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了戚火城做好保密工作,火药配方乃国家给级别的军事机秘,没有她的命令是绝对不允许卖给任何人的。
“是谁”雪镜风正待开口,只听“呯”的一声,不远处又炸开了,灰砾石碎顿时飞溅而起。
雪镜风简直快咬牙切齿了。她翻身欲避开时,却被一道更快的身影紧紧揽进了怀中。他长裘张开,然后将她略为娇小的身子,纳入他宽阔的怀中,紧密地保护着。
雪镜风一怔,她没有抬头,亦没有挣扎,只因在他出手之时,她便已经认出他来了。嘴际唇线一勾,雪镜风伸手亦回抱着他,耳朵那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并没有再让她感到郁闷。
待爆炸稍微平息,抱着她的人似有所不满,馨香的玉手抬起她的脸,右掌猛地托住她的后脑,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红滟的双唇压下她的双唇。
就在一瞬间,雪镜风的呼吸便被夺去那灼热蛊惑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的双唇,辗转厮磨,她嘴里是纯男性的味道,淡淡的蔷薇香气,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舐舔,缠绕
雪镜风承受着他一的热情,终于恢复了点智,不由得伸手推开了他,细喘道“等等一下”
“不够”御狐根本不顾她的反对,继续缠了上去。
“我说,这炸药没完没了地炸,再等在这里,咱们都得成肉酱,你再欲求不满也不需要急这一时半会儿吧”雪镜风小口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没好气地啐道。
御狐闻言,笑眯了一双狐狸眼,他风骚地舔了舔方才雪镜风咬的地方,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可以跟风儿两人进赴黄泉也是极美的,可是这炸药只有十包,方才已经炸完了最后一包了。”他耸耸肩,一脸遗憾的模样。
长臂一伸,他呼了一口气地将雪镜风带进怀中,他似怨似嗔地幽幽道“狐的风儿啊,你为何总是这般任性呢,大婚之日跟着别的野男人跑了不说,还三番四次闯入危险境地,让狐一刻不得安心,你啊可知道你是狐的命,狐可以承受你离我而去,可却承受不了一分你有任何的闪失出现,风儿”
“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雪镜风笨拙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有些心虚面对他。的确,大婚当日,她相信他们一定会等她,尊重她的决定,才会跟着无埃雪衣离开。所以,御狐说她任性,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对他们是任性了一回。
“这炸药是你带来的,那放炸药的又是谁啊”雪镜风明白了,难怪戚火城会炸药,原来是御狐去要的。现在天下谁不知道御狐跟雪镜风的关系,她曾交待过,所以即使是戚火城那个顽固不化的头自己不会拒绝的。
“这个就是两个不关紧要的人罢了呵呵”御狐妖娆一笑,企图以诱惑倾城之态迷惑雪镜风,再含糊了她的问话。
对于他避而不答的态度,雪镜风心中明堂了,估计是她其余的“夫”一并来了吧。正当她想问他怎么找来的时候,却听到深浅不一的两道脚步声。
“御狐,你好卑鄙,竟然自己一个人偷偷地跑来跟恩人幽会,让我们在前面炸墙壁吃灰尘”这时,一道愤愤不满的声音从灰中传出来。
“就你蠢,去相信那个妖骚的狐狸,让他捷足先登一步。哼”另一道冷冰傲娇的声音一出雪镜风就认出来了。
是他们雪镜风眸光一亮,原来是墨漓相跟淳于兮兮两人来了。
“墨漓相你别在那里说风凉话,这不是我们闯不过迷宫那些冰锥攻击,需要借助狐帝带来的那些炸药吗”淳于兮兮与墨漓相永远是不对盘的,他立即反唇相讥。
“别扯我们,分明是你的武功低微”墨漓相说完这一句,已身穿尘雾,身影渐现地来到雪镜风与御狐两人面前,一看到雪镜风在御狐怀中,顿时冰晶般的湖泊仁一闇,端然生起一股怨气。
墨漓相琉璃眸似利光一闪,直接上前拉过挑眉似笑的雪镜风,便朝自己怀中带。御狐倒是没有阻止,毕竟他早已提前一步,得到了“好处 ”。
而淳于兮兮则走慢了一步,邪媚的小脸一僵,当即鼓着一双葡萄大眼,不知道从何动手抢人为好。
“漓。”雪镜风眸中含笑,率先叫了他一声。他知道,以他的倔强性子,一定强忍着不定最先示弱。
墨漓相听着她唤他的名字,这才低低地应了一声,阴沉着脸道“你总是跑这么远,有时候,真是恨不得拿一条绳子将你捆起来带在身边。”
雪镜风一听,却像是四五月的荷花,清雅淡韵地轻轻地笑了,道“你就是一条绳子了,还想去哪里找别的绳子来捆我呢”
墨漓相一见她笑得如此灿烂动人,心中的墙像是倒塌了,哪里兴得起半点火气,只埋怨道,真是一个冤家
“恩人”淳于兮兮将脸凑近雪镜风,想提醒她别忘了他的存在。
雪镜风看向淳于兮兮,发现他站在她身边,竟然比她快高半个头了,她愣了一下“兮兮,你吃了催长素吗怎么一下子长这么高了”
虽然没有听懂这催长素是什么,但是兮兮却明白雪镜风是在诧异他长高的事情。
“恩人,兮兮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会长高啊,要不恩人比比看,兮兮长高了多少。”淳于兮兮粉唇狡猾地扬起,伸手轻巧地拉过她,借着对比身高之势,猫眸微眯一把抱住了她。
抱着恩人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淳于兮兮满足地眯起双眼,如果此刻他是一只猫,一定会摆动着尾巴。
雪镜风对于他的小小心思,早就了解于心,她摇头失笑,道“我说,你这样抱着我可怎么比呢”
“不用比了,以前恩人跟兮兮差不多高,现在兮兮可以将恩人抱进怀中了,所以兮兮高了很多。”淳于兮兮睁开猫眸,咂巴一下粉唇。
雪镜风闻言,凤眸微眯,一掌拍上他额头,撇了一下嘴“光长个子,就没见你长脑。”
真是拿壶不开提哪壶,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拔葱似的,急速冒头,她心情有够郁闷的,她好像成了他们之中最矮的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