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澄是觉得这种情况也没有什么好怪的,她和丁浩又不是兄弟姐妹,又不是情侣,为什么要天天见面啊,不过该去他家还是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不过去的次数开始减少。
周心澄的第一个男朋友是自己学校里同系的,人不错,很体贴。
不过缺少了一点火花,心澄想,自己喜欢黑猩猩的时候心会跳,可是现在却不会。
丁浩在准备出国,周心澄路过一家店的时候,看着里面的蜡烛推门进去。
“欢迎光临。”
周心澄指着那心形的蜡烛说着“我要三个一样的,给我包装一下。”
店员包装好了给她,周心澄提着袋子离开,过了一会儿,店员看着眼前的男孩儿问他“喜欢这个可以拿出来闻闻的,味道很好。”
丁浩摇摇头,这是女孩子的玩意,他不太喜欢,只是觉得样子很好看,所以才会进来看看。
周椆的毕业典礼,周心澄作为姐姐参加,他的同学闹的很欢,周心澄搂着自己弟弟的肩膀,她记得曲岩阿姨跟自己说过的,就算是找一个肩膀比自己窄的也不能找一个腰比自己细的人,看看周椆那腰。
将来谁会他啊
“你毕业就毕业好了,叫我来干什么”
周椆说你一个人在家里无聊也是无聊,使劲儿搂着他姐的肩膀“我们是亲姐弟,亲的,我是谁啊,周椆啊,你弟弟。”
周心澄喝水懒得去理他。
大家闹的疯,什么书本什么的都扔了,满教室里面都是垃圾,周心澄说着话,她今天心情好和周椆说着话,其实她弟弟的也不错了。
“毕业了就是大人了,我拜托你,你成绩那么好你就努力一点吧,至少大学会毕业吧”
结果说着说着那头飞过来一个东西,是奔着周心澄飞过去的,谁也没有注意,一个装满水的瓶子,就是在一瞬间,前面的人本来是拿在手里开玩笑的,结果一个没抓稳,瓶子就飞了出去,周椆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推开他姐。
一声闷哼。
周心澄都没有闹明白怎么回事儿,看过去,周椆的动作比她还快。
“你是不是疯了”
周椆从来没有那么生气,脸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指着前面的人眼看着就要上手了,幸好有同学拦住。
被拍在地上的女生趴着,周椆过去抱起她往外面走,周心澄走过去看着掉在地上的黑色眼镜捡起来追了出去。
周椆对谁都是那样,其实就是一个优雅的贵公子,他就没有对着不好的人,可是张乔除外,他们俩从入学开始就是天敌,彼此看不过。
周心澄站在后面,看着自己弟弟抱着那个女生离开教室。
一个人背着包回家,毕业了,自己还没有选好要去哪里工作,有一个有本事的爸爸和妈妈就是好,她这辈子都不用愁了,不用担心,周心澄出了电梯,看着自己家门外放着一封信,蹲在地上捡起来,打开,然后开门推门进去。
看完就随意的扔在了一边,自己回房间里去睡觉。
亲弟弟就是这种时候发挥的,看见没,东西飞过来的时候他想的人就是自己这个姐姐,周心澄想着自己要给周椆买点什么做为感谢呢
电话响,她接起。
“喂。”
是丁浩的声音。
丁浩问心澄有没有看见门口的那封信,周心澄笑岔了气儿“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我告诉你,我今天没有心情开玩笑,我弟弟为了救我,现在在医院呢。”
周心澄这一刻心里都是感动,世上只有弟弟好,有事儿的时候真上啊。
“周心澄,我没跟你开玩笑,真的,你好好想想。”
脱线。
周心澄挂了电话觉得丁浩疯了,他们一起长大的,要是有感情早就有了好吧
要是真能发生感情何必等到今天
周心澄和男朋友出去约会回来的很晚,男同学送她回来的很晚,主要是现在都毕业了,大家的时间就可以随意了,虽然以前也没有限制,可是感觉不同。
到了楼下,两个人在说话,周心澄感觉有束光打过来,她伸出手下意识去拦,结果丁浩开始倒车,一条胳膊横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周心澄下意思就去追。
“站住。”
他们干吗要弄成现在这样尴尬的情况
她欠他钱了是不
不然为什么看他的脸色
丁浩停好车,周心澄让男朋友先走,自己再次折回来。
“丁浩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玩我也玩够了吧,我们可能恋爱吗你看过我光着身体,我也看过你露鸟,我们俩能合适吗”
丁浩也说不好这种感觉,反正他就是很不爽,周心澄甩头,回家了。
丁浩也回家想到周心澄说的话,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半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在老地方见。”
挂了电话就去了楼下下面的那棵树下面。
他和周心澄还有周椆小时候就是在那里玩的。
周心澄穿着自己的格子睡衣披散着头发走下来。
“丁浩你够了哦,你是不是闲的啊”
丁浩看着周心澄。
“如果我和你男朋友同时受伤了,你最心疼谁”
“你有病吧,当然是你,周椆受伤了我也会心疼啊。”
这是理所应当的,就是她以后结婚,她觉得也不见得自己丈夫的关系会比自己和丁浩深,毕竟是这么多年了。
周心澄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脑子里反复想着的都是丁浩说的那些屁话。
睡不着,只能坐起来看着外面。
周椆也没有睡着。
在医院的时候他看着张乔,问她是缺心眼吧。
张乔说。
“我看着你和他们在一起,总是有一种冲动,想叫你把她们都收了的冲动,原谅我吧,我腐了。”
周椆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哎”
“哎”
林小婉听着外面一男一女的叹气声,明天开始家里要加一条规矩,半夜的时候不可以无缘无故的叹气。
周心澄的男朋友问她,那个人是谁。
“是谁”她吃着冰淇淋想了半天,不知道能怎么形容“我们的关系跟你说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