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梦馨这二个袖子不是一般长,好象一个长一点,一个短一点”平时就心细如微尘的睿明一个比对就发现了异样。
颜梦馨收敛起笑容,定睛一看,不好意思了,但还是嘴硬着“那又怎么样独此一件,有瑕疵的东西才是难得”
“反正不明显,将就点吧。但是这图案好象有一片和其他不对称。”睿明苦笑着,抬起手指了指腰盘处。
“哦,织错了一点而已,人家是第一织嘛。”这衣服真不怎么的,远看还可以,近看全是毛病颜梦馨板起了脸“不喜欢的话脱下来,我不给了”
“喜欢”睿明笑着打量了一下自己“很暖和,以后晚上穿上就不怕冷了。而且现在没人会这门工艺了,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你很能干”
“这才差不多”颜梦馨白了他一眼,气顺了。
转眸看到不远处窗台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花瓶,里面还插着二根早已枯萎的油菜花。
她走了过去,把花取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你怎么还留着这个呀再下去要发霉了”
“噢,太忙了,忘了”睿明微笑着将毛衣脱下,吊在衣架上放进了旁边的壁橱里。
时间差不多了,睿明按了下按钮,通知来人再带点干粮进来。一个特警放下放满干粮的餐盘,不经意的瞄到花瓶里面空空如也,停住了脚步,眼睛上下左右的紧张找寻了起来。
“怎么了”颜梦馨感觉很怪,大约特警发觉了什么异样,赶紧的问。
“那二支干花呢”特警小心的微带紧张的问。
“哦,我扔了。你出去吧”睿明淡淡的拿起一块干粮,吃了起来。
颜梦馨心中一动,微笑的问“那二支干花怎么了”
特警偷瞥了眼睿明,犹豫了一下后道“首脑命令不能扔,上回清洁工生病忘了嘱咐顶班的。结果顶班的在垃圾堆里翻了一天才找回来”
就因为是她送给睿明的吗颜梦馨心如潮水涌动,鼻子都要发酸了。
睿明顿时笑了出来,略微歉意道“我只是发现没了,随口问一句。那个清洁工说是放久了全是灰,拿去清洗一下正在晒干。你跟他说一声,其实他如果说实话,也就不用翻垃圾了”
“是,首脑”特警应了一声后出去了。
颜梦馨心中大为感动的走到睿明跟前喃喃道“只是二支花而已。”
睿明站了起来,搂住了颜梦馨,低头和煦的看着她“我父亲死后我再也没有收到过礼物,他们都认为我什么都不缺也不需要,送什么都不会在意,所以都不敢送,怕受到别人嘲笑。其实我很想得到礼物。”
此话进入耳朵,却感觉那么辛酸。在国家人民眼里他是,却连最微小的喜悦都没享受到。颜梦馨微微仰望着修长的睿明,他低头正看着她,完美的脸庞挑不出一丝缺陷。她迷陷了,双臂不由自主的勾着睿明的脖子,踮起脚尖吻向了睿明的唇。
滚热缠绵的吻让睿明一把紧搂住那娇小的身体,随后将她抱上了办公桌,深深的忘乎所以的吻着,感觉彼此的热浪在升腾交织当他们终于从甜蜜中分开,才发现无意中触碰了一个按钮,将一个信息接了进来。
而屏幕上一群正在准备汇报的资深考古学家,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屏幕中的一切。
他们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脑子产生了错觉好象首脑正在和一个女人拥抱接吻,而且这女人正是去年挖出来的冰冻古人这可是有史以来难得的观呀,可能几辈子都看不到一回。他们看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颜梦馨一看,顿时羞红着脸跑了出去。
“咳咳”睿明镇定的咳嗽二声后,庄严的坐回了办公椅子上,严谨的询问“什么事”
“呃”总算有个回了,赶紧的结结巴巴汇报起来。明显的比以往意乱的许多,有些地方连他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最主要刚才的刺激太深了
睿明认真的听,听到他前言不搭后语的结巴汇报,强忍着笑意“把报告发过来吧,我先看看再说”
“是是”考古学家如释重负的结束了。
“梦馨夫人”刚出了楼,走到守护她过来的卿欢彪勇身边,一个特警就喊住了她。递过来一大纸袋的东西,沉甸甸的。特警恭敬的传达着“这是首脑吩咐给您的。”东西送到,话传到,他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回去。
颜梦馨在卿欢好的目光下打开了纸袋,是限量的新产品干粮。
“哇,提子草莓墨鱼”卿欢大呼小叫欢叫起来“那么多品种,里面的配料那么大。”
颜梦馨关上纸袋,揣在怀里往回走,笑着道“那么多,我吃上一星期都吃不完。我们一起回去吃”
二个丈夫的生活并不象想象中那么恐怖,白天颜梦馨有时跟着郁尘去实验室织毛衣并做写端茶送水提醒他一起吃饭,有时喊上卿欢和彪勇去健身下午再睡一觉。晚上她独自在房间,如果郁尘和睿明想找她,会过来带她去他们的房间。因为工作繁忙或者身体原因,有时颜梦馨自己跑到他们房间,和他们相拥而眠。日子很快的又过去半个多月。
颜梦馨织着毛衣,给郁尘的毛衣也快织好了。下一件衣服还是给睿明的,现在她动作越来越熟练,下一件一定不会二个袖子长短不一,图案错误了。
睿明知道她会织毛衣后,通知物资部门从服装工厂找来了一些各种颜色的羊毛线,那是用来批量制作羊毛厚外套的。那线是精纺的,可能要织得时间长一点。
她放下快完工的毛衣,敲了敲有点酸痛的腰,站起活动活动。走到药罐子旁边,看到几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