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男人,同样会用剑,会在沙场上与敌人以命相搏,敢咬他的手,敢用头撞他的青铜面具,这样的男人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可能惹人怜爱
但是,叶骁郎坐在桌旁,捧着饭碗,一边吃,一边歪着脑袋,不断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瞧他,还遮遮掩掩不想让他发觉的样子,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叶骁郎张开接纳食物的淡红色的唇,也非常可爱。
想狠狠的吻那双唇。
突兀的念头忽然从脑袋蹦出来,古博英吃了一惊,停止自己的臆想。
又来了
叶骁郎真是个祸害。
从昨天那生平第一个嘴对嘴的吻起,他就像中了蛊一样,不断泛起这个念头,像渴极的人不断想到诱人的清水一样。
不,绝不可以。
古博英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叶骁郎只是治疗他身体的一味药,他可以虐待他,折磨他,玩弄他,但就是不可以为他魂颠倒,被他占据思绪
他,古博英,这二十年来驰骋南北,从遥远的边疆到辽阔的大海,领着一群兄弟把逍遥堂经营得有声有色的,靠的就是任何关头都可以把持的理智,绝不可以因为一个叶骁郎就被摧毁
为什么
去他的
为什么不可以
叶骁郎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都是属于他古博英的
古博英充满掠夺欲的心,猛然灼热起来。
叶骁郎采用秀色可餐的天下技,一直努力用古博英俊美的脸蛋下饭,自然没有忽略古博英脸上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
唇角弧线的一点点变化,眉毛轻微的收敛和放松,每一丝表情,都充满了诱惑性的美,活色生香,彷佛能把人深深地吸进去。
阳光照射下,幽深的瞳孔幻化出不同的颜色,像传说中有益惑人心作用的七彩石。
叶骁郎那碗白饭片刻就吃个精光,却还意犹未尽地继续偷看。
那双瞳子实在太精致,闪耀各种光芒,有时候像在思索,有时候又有点困惑前一刻好像还在迟疑的克制,下一刻,却又忽然写满不可一世的掠夺欲。
这家伙,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眼这么飘忽不定
正想靠过去看清楚点,古博英目光霍然转到他身上。
吃饱了
吃饱了。叶骁郎点头。
下一刻,整个人腾空而起。砰脊背重重抵在后方的木墙上。
前方,是古博英高大的身躯,还有,靠近的,放大的,五官精致而逸出邪魅贵气的脸。
你要干
嘛字没有出口,叶骁郎就得到了答案。
古博英的脸陡然贴近,占住了他的唇。四唇相接,热热的温度彼此传递。
呜叶骁郎睁大眼,下意识的挣扎。
但是只挣扎了一下。
有什么办法,古博英正吻着他,和他鼻尖轻轻磨蹭的,是古博英直挺完美到毫无瑕疵的鼻梁,鼻梁上面,两颗蛊惑志的炯黑晶眸,像两颗太阳悬在那里一样用霸气又渴望的光芒笼罩着他,射得他头晕眼花。
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古博英。
自己大着胆子,鼓起勇气走过去,大声问,我叫叶骁郎,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古博英。
软软的东西钻进嘴里,那是古博英的舌头。
粗糙舌苔,笨拙的刮着他的牙床。
叶骁郎急促喘息,全身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无力感。
这么俊美到天地不容的贼头,正抱着他,吻着他。
叶骁郎的牙床被吉博英豪取强夺般的舔咬,少了点技巧,不过又疼又刺激,男人真是没用,只知道美色和下半身的欲望,古博英明明是朝廷叛徒,是无恶不作的海盗头子,最多就只有一张好看的脸蛋而已,可他
去他的叶骁郎狠狠吸一口气,伸出手反抱住古博英。
不管这男人是不是真的有毛病,他这方面的技巧确实生疏得令人咋舌,难道真的连青楼都没进过
就当做善事,教导他一番好了。
他用舌头去碰古博英的舌头。
古博英动作稍稍一滞,正在研究怎样才是最正确快速获得快感的方法,叶骁郎已经把舌头凑上来,缠住古博英的舌头,转被动为主动,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口腔中翻搅的啧啧滓液声淫靡地钻入耳膜。
两人同时下腹火热。
叶骁郎把手伸到古博英腰间,拼命扯古博英的腰带,把手探进去。
古博英学得一点也不差,动作灵活的他后发先制,甚至扯得比叶骁郎还快,手像蛇一样抓进去,性急地握住叶骁郎的器官,力度稍大了点。
叶骁郎小小地抽一口气,笨蛋,轻点。手示范般的,握着古博英的东西轻轻上下揉动起来。
古博英发出舒服到极点的呻吟。
富有诱惑力的眸子半眯起来,他学着叶骁郎所给予自己的,放松了掌心,凭藉手感一点一点,唤起叶骁郎的快感。
两人都情不自禁,意乱情迷。是男人,就有欲望,一切顺理成章。
叶骁郎是属于他古博英的。而古博英,又那么该死的英俊无双。
缠绵热切的吻继续进行,古博英已经学会了不少,轻车熟路的用舌头探索叶骁郎每一颗牙齿,也很享受被叶骁郎探索。
下面的接触进一步浓烈。
分泌出的液体慢慢浸湿掌心,润滑着花茎,他们被什么催促着似的加快摩擦。
喘息在彼此耳里都如同仙乐,把对方的命根子握在手里,发硬跳动的肉木奉灼热到可以把肌肤烧疼。
房中温度越来越高,仿佛整个太阳都塞进了这木制的舱房,快燃烧起来。
古博英额头渗出薄薄一层热汗,喉咙紧张地哽着,发出急促的一声。
叶骁郎感觉手上骤然被什么喷到了,热热的,又多又稠,积聚到顶峰的快感轰然崩溃,几乎在同一时间射在古博英掌上。
骤然绷紧的身体,又骤然放松。
高潮后的余韵让人双膝发软。
伤病在身的叶骁朗无法再站稳,大半个人靠在古博英肩上。
这家伙技术虽然不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