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女人的小白脸,真是丢男孩子的脸
望月她看见水镜慵懒的抬头,像是漫不经心的将说话的那几个人扫视过一遍,水镜冻季也是一个非常会记仇的傢伙,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大概已经被水镜他牢牢记住了
两仪望月在看见水镜带有一丝冷笑的表情的时候,她无言以对。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那些女生们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水镜他不為所动、冷漠孤傲的态度,仍然不屈不饶的缠著他不放。
那个,水镜同学你家在哪裡呢
嗯,你是独子吗还是你有姊姊、哥哥或者妹妹
两仪望月在听到她们对水镜提出这个问题的瞬间,脑袋闪过一片空白,她错愕慌张的立刻转头望向水镜。
妳不会觉得妳们管太多了吗水镜冻季也他原本冷漠淡然的俊美脸蛋,转眼之间忽然流露出令人感到颤慄可怕的冷酷无情。
恐惧、胆怯、危险、惊悚,伴随著绝望刺骨、浓烈的真实杀意向这群花样年华的少女们袭来,大口喘息却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她们青春姣好的面容因窒息的痛苦而狰狞扭曲著。
她们有一种几乎以為自己会死在当场的错觉,丝毫不怀疑眼前这名高傲冷酷的俊美少年能够任意主宰她们的生命。
当水镜冻季也在十岁那一年,他的姊姊,同时也是这世上最后唯一剩下的亲人───水镜冬美,在為了保护他与家族世代相传的闇水而被杀死在年幼的他面前,“亲人”这两个字就变成了他不可碰触的伤痛和禁忌。
水镜家本来有四个人,但是在父母死於车祸后,就只剩下水镜冻季也和姊姊水镜冬美。
虽然他们两人不是住亲戚家就是住在育幼院,可是水镜却不会感到寂寞,因為他有疼爱他的姊姊。
水镜冬美高中一毕业就去工作,赚钱养他
姊姊总是辛苦忙碌,说将来要让他上大学,寒冷的夜裡,姊姊会抱著他一起取暖,住在充满霉味的公寓,生活虽然过的清苦,但他们却觉得很幸福───至少在那个悲剧的日子来临前,的确如此。
就算过了好几年,水镜冻季也他仍然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水镜冬美颤抖的拥抱住他,拼命保护他的身影。
似乎还残留在水镜他的指尖上,与遍地的浓稠血液混杂在一起姊姊尸体的餘塭。
冻季也危险
水镜冬美临死之前恐惧却矛盾坚强的呼喊,水镜冬美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哀凄表情,一直不停的在水镜冻季也的脑海裡迴荡不去。
復仇,从此成為了水镜冻季也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妳们可不要搞错了,在我眼裡妳们只不过是一群低等的螻蚁,脆弱的随便一捏就会死。妳们有看过人类会对一隻腐败昆虫產生兴趣的吗水镜冻季也面无表情,冷酷平静的说道。
除了少女们惊吓发抖的啜泣声音,教室之中是一片寂静,从走廊上传来的笑闹声显的诡异无比。
在水镜冻季也冰冷危险的杀意之下,还能保持镇定的只剩下两仪望月一个人而已。
二年七班以前就生活在随时有可能会因為高里的缘故,而丧失性命的阴影之中,对於异常的危险,他们比一般人更加敏感。
正因為如此,他们也比一般人家能深刻体会这股恐怖,最不幸的是他们还没有反抗他能力,只能无助的任人宰割。
水镜同学不好意思,请你借过一下好吗就在这个时候,两仪望月稚嫩清亮的嗓音打破了这阵寂静,她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充满防备得像挡在通往教室门外路上的水镜说道。
望月她不打算再待在这个地方。
水镜冷漠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态度,加上现在带著骇人杀意的气势,隐约之中却又流露出一丝刻骨铭心悲哀。
这让望月回想起她上一世最痛苦难熬时的生活,会令她难过的喘不过气。
虽然没有水镜的经歷那麼样的残酷,但水镜冻季也的遭遇的确和她很像
在年幼时失去父母,后来又幸运的让他们拥有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亲情,水镜是他的亲姊姊,望月是孤儿院的修女长,陪伴他们成长。
但却在他们十岁那年又让死残忍的夺走那人的生命。
一开始两仪望月在看到水镜冻季也的时候,没有联想到这麼多事情,但直到刚才水镜因為某个女同学问到他的家庭而触怒他过后,察觉到他蕴藏深沉恨意和悲伤的望月她的胸口感受到一阵闷痛。
这就像是心被人狠狠的掐紧捏成碎片,想起水境的过去,和自己雷同的经歷,她就害怕自己会崩溃,她对这种可能性感到恐惧。
一直以来的开朗乐观,使望月她也相信自己可以保持真正体贴他人的心,学会坚强,但其实当她被勾起伤疤,她还是会受不了这种一无所有、无力孤寂的痛。
水镜冻季也不发一语,他好似深不见底的大海般的眼眸冰冷的扫视过望月稚嫩可爱的小脸,优雅的让出一条路。
谢谢。礼貌性的道谢过后,两仪望月快步离开了教室。
水镜冻季也在两仪望月离开的一瞬间,收回了他散发出的冷酷杀气,空气中瀰漫著可怕的死寂。
这一刻,水镜冻季也他正式被列入二年7班不能招惹的人物名单,对水境的恐惧就像是一颗快速发芽茁壮的种子,深植在眾人的内心,而这正和水镜的本意。
此时的水镜他优雅的拿出一本艰涩的外国原文书,不再去理会任何人,他拒绝其他人闯入他的世界,拒绝著所有人的靠近与关心
他们在水镜冻季也他的眼中,只是低等的螻蚁,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国中二年级的秋天,水镜冻季也仍然还只是个自我封闭,憎恨世上所有一切的冷酷少年,执著、怨念、充满著负面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