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嗯”
“离,离开啊”
“混蛋你嗯嗯”
一连三次,顾惜朝确信戚少商这王八蛋是和自己杠上了每次在他运气魔功收闭气门的时候,这混帐就提枪闯关,还贱贱地凑在耳边低声笑着说什么“惜朝可知道其实我最擅长的不是用剑而是枪法”
他顾惜朝对天发誓若是能活着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戚少商这个天底下最混帐的混帐
也不知幸是不幸,与这混帐一路纠缠下来,身体对情事谙熟不少,加之顾惜朝是个太过聪明的人,按照戚少商的说法,连学这些事情都比别人快且有天分太多。当然这话说出来,以后顾惜朝每次碰上戚大当家下的都是真功夫、狠力气,为此而被毒打至吐血也是有原因有根源的。这下,顾惜朝趁着戚少商那孽根全体没入的时候猛地提气收臀,转动细腰,把那大家伙狠狠地咬紧了在“嘴”里,方才对着那药人喝了声“滚”
药人真的听话地爬在地上,葫芦状滚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你这混啊”顾惜朝眼睛发亮地说到一半,那混蛋已经探手捉着了他毫无防备的玉茎,粗大的手掌掐着小玩意揉搓起来。
“嗯嗯啊不要嗯快点”要害被一手掌握,哪还有不投降之理,顾惜朝哀呼连连,什么气势都消失殆尽,只虚软地依偎在戚少商怀里,拿双水气盈盈的眼睛望着人。
戚少商被他适才那一下夹得眼前发黑,只觉得分身勃勃地跳动着眼看就要到达极限,咬牙切齿地伸出一手用力揉着光嫩的小臀,要挟道“你动我就快点动啊动”
“嗯嗯”顾惜朝被前后夹击的快感烧得脑子发晕,也不记得什么争执对抗了,听话地夹着体内的热铁,划着圈儿摆动臀部,拽夹拉扯间引动那凶器在小穴中胡搅蛮缠一番,光是后庭的刺激就让顾惜朝前方的欲望高高地挺立起来,铃口渗出了晶莹的泪液
戚少商不再套弄他的分身,双手托上情人的腰身上下举动,大进大出着,鲜红的壁肉被肉刃的倒刺勾拉到体外,又被粗鲁地塞回去。狂猛地动作着,两人都陷入了疯狂的高潮边缘
“不”顾惜朝的尖利的指甲蓦地深陷入戚少商的手臂,漫长的卷发向天甩动,戚少商身体猛地向上一纵,欲望深深深深地顶进了蕊心与此同时他飞快地拽下了顾惜朝的长发,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对方将要出口的尖叫。下一个瞬间,两具身体蜷在一团剧烈地抽搐痉挛,之前静寂下来的空间涌出两股激流的喷响
仍然是九月初八
戚少商仍然怀抱着人,就着鱼池子内微弱的光线看去,还是那张睡梦中柔和而美丽的脸,只是他墨黑的眉头略微皱着,玉雪般的脸颊含着潮红,明透的鼻翼急促地张缩着,淡粉的嘴唇有点红肿有点破损
“千里追欢”番外春宫图
目送着晚晴出门买菜,顾惜朝百味陈杂地回到屋里。 ot
安定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终究与他的青云之志相差太远。
桌上那本妇女妊娠手册被风微微吹开半页,哗啦哗啦地响着,顾惜朝盯着书页翻动,思绪回到那个极喜极怒极耻又极哀的新婚之夜。当时若不是黄金鳞的搅局羞辱,现在自己和晚晴应已早尽鱼水之欢了吧。
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合该自己不能与晚晴有肌肤之亲
婚后与晚晴相处的三日,处处克己奉礼,只为了能在登堂入室之时与她清清白白结合,却没想到接了这个该死的任务,遇见了戚少商,然后,一切都乱了套
想到那个人,不由心绪不宁。
知道他已经安然躲进了碎云渊,想必息红泪会凭着毁诺城的机关保他周全,而他身上那箱子燕寒毒,也会帮他解了吧
顾惜朝没来由觉得一阵胸闷,索性坐下翻开那书认真看起来。
忘了吧,既然已经答应了晚晴在这里安定过小日子,把关于那个人的一切都忘了吧。
追杀的事情自己已经不再参与,以后就看他的造化了,死活横竖与己无关。
竭力想把戚少商的事情抛到脑后,顾惜朝迫使自己静下心来看那本妇女妊娠手册。
年幼时顾惜朝的母亲虽然迫于生计而做起了皮肉生意,对他的管教却变本加厉地严格,甚至到了残忍的地步。
但凡有客人上门,不论屋外如何刮风下雨,都要把他驱得远远的,关门闭户,不让有任何机会染睹那些苟且之事。
加之不到六岁母亲就一病不起,从此孤苦伶仃四处漂泊,生性谨慎也生活拮据的他更是从未染指过烟花场所。所以虽然在江湖上飘零到了二十岁,顾惜朝于男女情事却一窍不通空白如纸。
后来遇到晚晴,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