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闭了下双眸,让眼中剩余的泪水全部逼出眼眶,拿了块肉放嘴里,自嘲的一笑“很高兴,没想到我能值那么多钱。大约是这个世界上最值钱的夫人”
“你明白了就好”傲雄哈哈大笑起来,拿着酒喝了口后就当着毅翔的面,搂着她将酒嘴对嘴的灌入她嘴里。微带得意地看着她被压在身下,脸上被酒劲催得绯红。宝石般眼睛闪闪发亮,手指轻捻着她的双唇,趁着七成的酒性对着她道“每个人其实都有价钱,如果我出四个分部落的代价,就可以保证每天有至少十个以上的杀手,想尽办法靠近你那个首脑丈夫。”
“然后呢”她平躺在厚实的地毯上,坦然面对着身上这个美得邪魅的男人,从他宝石般的发亮黑眸里看到了自己平静脸庞的倒影“混乱一片,正好趁机统一了全部国家和部落,成为了整个世界的首领,接下来面对的是满是战争疮痍的城市或者部落,那全是一个个摊子。你的人会操作机动机器人吗会用科技制成药品吗人类文明又倒退了几百年,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恢复。但至少这片唯一大陆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大名,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些,那么就去做吧。”
傲雄轻蔑地嗤鼻一声,惩罚般的吻就盖了上来,带着股酒气在她的双唇上又吮又吸又轻微的啃咬,弄得她苦不堪言。
毅翔悄悄的退了出去,内室里只剩下她和傲雄。
慢慢斯磨直到她双唇红肿起来,傲雄才抬起头,嘴角仍旧挂着那抹微带调皮却含着致命威胁的艳笑“象牲口一样在规定范围内繁殖就是进步吗我又见到了你一个丈夫,他的身材比任鹏都要高出许多,我可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壮的男人。”
他的手慢慢将她的长袍边撩起,伸进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边富有技巧地摸捏着边在她耳边带着股酒气的轻声呢语“还是那么娇嫩他的身体,你受得了吗是不是你的首脑丈夫想将各种类型的男人跟你配下种,看看能生下什么样的崽子”
她咬着嘴唇忍着,努力不发出声音来,但是能感觉到身体在傲雄直接的挑拨下渐渐湿润。
“这些男人怎么样碰你的,轮流着还是一起上”傲雄此时的声音涵着掩饰不住的酸意,将第二根手指慢慢挤进了已湿润之处,双指一起在局促中探究搅动着。
刺激让她身体猛然一紧,鼻子急促地呼吸着,闷哼了二声,眼泪又一次忍不住掉了下来。
感觉到身下的她唏嘘颤抖起来,傲雄手指温和伸出,撑起身体俯看着她,原本白皙的脸上一片绯红,眉头结起显出不快“怎么又哭了你一掉泪,能把男人的心都搅乱了。”
唇慢慢的靠近,傲雄意外的温存吻去了她眼角剩余的泪水,带着丝丝惆怅地轻叹了口气“看来那个首脑找到了利用你的更好办法,让你来折磨我。”
酒后说出如此损伤人尊严的话,还肆意玩弄,却反过来说在折磨他到底是谁折磨谁
傲雄趴在身上,从头至脚地紧紧缠绕搂抱着,在耳边轻语“你对他们也是那么冷漠吗,还是只对我一个哪怕是装出一副喜欢上我的模样也好”
看来傲雄醉了,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他从来没有过,那么至少是半醉了。一个玩物喜欢不喜欢他有什么要紧
如果他真的有点醉了,那么就问个一直存在于心中的疑问,说不定傲雄酒后会说出来。于是她垂放在二旁体侧的手臂举起,搂住了伏在身上的傲雄。
傲雄居然笑了,从呼吸的节奏中能大致判断出他笑了一次。
过了会儿,她试探性的询问“你为什么那么讨厌首脑他跟你应该没有冲突呀。”
“承忠以前不是说了嘛。”傲雄嘴里微微嘟囔着,好象懒得说话,享受着与她相互紧贴的感觉。就是那个解放全人类之类的鬼话,外加承忠问急了,扯出因为首脑富有,却不接济其他部落,所以要打到他的牵强理由。
“我想听你说。”她不知不觉心跳加快了。
“因为他欠我的”傲雄翻身下来躺在她身边,目光停留在帐篷顶一处,开始述说起过去。
一百七十三年前,傲雄的曾祖父带着一个女人放弃了所有一切脱离了第一代首脑,到了完全陌生的环境生存。四周除了荒漠就是野兽,如果碰到些人,反而还要担心是否生命有忧。因为那时人按原始部落形式存在着,食物缺时抓到能吃的就下肚,甚至是人
刚开始的日子异常艰苦,但傲雄的曾祖父用过人的智慧以及出众的调控能力慢慢聚集了一些愿意跟随他的人,组建了个不过几十人的部落。但十年后,部落已经发展成上万人扎根在这片荒漠戈壁上。
五十年后传到下一代手中,已经是拥有四个分部落、三万多人的中小型部落。又过了一代,到了傲雄父亲这代,成为了具有七万人的大中型部落。
但是傲雄的父亲死得过早,留下唯一的继承人傲雄,当时还差几天才满十岁。许多人红眼这个首领位置,就连总部的人也开始摇动起来。每天性命岌岌可危,随时会被暗杀或者反叛者杀死。无奈中傲雄只能逃亡到边临的一个个部落,乞求得到帮助。
但没有一个部落愿意帮忙为一个那么年幼的首领打仗,要么漫天要价,傲雄不肯答应,转到在乌木父亲部落里。
那天傲雄坐在乌木父亲的帐篷里,乌木父亲很是友好的招待着,但闭口不谈派兵。毕竟那是七万人的部落,而乌木父亲的部落也只不过五万人。十岁的孩子懂什么,帮忙打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傲雄有一丝绝望,借口要出去方便,遇到了和他同龄的乌木。二个小孩一拍即合,在沙地里玩了起来。打架比力气,打弹子爬树,玩得是不亦乐乎。
乌木上面全是哥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