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行,你以为能从本尊这里抢到血灵珠除了耽误上官惊鸿的性命,无其他。”君烨熙冷森地提醒,“你大可好好考量,她的身子骨拖得起吗。”
祁云满脸痛楚地闭了闭眼,“我答应。”
此时,上官惊鸿轻咳了一声,悠悠转醒。
君烨熙妖瞳盈现喜悦,“小鸿儿”
“鸿”祁云狂喜地唤。
燕玄羽与北棠傲同样色兴奋,“鸿儿”
“我还没死么”她艰难地启唇,嗓音哑得破碎,入眼的是君烨熙僵白若尸的妖冶面孔,蹙眉,“祁云呢他要不要紧”
“我没事。”祁云明洁的眸中隐起雾气,她还未脱离鬼门关,却最先关心的是他。
君烨熙沉下面孔,“他差点害死你,你还想着他”
她面色痛苦。昨夜在祁云野兽般狂暴的蹂躏中,她痛叫了不知多久,嗓音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祁云眼里充满内疚。
北棠傲粗犷霸气的面庞蓄着滔天怒火却不敢发作。
燕玄羽情看似温和,在温和的表相下是隐忍的怒焰。
君烨熙突然讽笑地瞥向祁云,“安王不是有话要对上官惊鸿说么你不是说她自作贱失身于你,要放弃她小鸿儿醒着,就麻烦安王一次性说清楚。”
君烨熙这是在威胁
祁云的拳头握了又紧,紧了又松,满脸深情,嗓音保持着镇定,“鸿,对不起。我又一次放弃了你。”
上官惊鸿侧首看了祁云一眼,静默,呼吸极轻极浅。
“小鸿儿,听到了么”君烨熙痛心地说,“在你付出了那么多,为了他甚至不要命,他又是如何待你的”
她的眸光迷蒙,心底却清明透亮,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祁云,把你的伤治好。”
祁云的心顿时被一股甜蜜与痛楚交综错杂,甜的是她没有误解他,痛楚的是奈何只能再次伤她。
“北齐皇宫本尊会派人接手,等本尊的人来了,安王的人马自可撤退。”君烨熙语气强势,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公子”夏至想提醒什么,似又不便说。
“我答应。”祁云毫不在意。这几日据暗探所查,约莫五千天魔教徒悄悄混进了汴城,加之前几年君烨熙便开始慢慢支派人手过来,在汴城的天魔教徒起码数以万计。君烨熙的野心昭然若揭,现下拖着不肯拿出血灵珠,除了同意,别无他法。
“我很困。”上官惊鸿闭上双眼,全身又痛又无力,实在是睁不开眼了。
君烨熙眼复杂地瞧着她,“好好睡,一切有本尊。”
两天后的早晨,上官惊鸿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醒来,一名随侍在侧的婢女说,“郡主,您醒了。”
坐起身,上官惊鸿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穿了一套干净的衣衫,身上的伤处也都上过药了,只是腿间还是隐隐地痛。祁云失去人性时的残虐,真是差点活活痛死她。
“这是在建章宫里。奴婢名唤紫宵。圣尊吩咐奴婢给您擦净身子,又为您上药。”婢女解释。
建章宫是北齐国皇帝居住的宫殿,上官惊鸿凝了眉宇,“现在形势怎么样了”
“奴婢不便多言。”
“君烨熙呢”
紫宵恭敬地回答,“圣尊很忙,不过还是待您极好,昨儿个晚上来看了您三回。”
“很高兴,小鸿儿醒来第一件事问的是本尊。”一袭红衣的君烨熙大步走入寝殿,嘴角轻扬着。
上官惊鸿将枕头靠在背后,“圣尊春风得意,看来北齐皇宫尽在你手。”
“你昏睡了两天。此期间风云政变,本尊派了两万教众换了北齐国卫兵的衣衫,盗用北齐国玺下圣旨,假传北堂傲旨意,撤换了皇宫全部侍卫。祁云带领其手下撤离北齐国皇宫,燕玄羽与北棠傲被软禁于轩至殿。这样的结果,小鸿儿可满意”君烨熙坐于床沿,伸手轻抚着她垂落于胸前的长发。
她挥开他的手。
他妖异的面孔倏地转寒,“到现在你还要拒绝本尊你心里还想着祁云在你需要他的时刻,他在哪里守在你身边的是本尊,而不是祁云。”
上官惊鸿不语。君烨熙用血灵珠威胁祁云说一些违心的话,她当时虽然昏睡着,意识却是清醒的,只是睁不开眼。如果不是君烨熙的威胁,祁云现在就会守在她身边了。
“为何不吭声”君烨熙猛地将上官惊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