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更多小说 ltxsba.me
这里不靠海,意味着不能把这东西从海上运走;陆地方式也不可行,湾流的翼展超过20米,陆地运输也不可能,它的宽度几乎和一条高速公路相当;空中呢,这时候在升空大概一发导弹就给揍下来了;难道真要瞬间挖个大坑把整架湾流埋起来
就像恺撒说的,一个那么大的“物质”,要抹去它的痕迹太难了。玩魔术的都是玩点光影小把戏,但是“巨大物质”是他们跨不过去的难关,你可以把一张扑克藏在衣袖里,你却没法把一头大象塞进礼帽。
随着源稚生的掌声,好像是一个个沉默的蚁巢被惊动了了,黑影们从飞机坟场的每个角落站了起来,弯着腰,排着队,高速靠近湾流。
他们冲进了机舱,十秒钟后,被扛出来的是机师和空姐他们被塞进黑着灯驶来的箱式货车中;二十秒钟之后,这些黑蚂蚁一样的家伙开始拆卸机翼了一分二十秒后,两面机翼同时落地两分三十秒后,矢量引擎被整个的从机腹下拖了出来,直接吊上了一辆平板卡车;三分五十秒,在激光切割工具的火花中,机舱被整个的切割为三截,分别吊上三辆平板卡车,盖上巨大的防雨布;四分三十秒,这些人已经把地面上散落的螺丝都被编号归类,收入特定的收纳箱中,压路机把飞机降落留下的轮印完全抹去
最后,他们用三十秒在飞机坟场的中央画了一个巨大的同心圆怪圈,就像总是伴随着ufo出现的那些麦田怪圈一样。
源稚生再次按动计时钮,四分五十三秒。四分五十三秒内,这些的日本人拆掉了一架中型商务机,就像一群蚂蚁把一只大过它们百倍的死甲虫拆掉扛回家,一路上高举甲虫的胳膊大腿,整齐有序轻描淡写。
厢式货车和平板卡车驶向了比邻的高速出口离开。完成工作的黑影们遥遥地面对源稚生列队,同时鞠躬。
“这是你们的忍者队伍么”路明非瞪大眼睛。
“不,”源稚生摸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自我介绍一下,卡塞尔学院驻日专员只是我的身份之一,另一个身份是日本卡塞尔重工的销售总监,你们面前的是卡塞尔重工下辖的工程队。”
“卡塞尔重工”路明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卡塞尔学院下属机构,学院也利用这些下属机构赚钱来填补学院开支的缺口,”恺撒说,“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谓校办产业。”
“真朴实的解释,明白了。”路明非竖起大拇指。
“见识了日本的效率,有些话就可以摊开来说了。我理解诸位从总部来,拥有最好的血统,有和龙王对面的经历,会把驻日机构的专员们看作地陪什么的。”源稚生冷冷的看着恺撒和楚子航,他掠过了路明非,夹在恺撒和楚子航之间的路明非就像被两个悍匪挟持的人质,“但我得说日本和各位所想的不一样,不是武士道,不是秋叶原,没有女仆也没有ev和高达,这是一个现代国家。”他加重了语气,“一个东方的现代国家,你们会在这里见识到不亚于欧洲和美国的效率和敬业精,希望这是我们下一阶段彼此合作的基础。作为王牌专员,我从未有过任何失败记录,源稚生三个字是成功的保证,我可不希望总部派来支援的优秀的年轻人们是我失败的开端。”
凌厉如宣战般的发言,路明非原本以为恺撒这种中二病患者只能在校园中出现,居然王牌专员中也有这样显而易见的中二病患者啊说什么“源稚生三个字是成功的保证”,学院驻日机构与其说是一个重工企业不如说是中二症患者的俱乐部吧
“很震撼,好吧,美作,我们成交了。”恺撒微笑着握住源稚生伸出的手。
坦诚的笑容和强有力的握手让源稚生无法拒绝但“美作”是怎么回事不要那么轻易把人拉入你们花样男子三人组好么源稚生满心无力。
“输掉的赌注还是得支付的。”源稚生说。
被莫名妙的安排了“美作玲”那种迷恋老女人的怪角色,他还想抗争一下。
“当然当然,这个完全不用担心,我已经在新宿最棒的牛郎店高天原订座了。”恺撒很坦荡地说,“大家一起去,我买全场的单。”
“喂老大你什么时候订座的”路明非说,“你刚才连手机都没摸。”
“我在飞机上就通过t俱乐部预订了,你得明白高天原那种顶级牛郎店要包场可不是小事,t俱乐部也需要一些时间来安排,临到去再订肯定来不及”恺撒侃侃而谈。
源稚生脸上胜利者的笑容僵硬了“你根本早就做好准备要去牛郎店参观了吧”
“是啊。”恺撒很淡定的说,“我听说日本的牛郎店是全世界顶级的,虽然我对于男人陪我喝酒没什么兴趣但我不会错过任何顶级的东西”
楚子航从后座伸出手来,惋惜的拍拍源稚生的肩膀。“如果你多调查一下恺撒的背景就会明白,他绝不是那种会把去牛郎店上新闻这种事看作耻辱的人你只需要担心牛郎店的香槟够不够,他如果喝得兴奋了,是会跳进香槟游泳池挑战400米蝶泳世界纪录的那种人。”
在铺天盖地的警笛声中,源稚生默默的捂脸。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总部对这次的任务非常重视,派出了无与伦比的团队,这么些极品招生委员会到底是怎么发掘出来的啊
百度龙族3吧
龙渊
漆黑的船浮在海面上,船型锋利如同一只黑色的日本刀。摩尼亚赫号,这一次它被伪装成一条深海渔船。海面不安地起伏着,乌云闭月,摩尼亚赫号上的探照灯把巨大的光斑打在海面上,平缓的扫过。这是涨潮时分,月球对地球的引力之弦涨满。
船尾停着一架黑色的轻型直升机,船头则是巨大的金属吊臂把深海鱼网从海水中拉起来,数以吨级的海产品倾倒在甲板上,从银红色的真鲷、紫青色的梭子蟹到白色的虾菇,一应俱全。
楚子航走到鱼槽边,抓出一只鲜活的帝王蟹,在船舷上敲晕后扔进船头架起的煤气蒸锅里。几分钟后全身呈橘红色的帝王蟹出锅,在楚子航的刀下轻描淡写的被分拆开来,雪白带一抹红的蟹肉拆出来。
那边恺撒已经磨好了新鲜的山葵根,用上好的海鲜酱油调开。楚子航把蟹肉放进芥末酱油里浸泡几秒之后,源稚生抓一片塞进嘴里,自然原始的海味弥漫在他的口腔里,纯净甘冽。
作为从小吃鱼生的日本人,他也不得不承认恺撒和楚子航在厨艺方面的配合堪称完美。令人怀疑他们视彼此为对手的传闻是否准确。从厨艺配合上看,他们简直是同一个母亲在厨房里分娩生下的双胞胎。
恺撒麻利的打开一瓶法国伊甘堡产的“贵腐”甜白葡萄酒,把色泽金黄如蜂蜜的酒液倾入四只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