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撒手。
亲的嘴都发麻了,舌头都木了,这货才终于放开他,苏墨脸红了,嘴唇也肿了,白了他一眼,可眼睛里跟兜着一汪水儿一样好看,邢彪就犯了色狼病喽。
“媳妇儿,你勾的我都硬了。”
喝醉的人,说话就没有小声地时候。
麻痹的附近的围观的人都听见了。
苏墨很想扇他一个大嘴巴子,让你胡说
“邢彪,喝点猫尿你就胡说八道,给我滚蛋”
狠狠的推了他一下,想从他腿上离开。还不等他走呢,老流氓不管不顾了,喝大了耍酒疯,也可以说他借酒装疯,也不管苏墨穿着西装打领带呢,唰的一下就把苏墨的衬衫给扯出来,扯出来不说,直接刷的一下给扯开了,纽扣都溅出去了。
怪就怪苏墨今天穿了那套银灰色的西装,对他的诱惑太大了。
马上上演限制级,一口就亲吻上苏墨的锁骨。
“哎哎,彪哥,彪哥,隔壁就是酒店,你去那呀。”
白桦赶紧拉着,在胆肥了也不能当众表演。邢彪甩开白桦的手,拉着苏墨就不撒开。
苏墨真急眼了。
七手八脚从邢彪身上离开,衬衫是没办法再穿好了,扣子都没了。
“邢彪,你个混蛋,今晚别回家了”
“那可不行啊,苏律师,他不回家,再让谁给带走了,让那个人给办了,那可咋整啊。”
“他回家,我不回我不跟个流氓在一起老流氓,欠收拾,给点颜色他就灿烂,不杀杀他的威风,他就不知道要脸”
现场多少兄弟呢,他在这群人的心里估计什么形象都没有了,苏墨是又羞又生气,他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比上庭打官司,侃侃而谈的时候,所有人发现裤子拉链没拉上,更尴尬。
这群人笑着叫好,彪哥你喝的是虎鞭酒吧,咋这么大劲儿啊,都不等回屋,苏律师生气啦,赶紧哄哄啊。
苏墨的脸越来越红,气不过狠狠踹了邢彪一脚,想走。
白桦一使眼色,苏律师走了,彪哥怎么办他们谁带走都不像话。
这群人们也知道,一个比一个撩得快,刚才还喊着不醉不归啊,喝到天亮啊的人们,都跑了,白桦带头跑的。
根本不给苏墨反映的机会,等他回过,就剩服务员了。
还有那个喝多了趴在桌子上打呼噜的混蛋流氓。
一群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外加一个流氓。不管吧,丢在这不行啊。
苏墨架起了邢彪,回家,就跟卸口袋一样把他甩上车。邢彪的脑袋磕在车门之上,哎哟一声,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一看苏墨在开车,马上臭不要脸的又贴上去。
“媳妇儿,回家,回家磕炮”
苏墨狠狠一把把他搡到一边去,邢彪的脑袋砰的一下又撞上了车门子,又给磕一包。
“媳妇儿,你不稀罕我了。咱妈,咱妈说,你,你不能欺负我。”
苏墨差点把方向盘拗断,如果不是太晚了,他很想把邢彪丢给父母,去吧,去陪爹妈,家里不要你了。
邢彪揉揉脑袋,笑嘻嘻的又回来了,伸手去拉苏墨。
“媳妇儿,你摸,硬了。硬邦邦的了,你,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咱们磕一炮再回去。”
眼珠子四处踅摸,指了一条小巷。
“就那,就那,开进去,磕炮”
苏墨咬着牙不搭理他,脑子里已经把邢彪五马分尸千刀万刮了,喝点猫尿他就耍酒疯,以前控制着他喝酒,他偷摸的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高兴,行,你喝醉了无所谓,添毛病了啊,结婚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喝多了就喜欢磕炮还喜欢当众表演限制级
他今天喝的酒里,有什么成分,让他亢,奋
磕炮我看你是磕药了。欠收拾。
又把他推搡到一边去,撞得他满头包最好,让他胡说八道
好不容易到家了,邢彪压在苏墨的肩膀,压的苏墨走路都有些艰难,一边走他还不老实,趁着苏墨搀扶着他的时候,捏一把苏墨的屁股,摸摸他的腰,再搂过来嘬一口。
苏墨一句话不说,电梯里就听到邢彪一个人嘟囔着,媳妇儿,你屁,股很好看,媳妇儿,好想干你啊,媳妇儿,怎么还不到家,我都忍不住了。媳妇儿,亲个嘴儿,亲个嘴儿。
进了家门,把邢彪摔在沙发上,揉了揉肩膀,关起门来,他要收拾这个老流氓了。
摔得邢彪哎哟一声,动静很大,保姆跟大淘从楼上跑下来,怎么啦
邢彪还在那伸着手拉着苏墨,媳妇儿,磕炮,媳妇儿,脱衣服,脱啊,我都脱了。
大淘这时候噔噔噔的下楼,邢彪的流氓话还没停呢,让孩子听到什么怎么办
第二百四十九章 惩罚老彪又有新招数
“媳妇儿,脱裤子,磕炮”
邢彪嗷的一嗓子吼出来,苏墨手疾眼快,一下劈在他的后颈之上,邢彪华丽的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小爸爸,你欺负大爸爸,我告诉奶奶”
大淘撅着嘴,目睹了小爸爸行凶。
苏墨一把搂住大淘。
“哎哟,喝多了吧,我去煮点解酒茶。”
“阿姨,不用管他,你去睡吧。大淘,走了,跟小爸上楼,爸爸给你讲故事。”
“爸爸怎么办”
“让他醉生梦死。”
苏墨咬着牙,保姆也不敢说什么,看着苏墨上楼了,赶紧给邢彪一条毯子,大淘说是在听故事,一会问一句,爸爸会不会感冒一回来一句,爸爸怎么办
好不容易把大淘哄睡了。
苏墨下楼,站在客厅看着睡死过去的邢彪,这混蛋呼噜声震天,歪着脖子,沙发还是不能装得下他,一条腿耷拉在地上,一条腿翘在沙发背上,睡相很豪放,毯子也掉在地上了。
这么睡一晚,肌肉绝对疼死。
那苏墨也不会把他弄上楼。
这流氓喝点酒就跟妖精一样,现了原形,不给他点教训,脸面怎么找回来
儿子在学画画,什么笔都有,蜡笔水彩笔铅笔,还有魔术笔,就是那种写上字,不掉色的那种。
苏墨拿着一个黑颜色的魔术笔,站在邢彪身边哼哼的冷笑,笑的睡梦中的邢彪,打了一个哆嗦。
第二天一大早,保姆打着呵欠起来准备早饭,刚到客厅,保姆阿姨尖叫出来。
邢彪睡得四仰八叉,脑袋上半身在沙发上,腿在茶几上,这不算什么,保姆阿姨岁数也不小了,什么阵势没看过,男人的果体,也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