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翔搂着颜梦馨躺在被子里,怀中的颜梦馨无忧无虑睡得十分的香甜。更多小说 ltxsba.me而毅翔睡不着,他有太多太多的心思。傲雄虽然说是人质除非自愿,否则不能强迫。但是他明白傲雄要什么,虽然这一切傲雄没有表现出来,但他能揣摩出来。很多事都是难以述说的奥妙,他只能小心再小心。
看了眼枕在手臂上的颜梦馨,毅翔冷峻的脸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心中暗暗道“是否可以安全回去就看你运气了,小丫头”
沙儿帮颜梦馨穿戴着当地男人的衣服,只不过是小男孩的衣服。见颜梦馨心情还算不错,小心的打探着“梦馨小姐,等你回来后,能不能教我怎么织地毯呀”
颜梦馨本想一口答应下来,但想到原来的那个沙儿说过她可能还要靠这个吃饭,于是笑着道“原来的沙儿会呀,你可以先跟她学,其实这个很简单的。”
沙儿赶紧的帮颜梦馨穿鞋子,低头的时候找着理由,她站了起来再去拿包头,柔声道“原先的沙儿现在正在大帐里,今天梦馨小姐出去,奴婢还要打扫、洗地毯、洗衣服,哪有时间跑回去。奴婢要想学,非要等到梦馨小姐走了之后才能回去。就怕到时候学会的人足够了,奴婢就只能继续做打杂的了。”
她将如同一顶帽子般的包头戴在了颜梦馨的头上,随后拿着镜子恭敬的站立旁哀求起来“梦馨小姐,如果可怜奴婢就教奴婢吧”
颜梦馨这下拿捏不住了,她微微一笑“等我回来再说吧”沙儿一听也只能作罢,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的去掀门帘。
等候在门口的毅翔走进帐篷,将颜梦馨脖子上围着的布围脖,小心的帮她拉了上来,戴在了脸上后俨然就是个大口罩,可以抵御风沙。随后牵着她的手出了帐篷。
正文 第215章 出头
第215章 出头
走在路上,颜梦馨忍不住问毅翔沙儿要学织地毯的事,想让他帮她出个主意。
“那你打算教还是不教”毅翔口吻异常温和,就象是个大哥哥。
“我不知道才问你的”颜梦馨都有点责怪了,怎么他将问题又踢还给了她。
“要学会分析,她为什么要你教,她说的理由是否成立。如果教她,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会对身边的人有什么影响。有时候一个决定可能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甚至影响身边人的一生。学着用脑来思考,用经验来判断,只是你少的就是经验。”毅翔却不慌不忙的缓缓牵着颜梦馨的手往前走,耐心的教导着,他侧头含笑看着她“但这事不是大事,所以不要怕做错,积累下经验。哪怕临走前再决定,也来得及。”
原来是因为毅翔想让她自己做决定,颜梦馨感激的凝望着他,不再说话的默默跟着他往驾兽棚而去。
忍受着驾兽棚飘出的很古怪腥味,傲雄和承忠过了会依次也到了,他们均是全身包得严实的装束,也将围脖捂着半个脸,几乎都快认不出来了。
三头坐兽牵了出来,傲雄大约想隐蔽身份,连逐风都没用。一个高大异常的人跑了过来跪了下来。颜梦馨一看居然是任鹏,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再光着身体,穿上了灰黄色的着细麻长袍,但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你不是已经是长工了,怎么还在这”傲雄根本没有正眼看跪在他跟前,卑微跪着当踏凳的任鹏。
“说话呀,首领问你话”在一旁的承忠严厉的喝叱了一声。
任鹏跪着颤颤巍巍回道“一时找不到可以顶替奴才的奴隶,所以管事的老爷命奴才先顶一段时间。”
毅翔一听就明白了,管奴隶的小总管也是承忠的手下,傲雄和承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叹了口气,轻声提醒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奴隶了,别老称自己是奴才。这里奴才那么多,怎么可能没一个可以顶的你是长工,不应该再做奴隶的事,这样不光是失了你自己的身份,也是失了长工们的脸面。”
“是,谢毅翔老爷教诲。奴才一定铭记”任鹏还是跪着,怯懦的轻声道“让奴才伺候首领以及各位老爷上坐兽。”
“不用了”傲雄和承忠已经自己跳跨上了坐兽。
“我也不用了,你先去吧”毅翔刚说完话,来了一个穿灰衣一个穿白衣,二个骑着骆驼刚回来的长工,也算是小管事。
也许傲雄他们的打扮都是很普通的商人打扮,从头到脚包括脸又被包着,二个长工并没有认出来。他们坐在骆驼上大呼小喝起来“奴隶过来。”
任鹏赶紧的站起,谦卑的低头弯腰快步走到骆驼旁要跪。
这叫什么事颜梦馨看不下去了,大吼一声“任鹏,给我起来”吓得任鹏脚一软反而跪了下来,半天才抖着站了起来。
颜梦馨走了过去,简直要指着虽然低着头,腰也弯着膝盖也弯着,但还是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任鹏鼻子骂了“你是谁,是奴隶吗是傲雄首领当着大家的面说你是长工,不是什么奴隶别人叫的是奴隶,管你什么事”
骆驼上的二个长工瞪着眼低头看着这个“小男孩”,从打扮上看衣饰普通。尊贵的少爷都有特定服饰,他的地位应该不高。但从气势来看,又象少爷的模样。
不远处还有三个大男人,也是普通打扮,但坐着只有老爷才能坐的坐兽。也不知道是一路的还是没关系的。
于是灰衣长工大声的出言不逊,试图吓走这个小鬼“滚开滚开,这里没你的事,要喝奶回帐篷找女人去”
“你喝过人奶吗,说话有人味吗”颜梦馨勃然大怒,她一把拉住又要跪下的任鹏长袍,大声骂道“给我起来,别老是膝盖骨那么软。你一个手指都能捏死这二个小子,同样是长工,凭什么要你跪着让他们踩”
毅翔暗中扫了下傲雄和承忠,他们二个就坐在坐兽上冷眼旁观着,于是他继续静观其变。
骆驼上二个长工见旁边三个男人没有出面,于是哈哈大笑起来,满是轻蔑的嘲笑“因为他天生的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