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不敢”香兰马上跪下地,“香兰自幼跟随夫人,夫人对香兰恩重如山,香兰又岂会背叛夫人”
“起来吧。”苏盈月扶起香兰,“你快去禀报我爹这个好消息。”
“是。”香兰按命令去办事。
厢房外头,骧王祁煜派来盯梢的探子立马去复命。
骧王府书房内,老大夫跪在祁煜面前重复了遍方才迎月居发生的事,又将苏盈月给的银票与黄金也尽数放在一旁的地上,“月夫人就是给了老朽这些钱银,让老朽欺骗您。”
祁煜冰冷的眼瞳里闪过暴怒,“那个贱人不守妇道,还想把野种栽赃给本王简直是自掘坟墓”
老大夫吓得冷汗直流,“月夫人确实该死。”
祁煜一挥手,“你先退下,那贱人给你的钱赏你了,本王另外重重有赏,自己去帐房领赏。”
“谢王爷。”老大夫恭谨地退下后,一名探子走进来,祁煜冷问,“方才迎月居发生的事情是否如探子所说”
“是如此。”探子一拱手,“王爷,属下还查到,一个月前有人看到月夫人一身衣衫烂褛,黎明时分回了左丞相府,今天早上,有一名妇人前来找月夫人,说是好几个月前,您与惊鸿郡主大婚之前,妇人听丈夫王左坤说马上会发大财,还让她到乡下去等着,一发财他就去接她。妇人等了近四个月,都等不到丈夫,于是前来询问。”
“那名妇人呢”
“月夫人将妇人打发走,左丞相悄悄派人想将那妇人灭口,被属下救了,安置在城郊的祥和客栈里。”
祁煜皱起眉头,“做得好。看来苏盈月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瞒着本王,而且与本王大婚迎娶上官惊鸿有关。”一想到上官惊鸿,他连苏盈月怀了野种一事都似乎不急着处理,“去给本王好好查一查,务必查清苏盈月那个贱货都背着本王干了什么好事”
“是。”
“带本王去见那名妇人。本王要亲自审问。”
迎月居里,苏盈月左等右等,等不见祁煜来看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香兰过了很久才折回,将左丞相苏景山的话带到,“夫人,相爷说您有孕在身,要好好歇着,他明儿一早再来探望您。”
“祁煜呢”苏盈月不断往门口张望,脸色焦急,“大夫应该禀报他,本夫人有孕的消息了。为何他还不来看本夫人会不会他发现什么了”
香兰也紧张起来,“要不要奴婢去向大夫打探下”
“快去”苏盈月急火攻心,香兰还未出门,一名下人前来禀报说,“月夫人,王爷命小的传话,他临时有急事出门,让您好好安胎,歇着。王爷空了自会来看您。”
苏盈月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挥退下人,心里总还是有点坠坠不安。
隔天,左丞相苏景山到访,苏盈月立即屏退下人,与苏景山关在房里秘商。
“爹,女儿心里好生不平。”苏盈月一开口就抱怨,“祁煜昨晚就知道女儿怀孕,竟然连迎月居的大门也没迈进一步。”
苏景山老脸充满警惕,“你说,会不会他发现了什么”
“应该不会。”苏盈月说,“要他真发现了什么,女儿岂能安稳地坐在这里”
“你还是得警慎些。”
“女儿知道了。”
父女俩又寒喧嘀咕了一阵子,苏景山才离开。
城中一条繁华的大街上人山人海,格外热闹,只因一家名为锦鸿钱庄的私人钱庄开业。
钱庄门口搭起的一个舞台上,二十余名年轻女子穿着各式各样美丽的新衣服仪态万千地行走,似搔首手弄姿,又井然有序。
一旁各式各样的乐器师凑着有点激动人心的声乐,伴着女子们在台上行走,竟是新地好看。
满街的百姓都对着舞台上的女子品头论足,“从没见过这等表演方式呢,光是走来越去的,也这般好看”
“是啊,真是新”
“这锦鸿钱庄的招牌可是皇上御笔亲写的呢,弥足珍贵,皇上的御笔亲批,荣耀非凡呢听说锦鸿钱庄的幕后老板是惊鸿郡主呢”
“惊鸿郡主名下茶庄、丝绸店、赌坊、瓷器店等十余品种,合起来都上百家了,现在又开了家钱庄,估计要不了多久,惊鸿郡主就会成为京城首富了”
“未必吧”有人说,“再怎么样,也不能跟六皇子祁云相比较啊。六皇子是枫桥夜泊客栈的老板,名下的各种营生活计听说都上万家了,产业可不止咱东祁国境内啊,有六皇子这天下第一首富在京城,惊鸿郡主想排第一,估计还得修炼个百八十年”
“说得有道理。”边上好多人同意,“论钱,谁也不能跟六皇子相提并论”
钱庄对面的二楼大堂,上官惊鸿坐于临街的桌位,正好能看到整条街的情况,视野极佳。
桌上放着精致的茶点,上官惊鸿动作优雅地品着茶。身后丫鬟素儿与护卫青龙各站左右。
素儿气呼呼地说,“什么叫论钱不能跟六皇子比那些个芝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姐您短短四个月不到白手起家,财富已经是无穷无尽,肯定要不了多久,就能赶上六皇子了。”
“那么吵你也听清他们说的话,素儿耳朵变灵光了。”上官惊鸿笑说,“他们说的是事实。本郡主的财力在增长,祁云的同样会。要赶上祁云的财富,非一般的难度。”
“世界上还有小姐做不到的事吗”素儿满脸自信,“奴婢觉得没什么能难倒小姐。”
“我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