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了。我已经暗中筹了一大笔钱,定要除掉上官惊鸿。”
“可是要是被骧王爷知道”香兰好意提醒,“恐怕王爷不会善罢干休。”
“他不会知道。”苏盈月面露狠相,“本夫人怎么也贵为左丞相之女,跟了祁煜三年,祁煜给了本夫人什么明明承诺会扶正本夫人为王妃,却迟迟没有动静,如今居然为了上官惊鸿三天不眠不休,再这么下去,本夫人真怕连个妾的地位都保不住了。”
“相爷要奴婢转告您,要万象出手杀上官惊鸿的费用实在太高了,倾了他全部积蓄还相差甚远,您又暗里借了那么多钱才够,代价是不是太大您是不是该暂缓请动万象”
“暂缓”苏盈月温婉的面孔因愤怒而扭曲,“本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等待,只怕会换来上官惊鸿的报复。上官惊鸿绝不会罢休的,虽然本夫人猜不到为何她这么久还迟迟未向本夫人下手。但是,指不准她什么时候出手就会置本夫人于死地。还有祁煜,他的心估计已经被上官惊鸿那个妖女勾走了,且不说别的,只要上官惊鸿在祁煜面前提一句她与祁煜新婚之夜发生的事,祁煜必会揪查到底,有什么事是祁煜查不出来的”
“相爷也知是劝不动您,相爷只说,您决定之前,一定要三思。”
“本夫人想清楚了,万象要的天价反正都已筹备好,肯定要请万象出马。”苏盈月很有把握,“只要上官惊鸿死了,祁煜的注意力自然会回到本夫人身上,本夫人肯定能顺利当上王妃,到时巴结的人不知几多总之,上官惊鸿一日不死,本夫人就一日不安心。”
“奴婢只能依相爷的吩咐,劝您一再三思。”
“别说了。”
“是”
当天晚上,天空阴沉沉的,乌云遮月,苏盈月在两名左丞相府家丁的保护下来到京城郊外五里的一片树林里。
站在林子外头往林子里瞧,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时不时林中还传出分不清是什么动物的怪叫。两名家丁手里的灯笼也被风吹得摇摇曳曳。
苏盈月害怕地吞了吞口水,心里暗咒,万象组织什么交易接头的地方不选,要选在这么恐怖的树林里,她都没胆子踏进去。
“你们,陪本夫人进去。”苏盈月壮了壮胆,想到只要跟万象达成交易,上官惊鸿就必死无疑,死也要拼一回。
走了没几步,苏盈月回头,见两名家丁居然站着不动。她冷喝,“还不快走”
两名家丁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其中一名家丁说,“小姐,您急什么呀”
“张五,你称本夫人什么”苏盈月也觉得这两名家丁反应不对,还是强着胆子喝道,“本夫人已经嫁了人,是名正言顺的骧王妾。”
被称作张五的家丁笑道,“我知道啊,那就叫您月夫人好了。”
另一名家丁也说,“是啊,月夫人,要我叫你什么都行。”
“赵原,敢这种态度对本夫人说话,你反了不成”苏盈月气势很雄,装温婉的那一套现在不适用。
张五与赵原哈哈一笑,赵原说,“我们就是反了啊。”
“小心等本夫人回府,让我爹砍了你们的头”苏盈月意识到危险,身子开始发抖,这荒郊野外的,她一孤身女子面对两个男人
“怕是月夫人您回不去了。”张五盯着苏盈月的胸脯,“小的知道您身上带了一大叠巨额银票,是整个相府东拼西凑得来的。小的为了相爷作牛作马,穷其一生也赚不到几个钱,您说,是不是该分点给我们”
赵原丢掉灯笼,袖中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情狠戾地朝苏盈月走过去,“月夫人,是您乖乖把钱交出来,还是小的亲自动手”
张五也朝苏盈月逼近,苏盈月吓得往林子里跑,还没走几步,就被赵原追上,一脚踹飞,苏盈月倒地,惊骇地向后退,“别过来我爹待你们不薄,你们你们不能”
“不能什么”赵原呸道,“什么对我不薄。我与张五武艺高强,为相爷卖命十几年,除了作牛作马,工钱微薄,连一点好处也没捞到。四十多岁了,我连个婆娘也娶不起要是拿了你身上的这笔钱,我与张五二人远走天涯,就算被通缉也好过穷一辈子。何况,我们陪你前来请万象杀手要取上官惊鸿性命,等你利用完了我们,还不杀我们灭口”
“不会的”苏盈月赶忙摇头。
张五说,“跟个臭娘们罗索什么,赶紧上完拿钱。”
什么叫上完拿钱苏盈月蓦然瞪大眼,“你们该不会想”
张五淫笑,“废话,反正你都要死了,我们还没玩过丞相千金,骧王侍妾这么好的货色,你说要不要玩”
“爷当然要爽一把再说喽。”赵原走到苏盈月跟前,俯身一把扯烂苏盈月胸前的衣服哪知苏盈月死命挣扎,赵原甩了苏盈月几个大耳刮子,对着苏盈月一阵猛打,苏盈月被打得吐血惨叫,“啊,别再打了求你”
“不打你也行,好好侍候本爷,让本爷爽个够,或许可以不杀你。”赵原面孔狰狞。
苏盈月为了少受痛苦,为了保命,赶忙同意,“好,求爷手下留情”忍着痛主动脱了衣服,赵原趴在苏盈月身上与她结合爽得忘乎所以。真他妈的好货玩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一旁的张五也按奈不住,与赵原一前一后同时在苏盈月身上舒服得忘情。
苏盈月忍着屈辱的肮脏,假意迎合着,注意力全在赵原先前的那把匕首上,匕首在衣堆里露出个手柄。
就在赵原与张五同时爽得攀登最高峰的时候,苏盈月抓起匕首一举割断了身后张五的喉咙,她前面的赵原太过投入还没发现,只觉得苏盈月似乎转了下身,等赵原觉得有异睁开舒服得懒得睁的眼时,喉龙上已经多了一道深深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