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郎。古博英沉吟一下,你先走吧。
叶骁郎猛地一愣,恼火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老子来这套。别忘了,是我要你把东西插进去的,我丢下你,就算出去也被雷劈死
那你先上去,我等一下解决了就跟过来。
放屁我们要不然就一起出去,要不然就一起完蛋,没第三种可能字字掷地有声。
一股酸气涌上鼻尖,古博英充满感情地看了叶骁郎一眼,沉声说,那我再试试看。
腰身稍用一点力,往外试着拔。
拉扯的剧痛从胯下直击心脏,古博英疼得闷哼一声,额头渗出黄豆大的汗珠。
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的叶骁郎急得恨不得用头撞墙,盯着藏有答案的壁画一个劲看,怎么会找不到明明壁画就是提示,明明就有破除机关的方法啊
他忽然惊讶地发出一声,凑到第四幅壁画上,盯着画像中男人和洞口连接的地方,古博英,快看这画上洞口边的几滴白白的东西,是不是男人射出来的
被夹住宝贝的古博英无法走过去细看,转过头问,你说什么
我知道了叶骁郎再次确定画上的内容,大叫起来,秘诀就是射,古博英。你要射在洞里面,射了就有救了。
飞快地跑到古博英身边,严重闪烁着绝处逢生的喜悦光芒。
愣着干什么快射啊快点喂这个破洞吃点东西,见鬼,搞半天原来它是饿了。快点喂它
我做不到。
什么像被人忽然淋了一桶冷水,叶骁郎的狂喜被古博英一句话打得干干净净,你说什么
被夹在墙壁里面,插着个怪洞,谁鼓得起那个兴致我又不是见到墙壁也会发强的禽兽。
你当然是禽兽想想你每天在船上从早到晚的发情,把我屁股捅了多少次你奶奶的平时那么威风,现在生死关头,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就是做不到。古博英的样子不像在说谎,这些年,我没和别人睡过,对其他人,我连一根指头都不想碰。骁郎,我只对你一个人发过情,干过那种事。
古博英
如果没有遇上你,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发情的时候。我不是色狼,可我就是忍不住想一直抱你。骁郎你现在信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吗
我信。叶骁郎感动的几乎想哭。
靠这男人的甜言蜜语绝对可以出书了几句话就把老子哄得志又开始不清
这些话我其实早就想和你说,可是在船上的时候,我们总是嗯骁郎,你干什么古博英的音调忽然变了。
救你这只被夹住第三只脚的禽兽啊
叶骁郎一边说,一边疯了似的脱光衣裤,赤身裸体地结实身体,完全呈现在古博英眼前。
你不是只对我发情吗来,睁大眼睛认真看着老子天下无双的健康身体。
不用他命令,古博英的视线已经不由自主地黏在他身上,胯下慢慢火热起来。
射了没有
哪有可能这么快
可恶,叶骁郎嘟囔一声,手伸进去,抚摸半截露在洞外的荫经,本将军今天吃了大亏了,又坐玉马,又演春宫。出去之后你要是再对我随便大骂,我就阉了你。
凶巴巴的语气,手掌却小心翼翼,爱护万分地抚摸着让自己欲生欲死过无数次的大肉木奉。
真粗。
掌心托着两颗沉甸甸的肉球,轻轻揉搓。
嗯古博英露出销魂的表情。
视线往下方瞄上去,完美无瑕的俊脸无法掩饰地流露着享受,叶骁郎感觉到手摸着的肉木奉胀起来,突突跳着。
有兴致了吗
古博英低头望着他,眼底欲望跳跃着,不做声地点点头。
情况太特殊了,他们俩谁也没有应对如此状况的经验。既刺激,又新鲜,可能会把他们两个一起淹没的流沙潺潺落下,轻微的沙声,就像江南阳春三月的细雨,渐渐升高的金色沙层,又让人想起细心铺就的软绵绵的大床。
那么危险,却又那么迤逦。
嗯骁郎,你的手好舒服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唤醒叶骁郎身体的记忆。
赤裸的肌肤慢慢发热,氤氲出被情欲污染的淡红。
如果在船上,正在掌心勃勃抽动的硕大热物,一定早就狠狠插进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了吧。
被古博英强悍嚣张的,菗揷、扩张、占有只是想象那个画面,下肢就有隐隐麻痹的错觉。
胀得越来越大了。叶骁郎像要确定粗细般的,握着外露的部分低声口。
半跪着平视,眼前修长结实的双腿美得令人动容,无遮无掩。就阳光健美地耸立在面前,常年在海上锻炼的男人,结实的肌肉异常性感。
叶骁郎忍不住把一只手移后。
从肉木奉根部到臀缝之间的,用指尖描绘这小小地方美丽的曲线。
呜古博英发出低沉的声音,目光斜着往下,你在摸哪里
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噢你硬得更厉害了。叶骁郎爱不释手地摸着古博英的臀部。
好结实。手感好棒。
起来。古博英虽然不能走动,但双手还是可以动的。他把叶骁郎从地上拉起来。
覆上他的唇。热辣辣的吻。
舌头滑进叶骁郎嘴里,惩罚他的不规矩似的,卷住丁香,要把它吸断一样的吸吮。
彻底舔弄着,持续着不可一世的狂吻,大掌在光滑的裸背沿着脊骨往下滑落,伸入将军翘挺诱人的臀沟。
两指尖锐地突破。
嗯接受着吻得叶骁郎。鼻子哼出甜甜的声音。
有力的手指,在狭窄的肉道有节奏的菗揷。
嗯嗯唔呜呜每一下指尖的插入,羞耻心就随着颤动。
但身体里渴望的激动,不可逃避地盘旋呐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