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在叹,“还好那个主人还有点良心”也有人说,“不就是个故事,有什么好良不良心的”
上官惊鸿淡扫了眼君烨熙妖异僵白的脸,这种妖孽还会有良心
上官宗桓与上官燕鸿也坐位上坐好,唯有上官惊鸿还是没位置可坐。
大殿内各式各样的目光都落在上官惊鸿身上,上官惊鸿启唇,“本郡主愿意献舞一曲,无关风月,无关其他,只因一人。在本郡主最失意的时候,邋遢得连相貌也看不清。是他不吝啬美酒佳肴、食宿免费。虽然他不曾说过什么,却暗地里为本郡主做了很多。本郡主铭记在心,得他一知己,是上官惊鸿之福。”
青衣男子清越的目光越发地柔和,冷傲如她这般的女子,竟然肯放下身段,不顾清白,对他以唇喂药,默默陪伴着病中的他一整天,甚至连姿势也未换,不顾全身僵麻。她看起来冷,却也是最重情的女子,是她的温柔细心,驱走了纠缠他十七年的恶梦。她为他做的,比他还多,她却只记得他的好。鸿这样的女子怎能叫他不心动
北棠傲刚毅如铁的英俊面孔浮起深深的伤。她已经全然忘了过去,已经忘了,还有个他在一直等待,一直为她付出。
祁煜的心一痛,上官惊鸿的心里,已经多了六皇弟了吗
魔龙君烨熙妖魅的表情未变,知己那是什么玩意他君烨熙要的女人,眼里心里绝不能有别的男人
老皇帝激动起来,他知道祁云曾下令将上官惊鸿奉为枫桥夜泊客栈的上宾,食宿全免。莫非,云儿也在场四下搜寻,殿内贺客黑压压整齐地坐满大殿两旁,寻不出他在何处。心中是又急又遗憾。
祁昭阳原本要离开大殿,听上官惊鸿这么一说,立即入席与八皇子祁轩同坐一桌。
祁轩盯着祁昭阳的肿脸,色关心,“皇妹,怎么不去让太医敷药”
“哼”祁昭阳生气地说,“你还知道关心我刚才上官惊鸿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话”
“你没看到我之前腿被上官惊鸿的马车压断,父皇不但没给我做主,还把臭骂了一顿吗要不是我机灵,父皇指不准还会把我关起来面壁思过。”祁轩摊摊手,“我自身都难保,怎么帮你”
“八皇兄,”祁昭阳脸肿了半天高,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了,“你就是个孬种”
祁轩火了,“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为兄还在想,搞不好上官惊鸿说的一女七男里的女的就是你呢。你不会被那七个男的玩过了吧”
祁昭阳狠瞪他,“饭可以乱吃,话别乱说。传出去你叫我怎么做人”
“那就管好你的嘴巴。还没人说过本皇子是孬种。”祁轩嘲笑,“为兄看你挨打根本是自找的。”
“祁轩”祁昭阳咬牙切齿。
祁轩一脸坏笑,“你大可以向父皇告状说我不帮你,你还是别跟我怄气,父皇肯定会调查一女七男的事,依父皇的精明,岂会相信后头上官惊鸿为你打的圆场顾好你自己吧。”
祁昭阳觉得有理,“再怎么样,我也得看看上官惊鸿是怎么输给我的我就不信,凭我一曲霓裳羽衣,还有人会比得过我”
“不是我说你。”祁轩摇头,“你就是给父皇宠坏了,什么都要最好的,什么都要争个最强。要知道,这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上官惊鸿,根本不是你可以比的。”视线瞧向上官惊鸿蒙着轻纱的脸,脑海中想起,在他的腿被马车压断的那一刹那,马车帘被风吹起,车内的女子皓齿蛾眉,倾世无双,那等惊世之美太过让他震惊,以至,他不想追究她的马车断他腿之罪,却又按不下面子,才命人去父皇那告状。
“喝”祁昭阳冷笑,“看来八皇兄你也中了上官惊鸿的毒了。瞎子都知道中意上官惊鸿的人多了,你是没希望了。”
祁轩气得横眉竖目,“再说就别怪为兄也给你一巴掌。”
“你敢”
“谁人不晓得本皇子就是个横行霸道的小恶魔,你说为兄敢不敢”
祁昭阳发狠地说,“你好好瞪大眼睛看清楚,你看上的上官惊鸿是怎么技不如人地输给我。”
“她没要跟你比。”
“我就是要跟她比,怎么样”
“经,你白痴得天下第一行了吧。”祁轩不再理会祁昭阳。
“你才有病。”祁昭阳水眸瞧向斜对面南遥使节旁的空位坐椅,心中暗忖圣尊,你很快就清楚,只有我祁昭阳才是世界上最好,最适合你的女人
祁煜留意到祁轩与祁昭阳的对话,面无表情。苏盈月因为没内力,大殿中现下又因上官惊鸿说为知己而舞一曲,有些吵,反而没听清祁轩与祁昭阳的对话内容。
燕玄羽斯文的面孔闪过苦涩,尔后大声向上官惊鸿说,“鸿儿,你别光记得那个人,也要记得我的好啊”
可惜,上官惊鸿并不理他,吩咐了太监几句,再走到大殿中的舞台中央。
众人见上官惊鸿站着没动静,又开始议论起来,很多人在说她肯定没昭阳公主舞蹈跳得好,还是不跳的好,免得自取其辱。
上官惊鸿不为所动,素手一弹,几枚暗器各自击中殿内的几盏主要灯火,灯灭,殿内暗了下来,众人一片喧哗,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同时,乐师奏响上官惊鸿指定的乐曲,宫人取了几面大镜子在大殿外头按她吩咐的角度排列好,月光照耀在镜子上,又折射进殿内,正好照在舞台上她所站的位置。
霎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