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着,盘绕着,制造出一阵阵一波波销魂蚀骨的快感,戚少商完全陶醉于其中,仰头闭目,疯狂律动起来。
从那剧烈摩擦的地方开始,肉体融化了,灵魂燃烧了。
管什么侠义,什么复仇,什么阴谋,我只要你
惜朝,惜朝,一开始,我就只想要你。
只想要更强烈更深入地占有你。
化在一起,揉成一体,再不出来,再不分开。
再不分开
“惜朝”戚少商嘶吼出声,激流快感由尾椎瞬间冲到脑上,小腹部紧跟着一阵抽搐,欲液不可抑制地迸发而出,全数射进顾惜朝体内深处。
顾惜朝知道戚少商一向精力过人,哪一次不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才肯罢手,却不想这次竟泄得这么快,一时也楞住了,僵开着腿,任凭他把大股大股的液体灌进体内。
片刻之后,戚少商脱力地扑倒在他身上,一脸埋进肩颈边云堆云卷的长发里,气喘如牛,残留快感冲刷下的身体微微发颤,竟动也动不了。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沉重分量,和一下下喷在耳边的火热呼吸,顾惜朝不知为何却涌起了一股甜蜜的满足感,想伸手回抱他,又苦于双手被反绑着,只能侧头在他耳边轻吻了几下。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不经意间已流露出了太多的柔情蜜意。
静了一会,顾惜朝突然发觉身体深处阵阵发起冷来,才猛地想起戚少商的精元是带着寒毒的。
上次在雷家庄时,在他一番引导下,将箱子燕寒毒都汇聚到了戚少商的下重楼上,以便随着出精排出,当时没能一气清除,分别时还曾叮嘱过他切记找息大娘“帮忙”。
事后虽然想到此事颇不是滋味,但是江湖救急,总顾不得这许多。
此刻残留体内的欲液竟又是彻骨的冰冷,不由又气又喜。气他不听话没及时把毒素给排了,只怕日后会造成祸害,又喜他终是没找息红泪“帮忙”。
一面又暗骂自己这种小家子器的心态,可转念想到戚少商刚才还为误会了自己和晚晴而大动干戈,惭愧之心也就去了大半,无非是半斤八两罢了。
兜兜转转想了一圈,不由苦笑,两个堂堂八尺男儿,怎么净都是小儿女心思。
看来这“情”之一字,真真沾不得。
箱子燕之毒的确是厉害,只一会功夫,寒意就扩散到全身,顾惜朝禁不住浑身战栗起来。
逐渐回过的戚少商惊觉异样,突地想起了排毒之事,连忙一脸愧疚心疼地抬起头,“对不起,该死,我竟然忘了”一面缓缓从顾惜朝身上抽离。
两人多时不见,戚少商积蓄了不少,此时穴口一松开,便收不住溢出一片冰湿。
从体内源源溢出液体的古怪感觉让顾惜朝难耐地皱起了眉。想起那本妇女妊娠手册上关于男子精元是受孕之根本的说法,加倍不是滋味。
自己明明是男子,为什么每次到最后都要像个女人一样承纳另一个男人的雨露也幸亏自己不是女子,否则岂不是要给他生一堆小包子出来小顾,你实在太天真了
想到这不由又一阵冷颤恶寒。
戚少商却哪里猜得到他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道真冷得厉害,又是怜惜又是着急,伸手去摸索那里,果然冰冷黏腻的一片,一面骂自己孟浪,一面寻到穴口探指进去,悉心搅翻,将里头的残液一点点刮出来。
“啊别那里”顾惜朝一直没得到发泄,身体已经已紧绷到了极点,敏感的内壁被他指节分明的手指这么一通忽快忽慢时轻时重地揉弄,再忍不住阵阵痉挛,后仰起秀美的颈项,低吟出声,“嗯为,为什么”
戚少商之前因为积蓄太久一时失控而先泄了一回,却并未真正尽兴,自然是不甘就此作罢的。
此刻正好好整以暇地一边恶意在他体内拨弄,一边诱惑问道“什么为什么”
“你,你说啊没把我,当当女人唔”顾惜朝被体内作怪的手指搅得智涣散,也顾不上害羞了,索性把疑问一泼儿倒出来,“为什么呃对我做这,这啊”
戚少商的手指突然在甬道内旋了一圈,把黏液刮出来体外。
“啊啊”强烈的刺激让顾惜朝整个人从床上弹起,复又重重落下。
双眼因快感的突袭而带上了一层水雾,随着急促呼吸而微启的潋滟双唇里,粉色小舌无意识地抵在了上齿边缘。浑身呈现出冶艳的色泽。
这一副诱人摸样,完全把戚少商还没尽兴的欲望重新点烧起来。
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热,张牙舞爪的利器又开始蓄势待发。
“惜朝,你知道么,”沙哑的耳语着,手指再次深深铅入,“男人动了心,就忍不住性的。”
将手指缓缓左右旋转了几圈,本是为把有毒的米青液彻底清除,却惹得顾惜朝抽搐连连,几欲喷涌而出,戚少商见势赶忙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