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过程中我表示一下对他的关心“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他眼睛很亮地看着我“你是想接我吗”
我是想知道宋金龟的归国日期,好早作防备,不过我还是昧着良心点头。
他甜甜地笑“不用了,你想来接我我就很高兴了,不过我是昨天一点多到的,你也接不了我。”
一点多到的那宋金龟没回家直接从几场就到了公司
我想了想更加确定了一个想法,这只龟肯定是我的克星,刚回来就来克我。不过还是确认一下“总经理是和你一起回来的吗”
他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淡了“是。”
靠,果然是天生犯冲
不过今天一直到现在都没一点风声,到底宋金龟是太忙了没顾及我,还是在国外呆久了思想够开放根本没把昨天的事情放在心上我陷入沉思。
黄毛误解了我的意思“你不用去找他,他病了,今天没来公司。”
“病了”我睁大眼。
他无可无不可地说“在外面赶得那么急,本来已经排很满的行程还缩短了两天,急急忙忙地回来,听说昨天回来之后又着了凉,现在在家躺着呢。”
着了凉难道是因为没穿外套这身体也忒脆弱了,得补钙。
不过生病这算不算也是一个机会
顿时,我眼睛亮了
回到办公室我抓起外套就直奔人事部,请假。
本来部门人员请假只要跟自己经理说一声就行,可是孙经理偏偏要我按着章程走,得有人事部的假条。连这种小事都斤斤计较,可见女人的心收起来的时候能有多小。到了人事部我只说请假还没说理由,田经理就笑呵呵地给我批了假条,看着我手里的外套嘱咐我“见了总经理替我问好。”
真是一人精
出了公司狠心花了四十来块钱坐了计程车,一路上看着不断跳跃的数字一边念叨,为了保住工作,我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不然等他病好了不脆弱了回公司了,我也就玩完了。搞得一路上那司机大爷看了我好几眼,到了目的地,我刚下车,他就一溜烟的跑了。
我抬头看了看宋金龟住的小区,情不自禁又骂了一句“万恶的资本家”
我鄙视资本家,可是资本家的看门的都鄙视我,我再三说了理由,他还不让我进。
我怒“我又不是不认识他,我是宋子言他公司的员工,凭什么不让我进啊”
他悠哉游哉“小姑娘,来找宋先生的多了,可我一个也没见宋先生放进去过。”上下瞄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出气“何况是长你这样的”
我这样是什么样啊我更怒了
他还接着表达他的疑惑“你怎么不去整容呢”
我靠,我有碍瞻仰了还是影响市容了。
他摇动着一根手指,过来人的口气“你这样的想找宋先生那样的,就俩字,没戏还是趁早去整容比较好。”
我很想破口大骂,可是一来我在人家的屋檐下,二来这老大爷说话极为认真口气极为善良,看得出他是诚心诚意地为我着想,根本没一点讽刺我的意思。
这样才更让人生气
最后我没辙了,亮了亮手里的衣服“大爷,这个衣服您认识吧,我是真的认识他。”
他眯着老花眼看了看,说“诶还真是宋先生的衣服。我帮你叫叫吧。”
太拽了,就一件破衣服都能当令箭了
老大爷拿起了听筒,说了几句话,又让我的大脸在他的摄像头前绕了绕,据说是让对面那人核实身份,这先进的东西咱是不懂了。不过老大爷挂了对讲机,回头对我说了一句“宋先生让你进去。”
进去就进去,可您至于一脸看到老鼠把大象撞死的表情吗
可我刚进了电梯,那老大爷就追进来了“嘿,小姑娘真没看出来,你多大了啊”
“二十二。”我边走边随口答。
“你跟宋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啊”
这话越听越狐疑,我看了看他皱纹遮不住兴奋的脸,半晌后不禁摇头,八卦淫民在天涯啊大隐隐于市说得就是这位难道还想爆料我
我停下脚步“大爷,我就是他一员工,您别想八我。”
他不好意思的嘿嘿笑“其实我也就是好,你还是宋先生第一个让进来的女的。”
我心里又开始不自禁的激动,眼皮都开始跳,血液沸腾中我也秘兮兮地问“那以前让进来的是不是都是男的”
幸好电梯很快到了,我不用再看他那张石化的脸。门是开着的,我进去之后左右看了三秒又骂了一句“万恶的资本家。”然后转成春花一样的笑脸进了卧室。
宋子言正躺在床上,连眼睛都没睁,我花一样的笑脸白费了。
我曲线救工作,满含感情地表述“大家知道总经理病了之后,都很担心,现在整个公司都沉浸在一片哀悼中”
“你呢”他打断了我。
“呃”我还沉浸在悲痛的气氛中,没反应过来。
他睁开那双清冷的眸子,却是灼灼地看着我“他们都很担心我,那你呢”
心好像漏跳了一拍,看着他的眼,似乎呼吸都不敢大声,过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这是一个绝佳的表现机会,连忙表态“我最担心我最哀悼”
他看了我半晌,在他的目光下,我觉得坐立不安,似乎又不是害怕,而是不安,也只是不安。看到我的样子,他嘴边勾起一个浅笑“你呀”又摇了摇头“算了。”
我忽然觉得站在这里有些危险,赶紧说“我去给您倒杯水。”忙不迭的跑到了客厅,这才发觉心跳得很快,我深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了下来,才倒了杯水给他端过去。
他半坐起来喝了几口又放下,只说“我刚吃了药,现在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