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直接砸了过去。
周世兰知道这个事情自己不应该过多的参与,和妹妹起身就要出去,如果她们在,周没有办法起身,想也知道床单下面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你了” 门一关,周一围从床上跳了下来,狠狠的掐住林小婉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林小婉的呼吸很艰难,她没有办法了,事情走到这一步,她没有回头路了。
周一围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就是商场上的敌手也没有,从来没有。
这一刻他只想把林小婉给千刀万剐了。
周世兰和周世莲给周一围足够的时间,然后两个人从外面再次进来,周世莲拉着弟弟的手。
“周,为了这样的人值得嘛。松手,你回去,我和大姐解决。”
周一围对着林小婉比着手指,然后笑笑,一脚照着她坐着的沙发就踢了过去,林小婉连人带沙发都挪动了一下。
等着周一围走了,周世兰冷冷的看着林小婉。
“你有什么要求说吧。”
当时他们栽了,父亲现在不能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偏偏就是这个节骨眼上,这个丫头算是会掐时间。
“我请你们帮我一个忙”
周世兰听了,就为了这个
还是还有接下来要说
看着林小婉像是再没有话要说了,周世兰冷冷一笑,拍拍林小婉的肩膀。
“林小姐,你的生活真是精彩”
周世兰不愿意去打林小婉,因为那会脏了她的手,周世莲让姐姐先离开,人才出门,她就一个耳光照着她的脸打了下去。
“女人不是这么活的,我很好,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一定会帮你”
这是周世莲想不通的地方,如果她认为这样就算是弓虽女干,那警察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个女孩儿没有想象中聪明,也许
“听说你们家现在不能闹任何的绯闻不是吗如果我出去说,或者找机构做鉴定,虽然我不一定胜利,可是事实摆在那里,到时候”如果最后实在不行,是否真的要学习莱温斯基
周世莲明白了,这是有目的来的。
原来都打听好一切了,她回过头看着床上的那一抹红,冷笑。
“真是恶心,我会派人跟你联系的。”
第一次换了江培年一个无恙,林小婉知道自己这个书市念不下去了,可是却没有料到周一围那么狠,竟然不怕惹急了她。
学校里到处都是沸沸扬扬的传单,上面都是她跟一个男人开放的图像,男人做了处理,只有她那张脸那么清晰的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林小婉想周一围一定是气疯了,不然他不这么做的,要是有心人查下去,难保就查不出那个男人是他。
当时负责来解决事情的就是杨子逸,杨子逸将事情压得很快,转眼林小婉退学就告终了。
对于周一围来说,他的人生是顺利的,没有阻碍的,可是林小婉就是他心头上的那一根刺。
只要想起来就会刺得他体无完肤,提醒着他,女人都是毒蛇。
“你先回去吧。”
他看着林小婉的睡脸让司机先回去,司机下车离开。
周一围抱着林小婉下了车,家里有保姆跑过来开门,一看他手里的人有点愣。
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也先回去。”
保姆二话没有说就离开了。
他将林小婉扔在地毯上,自己去浴室冲洗,出来的时候看着还在地上睡的人,笑笑,打开电视。
从书房工作出来,已经是十二点左右了,她的脸很红,一直嚷嚷着头疼,难受。
头疼
难受
有他当时难受嘛
周一围走到一边的电话旁给家庭医生去了一个电话。
挂完针她就变成躺在了沙发上,不过不是周一围家里的沙发上。
后半夜出了一身的汗,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坐在身边的人一惊,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因为才好,腿有点软,全身都没有力气。
“走啊要不要我送你”
周一围像是说着好玩儿的事情,手里一挑一挑拿着遥控器看着林小婉。
林小婉觉得浑身发冷,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害怕,勉强扶着扶手站起身。
“对不起,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
后面的人速度比她还快,冲上来将她压在沙发上,她的后背不知道搁在了哪里,好疼。从后背一下疼进眼眉里。
周一围的脸和她的贴在一起,就那么看着,他在笑,可是林小婉想哭。
“你走开”
周一围像是一只看见猎物的野狼,手慢慢往下滑,因为她生病身体真的一点气力都使不上。
“我让你走开的时候,你走开了没”
他恶狠狠的看着林小婉的脸,他没想纠缠她的,是她自己缠上来的,算她倒霉。
几年之前放过她已经算是她祖上烧高香了,先走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还敢这样正大光明的出现
“你不是说我xx你嘛,今天我就坐实了这个罪名”
“不要”
这次是真的哭了,不能在这样,绝对不可以的。
两个人就像是在躲猫猫一样,她躲,他抓,周一围想抓林小婉还难
你要说周一围之前对林小婉还真有那么一点怀疑,怀疑那一次也许是她的第一次,可是按照他所接触过的人,没有这么傻的。
大难临头不是各自飞嘛,后来杨子逸也说了,她和那个教授什么关系都没有。
周一围问了几次杨子逸那个男人是谁,他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一个女人这么不要脸的做出这些事情,可是杨子逸从来没有那样嘴严过,也许是他姐说了什么吧,他也就算了。
不说有不说的办法,江培年,这个名字刻在周一围的脑子里,这是他一辈子的耻辱,他不是没想到弄臭江培年,事情是交给杨子逸去做了,后来也就忘记了。
林小婉和那个江培年都给遗忘了,毕竟年轻,年轻最不缺少的就是激情,情绪来得快去得快。
可是好不容易等他平静了,她出现了。
林小婉像是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一刀一刀只能任人宰割连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以那样耻辱的姿势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刀一刀片下来。
好疼啊,带着血,带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