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雄痛惜地搂起虚弱地伏在床上,微微喘息的梦馨,随后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
大沙儿听到床内梦馨夫人微弱地呻吟声,不由暗暗憋着笑。大婚确实应该边做边刺,经过这一晚的痛苦与快乐并存的蜕变,让女人从身心上完全属于她的丈夫部落首领。这也是女人所能得到最高地位和荣誉的过程
呻吟声减缓,停止后过了一会,傲雄的声音从床幔里传出“掀开,针”
床幔又被掀了开来,用钩子挂在了二旁。大沙儿看到梦馨夫人已经疲惫的睡去,顿时明白了傲雄的意图,赶紧的去桌上端起盘子送到床边。
刺青终于完成了,涂抹上特制的药膏,皮肤肿得很高。傲雄侧躺在一直昏睡着的梦馨身边,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心中温柔似水。
她想法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跟首脑的人也不同。否则也不会救了承忠,救了他。
将她偷了出来,一方面是为了报复首脑,其实另一方面是她走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她,渴望见到她。
原本以为能给她保护,脱离了那么多丈夫的疲惫是对她好。现在看来,他也伤害到了她。
半年时间,傲雄的思维又转了方向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既然首脑想让梦馨作为二国间友好的纽带,那么就让梦馨第一个孩子是他的吧,半年时间足够了。就算将她送回去又如何,最爱她,并且她最爱的男人一定会是他。
红色的层层床幔又被放下,一对新人相拥而眠。已经是半夜了,外面的喧闹声仍不断。唱书的人不知道已经念叨到了人类哪个阶段了,声音传入内室,嗡嗡地催人入睡。
乌木看着已经瘦得快不成人形的乌丹,叹了口气“总算把毒给戒了,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要回去了。以后哥哥的孩子过继一个给你。如果我死得比你早,就跟着这个孩子去分部当分部族长的娘,也有吃有喝了吧。”
乌丹躺在床上,恨恨地看着跪在地毯上,身体也虚弱得只能勉强支撑的黛雅。声音嘶哑地咬着牙“她怎么办”
“问过妹夫了,妹夫说不用再送回去。立即卖了”乌木挥了挥手,二个守卫上前将黛雅拖了出去。
黛雅呆呆地站在奴隶市场上,满身的鞭痕让她的美貌遮去了不少。有些男人对她虽然密密麻麻狰狞鞭伤,但仍旧高低有致的身材有点兴趣,但一见她手腕上一连排刺着的罪,都吓得退缩。“制毒下毒、杀首领子嗣、重辱夫人其他”这三排字毫不保留地指出这个女人简直是心肠狠毒、无法驾驭的厉害角色。最后二个字“其他”,更是暗指她的罪太多,不能全部刺上。这样的女人买回去就是麻烦,再美也不敢要。
黛雅在反思,深刻的反思,落到今天这番田地到时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她长得那么美,还比不过那个丫头
思前想后,得出一个结论。她做得还不够狠如果一开始就痛下杀手,将梦馨这个丫头给宰了,随后趁乱带着财宝出逃,不是更加好就因为她太过骄傲,想着将自己所受的痛苦还给所有的人,结果失去了一次逃出去,买上十来个女奴、奴隶,享受生活的机会,说不定还能当上女首领。
此时有二个男人过来了,黛雅一阵厌恶,怎么会有那么难看的人。眼睛一只大一只小,歪唇外翻露出发黄得龅牙。
奴隶贩子指着地黛雅口气没有往日的谄媚,满是不屑“你们这点钱只够买她的”
这二个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看到她手腕上刺着字,七歪八扭门牙漏着风“上面刺着什么”显然是不识字。
“管它是什么,买回去用铁链一栓,能养孩子能暖被窝就行”奴隶贩子掏出卖身契,嚷嚷着“算你们捡到便宜,养半个月一定是个美人。”。。
第407章 挂名
二个男人乐滋滋地接过卖身契,用一根绳子将黛雅给绑了,扛着就走。
象堆货一般,放在骆驼背上摇呀晃呀,差点没把黛雅的骨头给晃松了。当天晚上,二个丑陋的男人就将她轮流给狠狠地玩弄了一番。
就这样走了十几天,二个丑男人一日三餐就是野菜杂粮米糊,连盐都很少。有时在下午日头最烈的时候,一个男人看管这她,另一个男人去捕猎。运气好的话,晚上还有块肉吃。吃完晚饭折腾得尽性后继续赶路。
终于到了,黛雅呆住了。三四顶破破烂烂的帐篷在荒漠之中,方圆百公里都没有一个人。帐篷边上还有一些开垦出来的地,里面的植物叶子稀稀拉拉的。这应该是无主的零散野户。
一听到买来了女人,从帐篷里立即跑出来十几个男人,居然一个比一个难看。相比起来,出去买女人的二个男人算是帅哥了。这些男人大多有残疾,多为佝偻或者四肢中某处发育不全,还有三四个流着口水的白痴。学医的黛雅一看就明白,属于近亲结婚造成的天生残疾。
曾经学到过,有些地方如同食物链最底端的昆虫般盲目生育,在配偶缺乏时甚至近亲结婚。现在才知道,不是叫结婚,而是杂居在一起,有女人就大家共用着。等有了点钱,就多买几个女人,没钱的时候,混一天算一天。
他们都只用一块破麻布围在腰间,围着黛雅浑身上下摸了起来,连说是好货色。
“有了新的女人就忘了老娘了”一声尖锐的叫声,让男人们都转身对着一个帐篷,帐篷走出来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一见黛雅顿时都愣住了,半响才狂笑了起来“黛雅,原来是你。不认识我了吧我就是媚儿”
媚儿就是那个骗她吃下毒药,要她去杀梦馨,以前大帐里领头的女人。真是冤家路窄,什么地方都能碰到不该碰到的人。
“老娘现在肚子有了,所以再买一个过来。没想到是你”媚儿变得都快不认识了,皮肤没有大帐时候白,头发乱糟糟的,脸都有点虚肿。她摸着有点鼓起的肚子,嘿嘿笑着。随后眼睛一瞪,大声喝斥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女人买过来就是玩的,玩的时候别忘了老娘,老娘肚子里可还有你们的种。”
所有男人都大喜过望,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