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出行的衣服都是尽量宽大,遮住身体不让其他男人看。但是有我在,你就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傲雄拿起一根让女奴帮她系上,见她隐藏在宽大长袍后的细细腰身,被腰带一系后变得娇小玲珑后,满意地走过去用手去摸了下她的后腰。
如毒蟒缠腰,她忍不住浑身一个颤栗。这样反而让傲雄兴致盎然,低头轻声在她耳边吹着徐徐热气“很特别的方法,确实勾起我的兴趣。以后继续保持这种青涩的味道,很久没尝这样的女人了。”
她浑身微微颤抖,一方面是因为惧怕,另一方面是气的。以前傲雄对她只不过是作为人质外加毅翔看中的女人看待,而现在他的口吻彻头彻尾的把她当做了玩具。
傲雄轻轻拉起颜梦馨的手,细细看,一双手能告诉一个经验老道的人很多事情。某些手指上有细细的嫩茧,这些部位一直用她方法编织地毯的女奴也有,看来她一直在织东西。
“首脑夫人还要干活吗”傲雄微微一笑,拉起她另一只手“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干,只要我需要你的时候陪着我就行。”
颜梦馨猛地缩回手,气得胸膛大幅度起伏,本不想说,但还是忍不住阴鸷地讥讽道“是不是作为出卖身体的代价”
原本以为傲雄会生气,没想到他邪邪地笑了起来“随便你怎么想。你认为是交易那么就当做交易,我是无所谓。其实你认为这是我对你的恩宠,不是感觉更好点”
一下子噎住,难道硬要承认傲雄是嫖客,自己被他嫖颜梦馨只能鼓着眼珠子,气鼓鼓地看着傲雄笑得象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另一只细瘦的小手被捏在了手掌中,凭着经验可以断定,这只手的主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傲雄不由叹息,这样的身体生出来的孩子未必能健康。如果孩子象她,是女孩还好一点,如果是儿子,大约连刚出生的骆驼都抗不起来,更别说打仗了。
宽大的长袍袖子往上慢慢撩起,细得可以折断的芦柴棒般手腕上戴着一只黝黑的玻璃手镯。皮肤上连毛孔都察觉不出,也只有凑近烛光细看,才能看到为数不多的几乎透明短软毛。但在这绸缎般的肌肤上,有一道半指来长的伤口,还在微渗着血珠。是让她割断胶带时,她自己误伤的。刚才他也见到,没想到这样一条根本不算什么的小伤,那么久了还没有凝结。
“快去拿伤药。”傲雄立即握着颜梦馨的手腕,坐到了旁边的软榻上,不禁皱眉。
颜梦馨见他如此,眼珠子一转赶紧的胡扯起来“我有初期白血病,以后病得会越来越严重,还会流鼻血,全身都是乌青。已经没多少时间可以活了,到时还要挖坑埋我,所以你还是把我放了吧。”
傲雄发亮的黑眸紧盯着她微微闪避的眼,随后笑着讥讽起来“在说谎,看来你的首脑丈夫没有培养你间谍的说话本领。如果你真死了,我会亲自挖个大坑,保证你首脑丈夫要把你挖出来的话,起码要挖上一小时,怎么样”
这个傲雄,也没这样损人的。但是论能力论口才,一定不是他对手,她也只能憋着气,乖乖的闭嘴。
“首领,伤药。”女奴将一个二指一圈可握的小白瓷瓶同托盘端了来,还有卷未用过的纱布。
小心托着颜梦馨细得坳都坳得断的细手腕,傲雄将白瓷瓶里的白色粉末慢慢倒洒在伤口上,比以前他撒盐还要仔细小心。
“好疼”颜梦馨只觉得伤口阵阵刺痛,下意识地缩手。却被傲雄五指一紧,扣得不能抽手
“就这点疼”傲雄不屑地讥诮着,但加快了速度。将伤口用药粉盖住后,见颜梦馨紧皱眉头,毫不留情地白了一眼“真娇气”
这里是敌方,傲雄不会象她那些丈夫一般,哪怕她扎了根小刺,都又紧张又心疼。
她惆怅地略有所思,随口道“谢谢”
但傲雄接下去的话,让她差点没一脚踢过去。傲雄直摇着头叹气“这样的女人真的是除了陪夜当玩伴,一点用处都没有,还弄装模作样调人胃口,简直找罪受。”
对于颜梦馨又鼓起了眼珠子视而不见,他将那条细胳膊举起,黑亮如宝石的眼睛凑近看“挺光的,毛刮过吗”
呃,见傲雄另一只手将她整个袖子都撩了上去,在手臂上摸着,弄得痒痒的,她只能对付地应了句“没。”
傲雄对此很满意,嘻嘻笑着仿佛捡了个大元宝“看来你确实值钱,有些女奴浑身都是黑粗毛,卖出去前还要剃干净。”
说得都是些什么话,象是帮准备卖出去的猪刮毛。已经连生气都懒得生气了,这个傲雄就是个没正经的人,并且对女人极度的不重视。
此时傲雄再扶起颜梦馨的手腕,伤口已经凝结,看来纱布不用包了。他捏着着细细的手腕站了起来,拉着她往帐篷外走去。
已深夜,半轮明月高悬于当空。四周不时传出牲口的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逐风已经上鞍在大帐口,而旁边居然有四十多人正举着火把,坐在各自的坐兽或者骆驼上严正以待。那么多人等候着,居然没有一丝声音,连咳嗽声都没有。
傲雄双手合拢着颜梦馨的腰身,只轻轻一托就将她放到了逐风鞍上。随后他不用跪在跟前做踏凳的奴隶,徒手就爽快利落地翻了上去。
傲雄环抱着她的细腰,一把扯下她的面纱,在她惊诧的色中,当着所有人的面,低头就重重地吻了下去。那吻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霸道得无力反抗,只有微仰着头,承受着唇上令人快难以承受的重压和有力吸吮。
四周还是无声,安静得几乎感觉不到有那么多人存在。只有火把上吱吱燃烧的声音,以及骆驼鼻子时不时发出的喷气声。
傲雄终于放开了她红肿不堪滚烫的双唇,高傲地渺视着四周。此时的他没有了刚才顽劣和邪魅,周身充满了无人可及的桀骜彪悍。
他好似对着颜梦馨命令,其实是对着所有人宣布“从现在开始,哪个男人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