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哈利很清楚地声称要杀了自己来着,但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自己还真是没事找事堂堂ord vodeort像个家养小精灵一样照顾一个发烧的“孩子”。看着男孩被汗水湿透的袍子vodeort皱起眉,几个干燥咒打了过去然后被子往昏睡中的哈利身上一扔了事大概因为vodeort比较确定自己的职业是黑魔王,而不是圣芒戈温柔的治疗师。
“我现在不认为有必要死掉。”他对昏睡中的哈利这么说道,“记着。”
哈利则是因为发烧而感觉到寒冷因而无意识缩进被子里,看着几乎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的碧眼男孩,vodeort开始觉得哈利波特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这件事有些微妙的错误或者说,他无法想象邓不利多病倒在床的样子,斯莱特林同理。
但是他心底还是知道不论人类再强大也敌不过时间与病痛,后两者能把你所有的辉煌都抹消掉。每一个帝王即使最后保住王座,也会在那个上虚弱而终。vodeort并不想这样,一点儿也不。他看着碧眼男孩依然有些发红的脸颊,把手抚了上去。
“你到底在想什么。”黑魔王轻声说道,“我一点也无法理解。”
他低下头能清楚地看到哈利睫毛的颤动,看来救世主睡得并不踏实。可能因为对方气息拂到脸颊有些发痒,哈利微微侧了侧头。vodeort把手臂撑在碧眼少年脑袋两侧,就那样盯着他看。
强大但不完美。
“你在想什么”
不完美但夺目。
vodeort觉得自己开始模糊了最初的目标归来后一开始是想肃清麻瓜,后来更大一部分目的却好像变成了“让这个人屈服”。恢复理智的黑魔王渐渐察觉到了人生中相当无趣的那一面最开始只是分裂的疯狂中与邓不利多单打独斗,现在冷静下来看看过去他觉得自己浪费了生命。魂器,食死徒,被亲吻的袍角,欢呼着杀戮。毫无意义。
他和邓不利多是站在的两个人。黑魔王能理解邓不利多的想法,尽管他对它嗤之以鼻。但是面前这个人,他完全无法理解。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追逐强者更有趣,不是吗vodeort微笑了,他不会放过任何机会黑魔王低下头吻上熟睡中的救世主,而哈利只是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模糊的低响,并没有醒来。
也许什么都没有改变,也许一切都改变了。
赤眸男孩撑起身体看着睡梦里依然微微皱着眉的哈利,最终摇了摇头躺到了一边。
哈利恢复清醒是第二天清晨,一向很冷静的斯莱特林阁下发现自己枕着的是某魔王的手臂。他知道自己大概是发烧了,但无论如何他也想象不到照顾自己的人是vodeort。最后的记忆应该是树林里哈利看着自己恢复如初的左手臂暗暗叹了口气。
不一样。
他所知道的vodeort应该趁机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封住魔力囚禁起来但是黑魔王并没有那么做,他治疗了他。这一切的发展超乎了哈利的预料,碧眼男孩盯着还在熟睡的另一个少年的脸庞。
如果说是单纯对灵魂联结的谨慎,这也太过了。
体温透过相接触的皮肤交换着,哈利皱起眉头继续着思考。
{今天是周六,霍格沃茨那边的漏洞应该还能够应付;时间到现在里德尔差不多也该完全恢复了;凤凰社那边西里斯应该已经回归了吧现在存留的问题}
突然,救世主看到vodeort睁开血红的眼睛。
“啊,你醒了。”黑魔王对着紧盯自己的碧眼男孩慵懒地说道,“早安。”
{问题一,这个家伙和那个德国巫师的势力究竟怎么回事。问题二}
“早安。”哈利眯起双眸。
{你这么做的原因}
邓布利多的结论
两个人安静地躺在那里,最终还是vodeort把有些发麻的手臂抽了回来。“睡得如何”黑魔王假笑着说。
“还好。”哈利坐起身淡淡地回答道,他用一个干脆的缩小咒整理了身上过于宽大的衣服。而vodeort则依旧躺着他把双手枕到脑后,看着目光恢复犀利的对手。黑魔王第一次觉得阳光中少年的身影有些单薄。
哈利确定自己的身体完全恢复之后几乎立刻跳下了床。“谢谢。”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这么开了口,敌对立场不应该妨碍礼貌。
对此赤眸男孩发出一声低笑,vodeort坐起身慢条斯理穿上袍子,然后也下了床
“想好了吗,对霍格沃茨那些人的借口”他无视了救世主的感谢。
“也许。”哈利不带什么感情地回答道,“那个伤口是你治好的”那个德国巫师的咒语好像是他自己在某些伤害类黑魔法上修改创造的,应该没那么容易治疗才对。
“不。”vodeort轻快地说道,“我想你能猜到是谁。”
哈利沉默了,看来某种意义上那个德国巫师也有些古怪他不相信梅策尔德会那么干脆地治疗他。很多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推断,一些不合理的地方甚至让他觉得有些刺眼。这场争斗好像越来越不单纯,哈利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袍子一边思考着。vodeort看着男孩站在那里把袍子上的皱褶扯去,清晨的阳光把整个房间染成金色,气氛甚至接近于温暖。
这样好像下去也不错黑魔王有一瞬间这么想着。
“也许现在我们该商量一下一会儿的说辞”哈利转过身,脸上没有什么太明显的表情。
“真是冷淡。”vodeort挑起眉头,“我不是好心的凤凰社至少,一个谢谢我是不会愉快接受的,亲爱的斯莱特林先生。”
“哦”
vodeort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我们是黑巫师,要求等价的报酬绝对合理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哈利看着面前笑得有些意味不明的敌手,“怎么,你的要求”
“很简单,对你来说。”赤眸男孩随意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