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望月想起了塔矢亮与进藤光经常在棋社里进行小学生程度的激烈争吵,似乎只要遇上跟围棋有关的事,塔矢亮就会特别容易失去理智。
所以说,她是塔矢亮暴走下的牺牲品囉
冒出一滴冷汗的望月偷偷的轻捏了一下佐为圆滚滚的包子脸,接著装做没看见佐为他可怜兮兮的表情,若无其事的伸懒腰。
迹部景吾轻抚著他眼角下的泪痣,嘴角边依旧挂著他那邪魅高傲,彷佛君临天下的帝王般尊贵而不容冒犯的微笑。
看来我们冰帝的经理还真有本事,你说是吧桦地。
是。桦地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啊┅┅呃。刚刚望月她太专注在塔矢亮和佐为的身上,完全忽略了周围还有这一大群同样也不好应付的王子们。
望月她想,自己现在装无辜幼稚还会不会太迟
那个┅┅两仪,院生是什麽妳会离开冰帝吗此时的绵羊一脸忧心忡忡的凑到了望月的面前,他不舍的用力皱眉。
院生简单来说就是职业棋士的预备军┅┅望月扬起一抹天真可爱的笑靥,不解的问道∶你为什麽会问我是不是要离开冰帝
因为,当院生不是要转到别的学校去吗
┅┅芥川,当院生是不用转学的喔不信你可以去问迹部。望月无奈又好笑的看著那只单纯可爱的绵羊,她觉得有那麽一点被他感动到。
真的吗迹部。慈郎转头对华丽丽的女王陛下发问。
啊嗯。迹部拨了拨他那头柔顺漂亮的紫蓝色发丝,应了一声。
慈郎得到迹部肯定的答覆後,又再度凑到望月的面前∶嗯,所以呢
所以我不会离开冰帝┅┅况且,我也不打算听塔矢亮的话,去乖乖的当院生。望月她吐舌扮了个鬼脸。
咦┅┅可是,那个塔矢亮已经说会帮妳弄好了呐慈郎在松了一口气之後,又对望月下一句话惊讶不已。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的棋是替佐為而下的,只要可以对弈就够了,所以我没有必要成为院生。望月理所当然的微笑说道。
至於过後要怎样跟塔矢亮交代┅┅呃┅┅到时候在想好了望月逃避现实的想著。
┅┅噢┅┅虽然知道望月不会离开他很开心,但是为什麽心理还是会闷闷的慈郎搞不懂这种怪的感觉是什麽,不过他讨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迹部顺手屈起食指弹向望月的额头,接著华丽的一扬手弹指∶┅┅走吧
慈郎他安静地和望月与其他人一起跟著迹部走出了棋室。
时间是晚上六点半,幸村和迹部各自对自己的队员宣布七点20分到主大厅集合,中间这段50分钟请大家去洗澡并整理自己的东西之後,就十分乾脆的解散。
迹部家大得非常夸张,因此每一个人都有分配到一间房,而且附设浴室。
由於柳生比吕士分配的房间在望月的隔壁,其他人全都住在主大厅上去後的二楼,因此只有他们两人恰好同路。
望月不知道的是原本要住在她隔壁的其实是高桥静,但考虑到她们两人之间的状况过後,幸村私底下就和立海大众人抽签重新决定房间的分配。
至於迹部和冰帝众人他们老早就有专属於自己的房间,所以也就没有参加抽签,而佐为他就待在主大厅等望月回来,毕竟他不方便随意进女孩子的房间里。
和柳生比吕士一起缓缓的向房间前进,望月她显得有些拘束,因為她和柳生从集训开始到现在根本就没说过半句话。
她还不是很懂要怎麽样和柳生、幸村、柳这种外表温文儒雅,却完全看不透他们想法的人相处。
认真说起来,她对藏马到现在还是完全一点都摸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麽。
像他们那种人假如不是他们自己愿意的话,想靠近他们,了解他们根本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柳生比吕士拥有一张端正俊雅的斯文面容,修长的身材,假使走在路上遇见,大概没人会想到他是令全国选手闻之色变的立海大附中主要战力之一吧
尽管他的言行举止彻底展现出绅士风范,但是换个角度讲,却也是立海大最恐怖的人,要不然他怎麽会成为那个有严重劣根性的仁王的最佳搭档呢
┅┅两仪。
对於柳生比吕士突然的叫唤,两仪望月立刻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寒毛竖起∶是┅┅
┅┅辛苦妳了。柳生面无表情的轻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咦什麽望月疑惑的偏了偏头。
柳生比吕士高深莫测的扫视过她那张讨喜的小脸∶不,没什麽。
既然本人都没有辛苦的自觉,那就算了。
冰帝的那些人是出了名的傲慢、自我中心和排斥外人,像两仪望月这样从立海大忽然转去的学生,日子应该不会太好过。
没想到今天观看下来,发现冰帝的人居然在若有似无的维护她,虽然态度依旧恶劣┅┅┅想必这中间发生过一些波折才会让冰帝那些固执高傲的众人承认她。
另外就是高桥静针对两仪望月她的事,要是一般的女生受到那样无缘无故的恶意挖苦陷害,早就受不了的躲到一旁去偷哭,或者寻求他人的保护和帮助。
再不然就是中了高桥的计,在众人还不明白状况时和高桥翻脸,而使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