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何妨”
“若是真无妨,公子您现下又何必如此忧伤”
“我别无选择。”祁云淡淡一笑,“惊鸿把血色妖莲给了我,她自己却失去了特异功能完全复原的良药,是我欠他的。”
“水茉那个阴险的女人,”夏至愤愤地说道,“居然要挟公子。这么卑鄙的女人,还想常伴公子左右,简直是妄想。”
“我都无所谓,你倒是生起气来了。”
“别的不说,公子,您要不要去水茉房里,小的还是劝您三思。”
“我自有主张。”
“是。”
祁云又次望了望天边的明月,清越的瞳眸里尽是无奈的忧伤。
风云阙其中一间布置得华美的厢房里,水茉在床沿,脸上有点兴奋,也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朝门口张望。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又合,祁云清俊的身影走进房,水茉压抑住心里的激动,含羞看着不急不徐走过来的绝世男子,启唇轻唤,“公子”
“嗯。”祁云微应一声,步伐停在她面前三步远。
水茉痴迷地瞧着祁云绝俊无双的容颜,“今生水茉能成为公子的人,是水茉之幸。水茉一定结草衔环,侍奉公子左右。”
站起身,她欲扑入祁云怀里,祁云以眼制止她,“慢慢来,让我像昨天一样看看你。”
水茉微愣了下,顿时明白他是说昨天她脱衣引诱他的事,平颊羞涩,“公子,您好坏”
“你见过哪个男人不坏的吗”祁云薄唇微动,目光如常般宁和清越。
明明是挑逗的话,水茉却感受不到一丝暧昧气氛,“公子,水茉觉得在你面前,自己卑微如地上的尘泥,配不起你,可水茉却如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轻解衣带,罗裳滑地,她风华万种地退去了自身的衣衫,玉胴玲珑娇美,毫无半丝遮掩地裸在他面前。
祁云眸光微微闪了闪,像是在隐忍什么。
“公子”水茉又像上次一般,在原地妖娆地转了一圈,自信满满,“您还满意水茉的身子么水茉虽在青楼二年,却一直只卖艺不卖身,出淤泥而不染,清白之身一直为公子而留。要公子的疼惜”
祁云淡然微笑,水茉更是羞涩,没注意到祁云隐在眸子深处的冰冷。
祁云修长的指尖弹出一枚暗器,打灭房内摇曳的烛火,一室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颀长的身影将水茉打横抱起,水茉自然地环住他的颈项,他将她放于床上,并不猴急,也不缓慢,脱去自身的衣裳,压上她美丽的身躯。
“公子”床帐之内,水茉沉醉地呢喃。
他气息有些不稳,在黑暗中没有过多的前戏,与她深深结为一体。
“痛”水茉失了清白身,嘴角却挂着满足得逞的笑,纵然如祁云这般让人只可望而不可及的男子,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忍痛配合,她用尽浑身解数,侍候着占满了她心的男子,与他合体交缠久久未停
凤凰山庄泠雨听涛
上官惊鸿不知道站在院子里多久了,一阵凉风吹来,掀起了她的衣袂,衣袂随风飘扬。
或许,她心恍惚,并没注意,院子里多了道几不可闻的气息。
月儿又从乌云后冒出头来,皎洁明亮,光辉银得雪亮。
又想起祁云总是满腹心事不愿说的态度,她望着明月自嘲地勾起唇,“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过了少许,她又低咒,“不想那个王八蛋也罢”
气愤地拂袖回到房里,觉得空气有点闷,并未关窗。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霹雳啪啦
暗黑的夜空几道闪电,又打了几个响雷,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
雨越下越大,在地上溅起了水花。
又过了两小时,感觉有点冷,上官惊鸿起身关窗,外头已是倾盆大雨。
“这么大的雨,要是谁还在外头逗留,非得被淋死不可。”关了窗,却睡意全无,在房间里荡来荡去,丝毫没发现,一道身影站在雨夜中,贪婪地看着她时不时印在窗上的绝美剪影。
天将黎明时,陆续下了一夜的雨总算停了。
雨后空气清新,上官惊鸿又开了窗,瞥见一道一闪而逝的身影,就像闪电般闪了下就没影儿了。
她皱起眉,“谁这么早来光临我的大院。该不会是我看花了眼吧”走到至那道身影消逝的地方,赫然看到泥地上有两个脚印,她不由蹲下身量了量脚印的尺寸,记住了鞋印的花纹。
“总算有点累了。”上官惊鸿打了个呵欠,回房里补眠,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安王府风云阙的其中一间厢房里,水茉也睡到下午才起床,只是醒来床上已没了祁云的身影。一动身子,她就觉得全身酸软,想起昨夜祁云的温柔与绵长久久的疼爱,她不由扬起了笑脸。
房门被叩响,水茉应声,“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