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娇嗲的老娘们耍娇。
“快滚不然棍子侍候”上官宗桓不为所动。
一票女人只好幽怨地各自回房。心头对上官惊鸿的怨气是越发的深。都是上官惊鸿那个贱人,老爷重新管事以来,眼里只有那臭丫头的存在,着实可恶
风云赌坊位于城东一条热闹繁华的大街上,金漆招牌,赌客络绎不绝,今天尤其喧闹。
而此时,一张方正的赌台前,祁煜一身华贵的绣纹黑衣,头带金冠,身后不远是十余名身穿劲装的护卫。
无数赌客跟着祁煜押注,把把必赢,众赌徒都开心今天遇到了财爷啊。有些因为之前押郡王府被废一注,押错骧王赢,输的惨的赌客们,现下又因跟着祁煜押注而赢了不少。心中甚是欢喜。
祁煜面前的黄金白银与银票合起来已经堆了一座山高,祁煜扫了眼钱堆,“估计本王快赢到黄金一百万两了,今日本王就赢到风云赌坊破产为止”
赌坊里摇塞子的荷官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赌坊的主事钱贵更是大汗淋漓。莫非风云赌坊才开张不久,红及一时,今日就要关门大吉
“想让我风云赌坊关门,”上官惊鸿冷然一笑,“怕是骧王还没那个本事”
人山人海被挤得水泄不通的赌坊内,众赌街自动退开,让出一条道,上官惊鸿一袭淡绿绸裳,配清透绿纱,身影袅娜多姿,宛若落凡仙女,又似是妖姬,惊艳霎时,魅惑众生
嘈杂的赌坊内鼎沸的人声立即趋于安静,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上官惊鸿身上。
一见到上官惊鸿,钱贵立马上前,“主子,您可来了骧王爷似能看穿塞锺里的点数,逢赌必赢,赌坊内的九十万两白银已被他赢光,属下又调动了钱庄里的一些钱银,从清晨到现在,骧王已赢走近黄金一百万两。”
“本王记得很清楚,”祁煜森冷盯着上官惊鸿绝美的身影,“今日就到了该给上官六郡主从本王正妃位下堂该得的补偿金。桌上这堆钱,应该够数了,不过上官六郡主太过不知好歹,本王不给你点颜色,你还真以为本王拿你没办法。待一会儿本王赢光你整个风云赌坊,再给上官六郡主你一点补偿款花花,六郡主可就得好好把本王赏给你的赡养费藏着掖着,千万别再做什么开赌坊,鬼主意打到本王头上这种不自量力的事。本王可不是时时都这么心软的。”
“哗”众赌徙一阵喧哗,“原来风云赌坊的幕后老板是惊鸿六郡主”
有人疑问了,“骧王爷说惊鸿郡主鬼主意打到他头上,是不是骧王恢复汝南郡王府一干人头衔一事是故意的废除郡王府头衔,再恢复郡王府头衔,这根本就是骧王与惊鸿郡主故意设下的局好让惊鸿郡主开设风云赌坊赢尽天下人一票”
又有人说,“骧王方才说他不是时时这么心软,说明他以前曾心软一定是惊鸿六郡主求骧王这么做的,骧王不是无能输给了六郡主,眼睁睁自打嘴巴看着郡王府恢复头衔,而是被惊鸿六郡主的美貌所迷惑,与她一块欺骗世人”
“哇想不到惊鸿六郡主心思如此歹毒,竟然妄图骗尽天下人”
“害我之前因为押错骧王赢,输得倾家荡产,骧王简直可恶”
“我也输得很惨,但这哪能怪骧王惊鸿郡主貌赛天仙,换成哪个男人在她的软求下能不动心骧王身份再高贵,也是男人,英雄难过美人关,情有可原。可恶的是惊鸿郡主,居然蛊惑骧王骗世人,真是比蛇蝎还毒”
上官惊鸿脸色冷凝,审视祁煜冷峻带着微微得意的脸色,他是故意的故意让世人这样误解
“敢问骧王,实情是否如此”众人群情激昂,有人大声质问祁煜。
一人问出,马上几十上百人全部接连疑问,质问声滔天。仿若他讲一个是,就要将上官惊鸿这个女骗子碎尸万段。
若是往日,有人敢这般跟祁煜说话,早给他下令打死打残,现下,他却毫不在意,“诸位稍安勿躁。”冷峻的目光转望向上官惊鸿,眼是万般苦恼而歉疚,“惊儿,对不起,我不能再欺骗世人”
“哗”赌坊里又是一片哗然,“原来惊鸿郡主求骧王骗人是真的”
“骧王根本不是无能只是与六郡主合谋,故意恢复郡王府一干人等身份”
“骧王现在醒悟了六郡主却是毫无悔意”
又是一阵愤怒的议论声,众赌徒有些人望着上官惊鸿都恨不得将她杀了,也有些还是不忍伤害如此美貌惊世的女子。
骧王祁煜双手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众人又静了下来,祁煜嗓音沉稳恳切地说,“想来,本王这一生,也没做错过什么,也不曾为了什么事情而后悔。唯独后悔的,便只有这一件事。本王大错特错如今迷途知返,还请众人谅解。如今上官惊鸿手持休书,坐拥风云赌坊钱财无数,不再将本王看在眼里。本王醒悟。等本王将风云赌坊赢到破产,必会将所赢钱财还之于民。”
这般诚退的一番话,挚真忏悔的表情,任谁,甚至包括上官惊鸿都看不出祁煜是在撒谎。
可恶至极祁煜这么说,分明是她上官惊鸿骗得他祁煜开了赌坊赢了钱就翻脸不认人,他祁煜还成了被抛弃蒙蔽的最大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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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不介意当众钻你的洞最新手打
赌坊内杂乱,唯一道视线清越幽然,与混乱的场面格格不入,独善其身,似能将人心看透。
豪华的南厢房贵宾包间内,祁云一袭青衣,安坐于轮椅上,情沉静如温玉。包间的门开着,隔着垂帘,凝视着外头大厅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