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真美,与韩妃越来越像了,虽说倒底不如韩妃那样有女人的柔美可人,可也有好几分像了,她已经被太多下贱的人糟蹋了,还好你只有父皇和二皇兄碰过,还算干净日后,从了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越说越离谱,感情这孩子原来是迷恋我母妃来的待要开口狠狠臭骂他一顿,气得我连死活也不想顾了。
却见他有些不对劲,眼都开始涣散了,很快,他的鼻子及耳廓里各自流出一股鲜红来,嘴角也溢出一丝血迹,连眼角,都流下血泪来,几乎是刹那间,他头一歪倒在我的怀中。
“九。。九弟”我虽恨他如此羞辱我,可没诅咒过要他死啊颤抖着抬手探了探他的鼻端,已经断气了
他这是,中毒七窍流血
我把他刚喝过的茶倒在地上,地上立马就滋滋地冒着泡,果然是有毒
可是,刚才他还倒了一杯在我身上,并没有毒啊想来他倒茶在我身上也是为了试毒吧,不光是为了羞辱我。
这,这倒底是
我吓得一抖索,破开喉咙大喊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喊了半天,并无半个人影进来,我周身冰凉,心知自己已经陷入别人的阴谋,我毒害了未来的帝君我,我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是谁要害我
这时,殿外走进一个人来,是八皇叔胥麟。
作者有话要说夜篝火亲,你打的分,不知道会不会成为空评被系统删除哦果然作为无效打分鸟,十几条都白打了泪啊
亲们打分注意了,如果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可以把我文中的话复制一个你们觉得戳中萌点的、或者觉得有疑问的、或者是觉得有语病的地方的句子,我会根据评论改进滴。切记不要大段复制。
第章
“逸王殿下。”八皇叔向我行了个大礼。
这让我有些吃惊,八皇叔是德高望重的亲王,平素行事都是四平八稳,对父皇也甚是忠诚,才朝中的份量,只在景王之下。
论辈分,他是我皇叔,我是他的侄儿,只是一个地位中等的王爷,他却向我行了大礼。
“皇,皇叔,何故行此大礼”我坐在地上,抱着文然渐渐发冷的身体,警惕道。
“殿下,新君死在你怀中,你怎么办呢”八皇叔走过来,在我身边蹲下,他的眼里,我第一次看见那么锐利的光芒。
“我,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中毒的”
皇叔突然笑了,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道不关你的事,因为毒,是我下的,毒在他身上,而不是在茶盅里,更不是在茶水里”
“你你谋害新君,罪犯滔天”
“可是,只要我打开东宫的大门,我相信没有人会怀疑到我头上,因为我本来就是新君最为倚重的臣子,我的话,比你有份量。而逸王殿下你,新君在喝下你给斟上的一杯茶后就七窍流血而亡东宫里可是有很多双眼睛看见了哦”
“为什么要这么害他,他才十五岁不到皇叔你倒底想做什么想要皇位,直接废帝自立不就得了何苦要害他性命”我的手越捏越紧。
“因为他太过骄傲,空有一个聪明的脑袋,又任性妄为,不听劝告。他做大随的皇帝,迟早是个暴君,你也该看得出来,他即使深深迷恋着你,还是那么骄傲的态度,尚未登基,就以为掌控一切、只手遮天了一样,开始胡作非为,什么猪狗不如的话都说得出口,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都做得出来。皇叔这么做,也是为了逸王你好啊被弥留时的父皇遗忘,心里很难过很不甘心吧你父皇可是最宠爱你的呢”他的话语中透着诱哄的味道。
“说他禽兽不如,皇叔这样弑君的行为,又叫做什么”我瞪着他。
“皇叔不是弑君,皇叔是铲除逆贼,逆贼篡改圣旨,夺七皇子帝位相信不伦是赵公公还是庄玄,亦或是丞相、太尉、御史大夫,都会相信并愿意承认这样的事实的。毕竟,为人臣子,谁愿意自己的主君太过强大,谁愿意被自己的主君长困五指山,肆意利用,随意封贬,还永久不得翻身谁不想自己的主君偶尔也听任自己摆布一下谁愿意侍奉暴君而遗臭史册所以,善良仁慈又无能的逸王殿下你,得先皇无上宠爱,才是众望所归的帝王”
“你们你们这帮乱臣贼子想要逼我做傀儡,没那么容易,大不了一死”父皇一走,这局势变得也太快太骇人听闻了,谁是谁非已经分不清了,呈露在世人面前的,只是为大多数人能接受的一种结果,而真相,永远藏在无人所知的黑暗里。
难道这就是,政治
“逸王可以选择畏罪追随先王,不过皇长孙登基也不错,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平安长大,但是小孩子更加好控制,不是么”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望着我,逐渐目露寒光。
“你敢元宏才两岁不到,你不能害这么小的孩子,我大哥已经很惨了,我皇嫂也疯了,你不能连他们唯一的儿子也我不会准你那么做的我总算知道了那日元宏中毒,也是你做的为了试探我的反应顺便想嫁祸九弟我就说,为什么父皇打压了那么多皇兄,又突然宠我,朝中却并无多少人置喙议论,感情是”
“殿下猜测得一点也不错有点小聪明,但总体来说,会是个很合适的庸君想好了怎么做吗为了元宏,不惜同自己所爱之人吵架,相信元宏在殿下心目中的地位非同寻常了。当然如果殿下连元宏也可以狠心放弃,还有其他的筹码,例如黎民百姓”
“够了你想怎么样,直说就是不准伤害元宏及其他皇亲,于百姓大不利的事,我死也不会做还有,我的私事,你少管”只是,我这一做傀儡,成为帝君,与二哥,可以说是今生无望了
“那么殿下现在可以去换衣歇息了,余下的所有所有,都由微臣来处理和安排。你放心,绝不会让你操半点心,你会是个很清闲的帝王的”
他那微笑着的脸,方佛一切都如愿,都在掌中所控一样的情,与文然真是不谋而合啊
可是文然,可惜了,才十五岁不到的孩子啊
错生在了帝王家
我恍恍惚惚出了东宫,在宫里乱走着。
父皇走后,一切都像失了舵一样,乱七八糟的,连新君都可以这么简单就被人谋害了,我一个呆头鹅,不知道被卷入了几重阴谋里,生死都无门。
可这些,都像与我无关似地,它们挤不进我的心里,惹不起我的伤心难过,因为我现在满心满眼的,都只有那个人,我的心里,连那个人给的伤,都装不下了,更逞论我被人陷害被人威逼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