哥,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王七姑,我家山枣还要嫁人呢,你这么说,可不得坏了我们山枣的名声。”
王七姑也就瞎猜的,人家不承认,也不好继续说,“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先前去萧家看热闹的张大婶此时也在,秉着个理儿说道,“七姑啊,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咱们老皮老肉,被讲个几句没什么,人家未出阁的山枣可是经不起风言风语的,留点口德。”
王七姑弩了弩嘴不吭声儿了。
那石才见萧羽川带着苏轻月走远了,他是个好事的,跑过去挡在苏轻月前头,是上下左右,看了又看,边看还用手猛在鼻子跟前煽风,“真臭”
这么简单的两个字,还配上动作,苏轻月当然看懂了,她知道自己臭,熏着路人也不好意思,可这人上前来挡着嫌,明显故意找茬。
瞟了眼他侧后方的地上凸起的石头,她蓄意往左前走了一步,石才被臭得往她相反的方向退,哪知被石头绊了,摔了个仰八叉,痛叫了声,“嘿哟喂”
“哈哈哈哈哈哈”后方乘凉的人看到,全都捧腹大笑。
王七姑本来刚才就被石才说得心里有刺儿,见此,怪声怪气地道,“嗳哟,我说石才,你咋就成了个软脚虾,站都没站稳呢该不会被你家那婆娘吸干了,肾亏了”
王七姑这么一说,大伙儿更是笑得七晕八素。谁不知道石才家那婆娘又厉害又淫荡,跟村里几个男人还有一腿子呢。
石才被笑得面红耳赤,“胡扯什么老子床上功夫厉害着”怒瞪苏轻月一眼,“你个臭女人,又臭又丑的,要不是你熏着了我,我会摔倒真他娘的晦气”
萧羽川揪起他的衣襟,“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谁臭了、谁晦气了”
石才早就知道萧羽川动不动就晕倒,身体肯定是不行,也不怕他,挣扎着起来,“怎么我哪说错了你媳妇臭得人鼻子都快失灵了难道你闻着她是香的她不晦气,能被人卖来卖去的”
萧羽川自己说媳妇臭,那是有口无心的,见别人这么说,就是难以容忍,“我媳妇就是香的,我老萧家再不卖她了。是你个烂石头掉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