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音信,无法再去拥有你,曾经的我们啊。
你会谅解我在雨季里的相思嘛
我偶尔会流露显现的一丝胆怯,你可以体会到吗
春雨潇潇、夏雨沥沥、秋雨绵绵、冬雨瑟瑟。
一年四个季节,无灭不合的雨天,可是我对雨天的眷恋却丝毫没有改变。
街道上忽地飘摇起如愁借般寥落的雨丝,雨淌慢慢地自云外飘落,尚未好好地看一眼那万千世界,便沉沉掉落在地,迸裂成银,就像是那场不期而逢的相会,尚未好好地说一句那哀思衷肠,竟未然就是离去。
良辰虚设,恍惚了眼角,划出两条淡淡的痕迹,泪下如流线。
生命外,不竭地无人分开或进入,于是看见的,看不见的。
记住的,遗忘了。
生命外,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具无
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掉
雨水或许可以洗涤我的魂灵,我是何等情愿的在雨天走进这个黑暗的世界,让我的心灵和那黑色契合,慢慢沉睡过去。
曾经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起头,喜欢好了那点点的细雨。
一小我,一柄伞,一片相思,剪不竭,理还乱,是离愁,别无一番味正在心头。
这是周世兰最后留下的所有,周世莲直接进了医院,莫青在医院陪她。
周母周一围没有告诉,怕她接受不了打击,爷爷那边通知了,可是老人没有来。
偌大的周家就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这里。
寂静肃穆的场合,华家还没有人来,也许是害怕了吧。
胡国良推开车门,看着里面,没有下车。
“他就在里面,你进去陪陪他吧”
他也是一脸的疲惫,才短短三天就连续失去了两个亲人,这种打击可想而知。
林小婉穿着黑色的裤子和衬衫,她本来就瘦,这样一穿黑色,就更瘦了。
她慢慢的,缓缓的走进去,走到半途的时候看见了蒋晨,她没有停留,而是直接的走了进去。
偌大的灵堂就真的太空寂了,没有一个人,只有周一围自己。
林小婉站在门口,深深呼吸一口气,她觉得每一步都是那样的沉重。
她走进去,周一围跪在那里给周世兰烧纸。
前面是周世兰的遗像,她还那么的年轻,她还是那么的漂亮。
可是这些都一去不复返了。
林小婉的脚停在周一围的视线里,他没有抬头,只是请请嗓手。
“麻烦,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
他的声音很粗,发不出声音生生卡出来的那种。
林小婉心里难过,她慢慢蹲下身。
握住他的手。
“周”
鼻尖红红的,眼眶红红的。
周一围想笑,也确实笑了,不过笑容有些飘渺,动一下就散了。
“傻瓜”
他身子歪了一下,林小婉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周一围说着小时候的事情,他的声音都那个样子了,他一直不停的在说,林小婉就听着,可是眼泪不由自主的掉在烧纸的那个盆里,他就坐在一边靠着她的身体。
他慢慢的回忆这,说话的速度不快,可能是真的已经说不出来了。
林小婉伸出手擦着自己脸上的眼泪,外面有一个男人跑进来,后面有人似乎在对他说什么,周一围停止了说话看过去,林小婉没有抬头,她现在没有办法看人的。
林小婉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周一围起身,他可能坐了太久,起身的时候,身体有点不稳,林小婉从下面拖住他的身休。
“没事儿,松手吧”
林小婉松开手,周一围将手里的东西交到男人的手里。
然后给了那个男人一个拥抱。
男人开始没有声音,林小婉因为在哭,所以不想去看别人,可是后面他哭了。
一直哭,哭的那么伤心,男人哭一般都是没有声音的,可是他哭的那么的伤心,想必是心疼了吧
华天和他母亲还是来了,可是周一围没有让他们进来,里面男人在里面和周世兰说什么,这些林小婉听不到。
华天是压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他是不爱周世兰,可是毕竟是他的妻子,他做丈夫的必须要过来看一看的。
可是却有人拦着他不让他进去。
“他是世兰的丈夫”华天的母亲说着。
可是说什么都不行,就是不让进去。
华天隐约的在外面看着里面除了周一围还有一个女人,一个男人。
女人在那里烧纸,男人不知道做什么的,一会儿可能是进去看世兰了,没一会儿出来,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的遗像。
“真傻”
这是男人从进来一直到最后说的第一句话,很简短,很疼。
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子刮下来了一层。
华天在那个男人出来的时候看请了那张脸,他怎么会不认识呢。
周世兰心里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个人。
如果她心里没有别人,他们之间也许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也许一样都是可以改变的。
周世兰你一直到死了,你还是想着那个男人是吧
他是男人,他会忘记你的,尽管现在如何的疼,一年,两年,三年你即将就被忘记。
华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些,可是他真的
他只是想进去看一看她,可是她连这么点机会都不给他,就这样的厌恶他吗
他就有这样的被他所厌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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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兰的葬礼不太隆重,几乎都是周一围的朋友,周世莲在医院没有出来,家里都没有告诉,老太爷那边知道消息就进加护病房了,在不看重可那也是自己的孙女,老太爷能不知道周世兰是为什么会选择这一步走的
简简单单的,那一天就周一围和一个男人送着周世兰走了,周世兰的骨灰周一围留给了那个男人,他送着周世兰到了墓地那里就离开了,上了车,车里面没有司机,只有一个林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