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不由双膝并拢屈了屈腿,仿佛在掩饰下身的重整旗鼓。
秦秀秀又把着他的手让他抓她自己的奶子——又或许没有秦秀秀的操纵,仅仅是他自己合拢十指抓的。
这对奶子,握起来的触感就像上好的牛乳从指缝间丝滑地游走一般。
秦绍不由得紧紧闭上双目,连看一眼她都不敢,手上却越揉越凶,揪着小奶头反复抵着掌心摩梭把玩。
“爸爸好棒,秀秀好喜欢被爸爸揉奶子掐奶尖啊……”
有人在地狱天堂的交界处浑浑噩噩,秦秀秀却浑然不觉,依旧在他耳边进行着那些陈腔滥调的夸奖。
同时小手灵活地抚弄他挺立的肉棒,当她腿弯紧紧勾住他窄壮有力的腰,自己抬起腰来又一点点沉下去将那根面目丑恶的生殖器吃进下身的蜜洞里时,她明显感到秦绍轻轻的一下颤动之后变得更为僵硬,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因为拼尽全力忍住不动而憋出的汗粒。
他的肉棒明明跋扈滚烫,却屈从在主人的意志下纹丝不动。这站姿又叫秦秀秀无从借力,只逸着呻吟极度勉强地将它尽根吃了两回便彻底瘫软在秦绍的胸膛上。
“爸爸,爸爸。”她还不甘心,缠人的叫,唧唧喳喳好像夜莺,烦人但又好听。
她仰脖子咬他的下巴坎,“我没力啦,你帮帮我嘛,对我好嘛~”
她是不谙世事的恶魔,一心引诱他去往她以为是天堂的炼狱:“反正你已经操过我这幺多回啦,再多一次两次根本没差,好爸爸,算女儿求你啦,你就再操操我吧,不然屄里老是痒,爸爸你不操我,我就只好找别人来帮我杀痒咯?”
她话音未落,秦绍喉咙发出野兽似的一声嘶鸣或者说是呜咽,托住她的臀依旧闭眼咬牙猛操起来。
他操穴越猛又好,又因为太粗太长次次都捅穿花心戳进子宫口,起先的微疼和不适很快被狂风骤雨般卷来的巨大快感冲淡,秦秀秀又酸又麻,明明舒服得不愿他节奏慢下一拍,可偏偏要矫情地告饶:“爸爸轻点操呀,宝宝要被爸爸干死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