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抖得厉害。『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戚少商专注地望着他,那双大眼里只有坚定、挚诚、怜惜和溺得死人的温柔,有着最真实的情欲,也有着最真实的情感。
顾惜朝猛地抽出手来,用力揽上了戚少商的头颈,埋在那个同样痛得发颤的颈侧,呜咽出小动物一样的哭声,“戚少商”是了,因为他是戚少商,而他是顾惜朝。那他们注定了,就算走在一起都要痛得撕心裂肺,又就算痛得撕心裂肺也要走在一起。这是他们的缘,也是他们的孽
戚少商带点疯狂地吻上顾惜朝的鬓角、额头、鼻梁、薄唇,每一处、每一处都没有遗漏,吻去他的冰冷,吻走他的绝望。“惜朝,惜朝惜朝”
黑暗的牢房里,一地被蹭得凌乱的稻草上,两个人安静地拥着。
“惜朝,我没有中那魔药。”
“嗯。”
“我是听到了龙涉虚在外面偷听才没有认你的。”
“嗯。”
“那第三问,我是骗你的。”
“嗯”
“我没有想见红泪,我只想见你。”
“知道了”
听着耳边顾惜朝犹带鼻音的应答,戚少商松了口气,心中却一阵不忍。虽然是为了解决和情人之间的心结,可那样不顾后果的乱来也未免太过莽撞。想想二人仍身在鱼池,生死难卜,戚少商不由苦笑,一碰到顾惜朝,真的什么都乱了
经过刚才一阵肉搏战似的乱搞,痛楚把两人的欲望都压制下去了。戚少商叹了口气,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腰,就要把稍微疲软的分身抽出来。可没想到这样僵持得久了,干涩的内壁和巨大的肉刃竟然粘连在了一起,这一拖动,害得两人都呻吟出声。
“戚少商你嗯干什么”内壁和肉身的突然撕离带来一阵细碎却尖锐的痛痒,像有无数的小刷子刷在了壁肉上,顾惜朝下意识地夹紧了臀瓣,不让那分身脱出。
“不,我啊”戚少商登时被他夹得一头烟霞烈火,方才没有消却下去的欲望又被那一下夹了起来,火辣辣的竟然比第一次来得更猛烈。他重重撑落在顾惜朝两侧,喘息变得急促。
这边顾惜朝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虽然是没有经过充分开拓的强行进入,可身体却比自己更容易地就接受了这冤家,时间一耗下来,穴口早就被撑大得足够容纳那分身。已经半入的前端紧贴着内壁搏动,强行撑开的小穴里面却没有被填充饱满,一段肿胀一段空虚的感觉折磨得他想尖叫
热流一浪浪地扑向下体,那分身迅速地一涨再涨,此时已经容不得戚少商抽离了,可这边欲火焚身,那边却艰难险阻,戚少商满脸涨得通红,额上滚下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在顾惜朝赤裸的胸前。“惜,惜朝,我能不能”他咬牙问道。
这人真是可恨顾惜朝一口气过不去,扭头张嘴恶狠狠地咬上一旁的耳朵,“你你这个混帐的呆子”明明那里又大又硬的都起来了,却在这时候装起了君子。话一出口,是含羞又带恨的,喊红了自己的一张俊脸。
戚少商当然不真的是个呆子,更不是个稀里糊涂没有知觉的药人,几乎在那骂声响起的同时,他已再也无法忍耐,咬牙低咆一声,抬起顾惜朝两条长腿扣在胯上,挺腰提枪冲锋而入
灼热的凶器仗持着蛮力无情地撕裂了与内壁的粘连,顾惜朝只感到敏感的壁肉像被一支带刺的毛球刮过,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直窜到脚趾尖上,令那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却恰恰松弛了臀部的肌肉,让那热铁一鼓作气地闯入了深处。
“嗯”麻、痛、酸、胀由交合的地方沿着脊椎冲刷到头顶的百会穴,两具身躯如遭电击一般战栗起来,一种异常强横地开辟却又无比契合地镶嵌在一起的感觉,让二人猛地一个仰头,自喉间撕扯出呐喊,却被半清醒的理智生生压抑成沉闷的哼叫。
隐忍得肿胀发痛的分身和虽有张力却依旧紧涩的幽穴,接下来的动作,不像在交欢,而是在交战
下身传来肿涨得牙齿都发酸的填充感,火辣辣活生生的茎物直挺挺地在窄小的甬道内矗立起来,挤压着内壁勃勃地跳动着,那搏动引起一波波的压迫感,让顾惜朝难耐地弓起了腰背,绷紧了细长的头颈抵着了地面,雪白的颈子上现出道道青痕。
伏在他身上的戚少商一声紧似一声地喘着粗气,额上的汗不停地滑下。他两手绕过顾惜朝弓起的腰背用力扣住他的肩膀,以肘为轴撑起了他艰难地弯曲着的身体,不让他因为猛力的顶撞而后滑。腰后在用力,一分分地攻掠着领地。
到了这个份上,纵使百般辛苦,亦已是欲罢不能。与其不上不下的僵着一起难受,不如咬牙做到最后,只要熬过了第一下这个坎
顾惜朝白了一张汗湿的脸蛋,蹙起秀气的眉头,贝齿用力噬着下唇,指头狠狠地掐在戚少商肩头上,鼻翼张缩,竭力地呼吸着,一寸又一寸地打开身体,把那昂扬的雄伟纳入体内。
戚少商心中泛起一阵怜惜,想呼唤情人的名字,喉头却干燥得发不出声音,只能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舌抚慰他的艰辛。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顾惜朝高阔的额头、濡湿的耳鬓、干裂的唇瓣分身随着小穴柔弱又坚强的吸纳一点点地推进,开拓着空间,干涩紧窒的道路就如同两人历尽艰苦走来一样的荆棘满途戚少商张嘴把被咬出血丝的唇含进口中,怜惜地滋润着它的伤口;那唇中又怯怯地探出一尾小舌,贴着他的上颚撒娇样地磨蹭再难再苦,也是你情我愿、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