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看看就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画出来,莫非惊鸿郡主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祁昭阳妒忌心超重,在圣尊面前,她的风头岂能被上官惊鸿抢走
“是啊。”上官惊鸿承认,“本郡主不止过目不忘,还是q高达二百的天才。”
“天才臣懂,何谓q”有大臣不解,上官惊鸿随口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不是吹嘘,而是实事求是。
“原来如此”众大臣恍然。
青衣男子清逸的目光突然闪过一抹黯淡,鸿,似乎并不属于这里。
老皇帝忽然急切地下令,“快把画卷图呈上来小心点,这可是无价之宝,别弄破了”
太监立即恭谨地拿画奉上,小心得手都抖得快抽筋了。
老皇帝接过图欣赏着,“妙啊朕不能否认,上官惊鸿确是旷世才这份贺礼,朕是相当满意来人,将疗伤圣品血色妖莲赐予上官惊鸿”
一名太监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精美的方形木盒呈上。
盒子冰凉,似乎还冒着寒气。上官惊鸿微一打开木盒,只见盒中的壁面四周是用一种透明的冰玉围起来的,冰玉有作用保鲜,一朵血红色的莲花泛着微微的红光,独特异常,一瞧就知道非同凡物。
上官惊鸿取过木盒收入袖袋,对于她如此不重视宝物,老皇帝又开口,“血色妖莲极品珍贵,世间仅此一朵。原本是为六皇子祁云所寻获,奈何,祁云对朕一直有点误会。既然朕将此宝物赐给了你,上官惊鸿,你当不要令朕失望。”
原来老皇帝的意思是借她的手将血色妖莲交给祁云。上官惊鸿挑眉,可这宝物,她也需要得很呢。不过,老皇帝自身中了寒毒,像这么宝贵的疗伤圣物,他居然自个不享用,对祁云也真的不是一般的疼爱,甚至可以说,把祁云看得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见上官惊鸿不说话,老皇帝炯炯有的苍老眸子微眯,若是上官惊鸿敢逆他的意休怪他这个皇帝翻脸不认人。
上官惊鸿自然没错过老皇帝眼里的威胁,在她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她从不受任何人威胁。
陈妃适时开口说,“上官惊鸿虽然才华出众,不过在舞技上无疑是输于昭阳,本宫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见过谁的舞跳得比昭阳还要好,诸位说是不是”
骧王的亲娘这么说,附和拍马的人自然无数,“那是当然,依臣等看,惊鸿郡主与昭阳公主是各有千秋”
上官惊鸿冷喝,“不要拿本郡主跟祁昭阳相比较。”
众臣一愣,祁昭阳变了脸色,“上官惊鸿,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上官惊鸿脸色冰冷。一个女人,为了君烨熙那种妖孽自甘堕落,简直丢尽了女人的脸。
祁昭阳有一种被人赤裸看穿的感觉,心底生起一股不安,莫非上官惊鸿知道了些什么不可能。但她也不会笨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兜下去,“若是你不当着众人的面献舞一曲,你将永远背着不如我祁昭阳的声名。”
“本郡主早说了不在意。”上官惊鸿面无表情。
陈妃讽道,“你当然不在意,昭阳乃金枝玉叶,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你即便仍是清白之身,也不过是煜儿的下堂妇。”
“母妃说得是。”祁煜冷峻的面庞也盈起不屑,“一个下堂妇,本王连看一眼都嫌,你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老皇帝并不喝止祁煜与陈妃对上官惊鸿的羞辱,上官惊鸿这个狂妄至极的女子,是得该有人治治她。
“骧王不屑,那可真是有眼无珠。”燕玄羽一派斯文地说,“本皇子对鸿儿,可是朝思暮想呢。”
“本王以为燕三皇子的眼光长在了脚底下,燕三皇子也就这点品味。”祁煜潇洒地喝了一杯酒,“专捡本王不要的女人。本王倒是很感谢燕三皇子愿意替本王收破烂。将来本王若是再有什么不要的女人,定然慷慨赠予燕三皇子。”
“骧王这话未免太有失分寸。”北棠傲插话,“世人皆知上官惊鸿虽为下堂妇却冰清玉洁,真正的破烂”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意有所指地瞄了苏盈月一眼,未把话说完。
苏盈月面色一白,心里吓了个半死。左丞相苏景山同样心里发颤,久经官场,还是保持着镇定。
“北齐皇帝什么意思”祁煜冷下面孔,“别以为你贵为东祁国的上宾,就可以随意侮辱本王的女人。”一把将苏盈月搂入怀,“谁人不知,本王的侍妾苏盈月是堂堂东祁国左丞相苏景山之女,身份高贵,嫁给本王为妾,实属委屈了她。若非本王之前早已与上官惊鸿有了婚约,本王又何需委屈她为妾”
“本帝是什么意思,要不了多久,相信骧王你会明白得很清楚。”北棠傲爽朗地笑三声,一副十足的正人君子。实际上说了半截的话,引得祁煜心生疑虑,众位大臣也是好得要死。
苏盈月将脸埋靠在祁煜怀里,没人看得清她的表情。也许是做贼心虚的原故,她总觉得北棠傲知道她被两名下人轮jn的事,莫不会,北棠傲就是万象杀手组织的幕后首脑那她岂不是被北棠傲玩弄于股掌之间
察觉怀里的苏盈月娇躯忍不住地瑟瑟发抖,祁煜低首,“月儿,你怎么了”语气是十足地轻柔。轻柔得有点刻意,像是故意为之。
苏盈月抬起梨花带泪的面庞,哽咽道,“妾身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北齐皇帝,若是月儿有得罪之处,”泪颜瞧向壮硕魁梧的北棠傲,“还请北齐皇帝不要跟妾身计较。妾身有错自当改正。”话里表面是很无辜,实际上是暗请北棠傲放她一马,北棠傲要是有什么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