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催“都已经到了这了,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我耍赖“那你背我。”
他答应的很爽快“好。”
这下换我愣,这漆黑山路又不是平地的
他笑笑,拉我起来,山林稀薄的雾气中眼睛黑亮透着一种坚定“两个人的路,你累了,就趴在我背上让我背着你走,反正总是能到终点的。”
我觉着话很有哲理,可是既然他心甘情愿挨我就厚颜无耻直接扑上去。
就这么趴在人肉垫子上颠乐乐一会儿,我觉着过意不去,就说“你看体力劳动挺辛苦的,要不我这一半调子文艺青年给你吟诵首自己刚创作的诗歌”
他说“好。”
我长长吸了口新鲜空气,饱含深情朗诵“远看成岭侧成峰,高低正斜各不同,不识泰山真面目,皆因身在此山中。”
他琢磨了一会儿,“不对吧,这是你原创的吗,怎么听着么熟呢诶,不是苏轼写的吗”
我仗着体位优势拍他肩膀“怎么这么不识相呢,我说是原创当然是原创,可能以前看过苏轼那首诗,所以一不小心受他影响,但是依然不影响原创的性质。”
他摇头“你这影响可真够大的,大体没变就给抄过来。
我恼羞成怒“什么叫大体,他写了岭写了峰,写了不识真面目,后人就不能写了按你这个说法法滕王阁序和兰亭集序还是抄袭呢,那么多武侠都掉山崖什么的不是更抄袭再说了,你跟苏轼亲还是跟我亲啊,连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觉悟都没,你还怎么做我亲友团呢”
他哭笑不得“行,行,你们最多也就算是文风有相似。”
孺子可教,我赞赏点头“这还差不多,明着说吧,我就是以此诗向伟大的苏轼先生致敬的。”
他也跟着起哄“你也太谦虚,就你这艺术造诣哪用跟他起哄啊,没他那你照样光耀千古。我现在甚至觉着他也就是比你早生几百年,不然肯定你也是烈日炎炎下抹微弱的小光芒来者。”
我几乎要热泪盈眶,两只原本环在他脖子上的爪子忍不住拍了拍,你真是太有才了
他还是比较谦虚的,不以我鼓掌喜,只是喃喃了几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问“你念叨什么呢”
他跟猜谜似的“我是在想,现在究竟是我在庐山里还是你在庐山里呢。”
我深深不齿他的智商“咱们谁都没在那,咱们都在泰山上呢”
他愣愣,随即也笑,笑得尤其欢畅,欢得都把我惊了一跳。
正想问他抽得是哪个方向的风,山顶就已经到。我从他背上跳下,拉着他挤到个好一点的位置,仰头看天。
适才还是墨般漆黑的天空已经渐次亮起来,欣喜的是,日伯伯不负众望没让我们久等就就始出来了。那一轮光芒初初滑过海平面的时候,无论怎样的词语都形容不出那一种气吞山河的磅礴气概。在这样鬼斧工的大自然面前,人有多么渺小,那些我们为之疯狂的名与利在这一瞬间变得令人嘲讽的可悲。心里不止是赞叹,还有悲伤,因为知道它太短暂,只有这一瞬,更为它的美丽,那种恨不得化身其中的感觉让人无望。
可是也不仅仅是无望,在这一副赐的画面前,所有的喜悲似乎都化作虚无,而在这一瞬间,又仿佛所有隐藏在心里最深处最细微的情感都溢出胸口。我紧紧地,只能紧紧地用全部力气抓着了身边人的手语无伦次着,声音都激动的颤抖“你看,这有多美真t美,是不是是不是总经理”
一只手按在的手背上,苏亚文回头看我,声音异样的平静“秦卿,你刚刚叫什么”
我茫然回头,他脸上被蒙乐乐一层似金似红的晨光,灿烂得夺目,可是他的眼像是最深最沉的潭寒水,只是平平的问呜呜“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面对迷途知返的小羔羊,面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小乌龟,他的反应居然是冰的掉渣的两个字。
放开
我执拗,抱的死紧,不放。
他默了默,在开口依然是那句话,放开。
我不安而害怕,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在他灰色的衬衫上洇成一片暗。像小孩子耍赖一样带着浓浓的鼻音嚷,就是不放开。
他顿了顿,似乎叹了口气,手缺开始一寸寸的掰开我紧扣的十指。
交错的双手渐渐分离,他真的不要我了这个念头终于渐渐清晰了起来。一直以来,我总是觉得无论我犯了什么错,只要狗腿一下谄媚一下,他虽然板着脸可是都会原谅我。事实上,之前他也一直在原谅我,所以我有恃无恐。可是这一次,他不原谅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潜规则之求爱
面对迷途知返的小羔羊,面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小乌龟,他的反应居然是冰得掉渣的两个字。
“放开。”
我执拗,抱得死紧“不放。”
他默了默,再开口却依旧是那句话“放开。”
我不安而害怕,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在他灰色的衬衫上洇成一片暗,像小孩子耍赖一样带着浓浓的鼻音嚷“就是不放开”
他顿了顿,似乎叹了口气,手却开始一寸寸的掰开我紧扣的十指。
交错的双手渐渐分离,他真的不要我了这个念头终于渐渐清晰了起来。一直以来,我总是觉得无论我犯了什么错,只要狗腿一下谄媚一下,他虽然板着脸可是都会原谅我。事实上,之前他也一直在原谅我,所以我有恃无恐。可是这一次,他不原谅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我想跟他说好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