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奥巴马的演讲稿呢。他至于这么让我难堪吗,我没好气的说“这份简历我是秉着诚实信用的基础写的。”
什么真诚乐于助人都是虚词,你还能去查证
他清了清喉咙“身高一米六八”
我脸爆红“呃,在穿了鞋子的情况下。”
他的目光扫过我,我挫败“五厘米的高跟鞋还不行吗”
他看着简历又问“熟练掌握三国语言”
我眼睛向下看着地上“中文,英文,日文。”
“”他哇哇的说了一堆。
我心里赞叹,真好听啊,果然是喝过洋墨水的,这口语比我们口语老师都好听,但是遗憾的是我一个字儿没听懂。
他又放慢了语速说了一遍,微笑看我“这次听清了吗”
我打肿脸充胖子,点头。
他两掌相对往后倚在椅子上,闲闲看我“那请回答。”
我清了清喉咙,努力回想刚刚偷着背下来的答案,虽然不知道他说什么,但是面试嘛,应该是差不离的,对此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满屋皆默,几个面试官的嘴巴一个比一个张得大,唯一正常的就是我和宋子言。宋子言点了点头“很好,回答的很好。”
几个面试官的下巴直接要掉到胸前。
他不以为意,说“最后一个问题,请你说几句日常日语。”
我对日文的确相当熟悉,可以说你现在拿来几部日本电影我都可以把它给翻译出来。前提是这个电影是男男在床上激烈的运动。说几句日语,我是要说亚美蝶还是一待一待一待我认真想了想,忽然想起以前生不如死的日子里那对日本夫妇常打的招呼,虽然具体什么意思不知道,但是就着发音还是说了出来。
宋子言楞了楞,似乎有一瞬间的失,眼底似乎有温柔的水波流动,就这么看了我很久,就在我被他看得浑身发麻的时候,他勾起了唇角“恭喜你,你被录取了。”
我呆在那里,有些不能置信,其他几个面试官的下巴砰砰砰砰落地砸坑。
等我反应过来,我连忙鞠躬“谢谢谢谢。”喜出望外的往回走,走到门边的时候,宋子言略嫌清冷的声音又传过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我回头。
他哇啦哇啦又说了一堆,很熟悉,是他刚刚问的问题。我不解的看着他,难道他要我再答一遍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打扮很丑。”他淡淡地说着,在我愤怒的眼中嘴角微勾“还有,这句话是法语。”
虽然很丢人,但是正式获得工作我心里还是很美的,是任何小小的乌云都遮不住的阳光灿烂。虽然被肖雪含酸的批评小人得志,但是我认为能够得志这个小人还是值得去做的。我觉得关键不在我,关键还是在宋子言,他虽然嘴巴坏了一点心肠黑了一点,但是对于他的学生还是很照顾的。基于和肖雪的友好情谊以及考虑她以后对我的态度问题,我给这位旧师长新上司的上司的上司打了电话“宋老师,不不不,总经理。”
他的声音有些慵懒“有事”
虽然他看不到,我还是很狗腿的陪着笑“没有,就是很多天没见,对你万分想念。”
他过了过才说“我们这么久没见,你现在才想起来想我”
我坚决否认“当然不是,我只是这一段时间交一稿比较忙,但是我心里对你的思念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地。”
他很认真地问“想我什么,是想恢复早上的晨练吗”
我再度被他噎着。
他又问“既然这么想我,这么多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有”
他绝对是有沟通障碍,每次张口都能让交谈的人张口无言。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没事我就挂了。”
我觉着张口比较困难,只好无视肖雪在旁边的挤眉弄眼“那,总经理再见。”
他嗯了一声。
我颤巍巍的放下手机,就看到肖雪愤怒的眼“秦卿”
我举手“不是我不愿意说,你也听到了,他根本就给我开口的机会。”
“那也不行”肖雪眯了眯眼“就是没条件也要迎难而上,在敌人的炮火下讨人情。”
我苦着脸“我也想啊,可是今是真开不了口,要不我明再打个电话,看看行不行”
她颓然倒回床上“只能这样啦。”
金融危机,被我们迎头撞上,肖雪又没我这样的狗屎运,当然犯愁。看着躺在床上的她,想想仅仅几个月前我们还没心没肺欢乐的日子,我心里有些怅然,也慢慢坐回床上。这才看见手机的屏幕依然闪亮,刚刚我居然忘了按结束通话。
可是宋子言怎么也没挂机
我把手机放到耳边,不带希望的说“喂”
里面居然很快传来了声音,清清冷冷的“你是不是有同学也想到我们公司上班”
他自己提了出来,我连忙说“是啊是啊,宋老师都是你的学生就通融通融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说“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
我顺藤摸瓜拍马屁“您真是英明睿智见微”知著还没出口,听筒就传出了嘟嘟的忙音。
啧啧,这次挂的倒挺快。
潜规则之迎新
哎哟喂,我的旧师长新上司,你如此喜怒无常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