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楚也觉蹊跷,还来不及说什么,上官惊鸿状似天真地蹲到上官楚楚面前,快如闪电般地从她怀里摸出一绿一白二瓶药粉,无知地问,“这是什么”
说着,上官惊鸿还将绿色瓶子打开,站起身来到处瞎跑,绿色的粉末就在这样不小心洒在了上官楚楚、上官雅儿及她们带的仆婢身上及脸上。
顿时中了粉末的一帮女人又叫又跳,遍全身地抓挠,上官楚楚朝上官惊鸿喊道,“解药你个白痴快把解药给我”
绿瓶子里的粉末是上官楚楚从她娘那搞来的,专门用来整上官惊鸿的,有时也用来整她看不顺眼的人,只要沾了毒粉就会全身痒难忍,皮肤浮肿,抓破抓烂皮肤都没用,必需服解药。
白瓶子里装的就是解药。以前上官楚楚用毒粉数次招呼以前的上官惊鸿的时候,她可从没给过解药。都是素儿进宫求荣妃,荣妃不知给了什么药,才止了傻惊鸿身上的痛痒。
“啊这是解药么”上官惊鸿早已清楚这些,故意将白瓶往空中一抛,在大家吊着一口气以为瓶子会摔碎的时候,又接住了白瓶,“解药是什么东东”
面对上官惊鸿傻傻的询问,上官楚楚发狠地吼叫,“快给我解药只要你给我解药,我给你钱,帮你买糖葫芦”
一票中了毒粉的女人猛扑向上官惊鸿,想抢她手里的解药,可惜,不知道怎么会事,上官惊鸿傻归傻,身手倒挺灵活,就是没人碰得到她。
人群都退开数十步远,身怕沾上了毒粉。
“这样啊”上官惊鸿喃喃,“可是我不想吃糖葫芦也”
“那你想干嘛”上官雅儿满脸浮肿与抓伤,快受不了了。
“我要钱。”上官惊鸿说。
上官雅儿忙把身上的银票全掏了出来,递给上官惊鸿的同时想抓住她,奈何手上银票没了,愣是连上官惊鸿的手都没摸到。
“噢我有钱喽”上官惊鸿绝美的脸蛋泛着傻傻的笑,“刚才二姐跟三姐说想跟我玩钻裤挡的游戏,我要玩我要玩你们谁让二姐、三姐还有她们的下人钻裤挡,我就给谁一张银票不用怕的哦毒粉沾着皮肤就被她们的皮肤吸收了,不会染给你们的”
听上官惊鸿傻气一唤,围观的路人胆子也大起来,见一张银票小则十两,多则几十两一张,不少人见钱眼开,“我来玩”
于是,上官惊鸿高兴地给参加游戏的人每人一张银票,一发就是一打,手里的银票像是发不完似的,足足发了一百个人。
事实上是上官雅儿给的银票发光了,上官惊鸿让素儿拿了几张百两面额的银票让一堆人自己分。
众人有些只顾着看热闹,有些见钱眼开,都没留意上官惊鸿傻呼呼的,怎么有这等整人想法,还只当她在玩。
但是,有一个人却留意到了。
燕玄羽,已经换了身干净衣裳的他,隐在人群中,温和的双目饶富兴味地盯着上官惊鸿的一举一动。
被人直勾勾地看,上官惊鸿自然早就发现了燕玄羽的存在,不过,她选择忽视他。
百人张跨着双腿排成一条长龙,上官惊鸿乐得直拍巴掌,“好好玩哦,你们你们你们”指了指上官楚楚、上官雅儿、还有她们的下人,“通通去钻百人裤挡哦”
“你”一票女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上官楚楚疯叫,“上官惊鸿你个白痴到底在玩什么”
“钻裤挡呀。”上官惊鸿一脸天真,“你们不钻裤挡,我就把解药全吃了”打开盖子就要吃解药。
上官雅儿实在受不了毒粉的痒痛,整个人已经肿得跟头猪没两样,“别我钻”
然后上官雅儿带头,开始钻百人裤挡,所有的下人开始跟着钻。
上官楚楚还死硬撑,“小白痴,我不会放过你的”
“哎呀,猪头你是谁”上官惊鸿愣愣地不认识上官楚楚,随手操起路边小摊的铜镜,在上官楚楚面前晃了晃
“啊好丑的猪头鬼啊”上官楚楚一阵尖叫捂面,镜子里那脸肿得半天高,又红又布满抓出的血痕的女人真的是她么
咚一下,上官楚楚晕了。
上官雅儿带着一票奴婢钻百人裤挡,跪钻得手抖脚颤,场面好不壮观
上官惊鸿没心没肺地在一旁拍手直叫好,“太好玩了哦”还笑着问围观的人问,“你们说好不好玩”
“是好玩”人群中不知谁这么应了声,同意声此起彼伏,众人又笑了开来。郡王府的二三小姐平时喜欢仗势欺人,这回遭到报应,大家心里都舒坦着呢。
钻到第六十个裤挡时,上官雅儿瘫倒在地。她真是宁死也不想这么被辱,可这种毒粉只要五个时辰没解药,就会全身肿痛而死,死相难看,她不要这么死。虽然毒药与解药是娘亲那拿的,娘亲说这是最后一瓶毒药与解药。
上官惊鸿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以前的傻惊鸿曾无意中听到这毒药与解药是上官楚楚与上官雅儿的亲娘三夫人,在傻惊鸿的娘洛吟雪还在世时,从洛吟雪那偷来的,洛吟雪的妹妹荣妃有解药救傻惊鸿自是不怪。现在荣妃死了,解药只有一瓶,这票贱女人不听话,就只有等死。
上官雅儿满脸愤恨,恨上官楚楚连累了她,更恨上官惊鸿这个白痴给的耻大辱,而上官惊鸿那个白痴似乎一脸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水水”上官惊鸿忽然咕哝着,“怎么没有水水”
素儿问道,“小姐你是想喝水么奴婢这就去帮您弄”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