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啊”骆赏儿搂着文泽的腰一跳,亲在了他的下颌上。
文泽不备,下巴被撞了一下,道“哎呦”
骆赏儿也撞疼了,捂着嘴乐。
“我看看,出血没”文泽搂着她坐到沙发上去,然后去掰她的手指。
“没有啦,”骆赏儿松开手,笑眯眯地问“什么事儿啊”
文泽把玩着骆赏儿的手指,说“我希望你离罗想远一点儿,她不单纯。”
“我知道,她刚刚还要跟着我上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被监视的赶脚。”骆赏儿扶额。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怕你犯傻,然后被人欺负了去。”
“怎么会我这么聪明”骆赏儿往后舒舒服服地枕在文泽的手臂上,然后腾出没被文泽缠着的手拉着文泽的耳朵玩儿。
文泽的耳朵长得很漂亮,耳垂上的肉很软很厚,人家都说这是有福气的象征,以前每当骆赏儿听到大耳朵有福就会想起笑起来憨态可掬、出来好几个下颌的弥勒佛。
文泽的耳朵才没有那么肥,端端正正的问号耳,肉肉的耳垂,好看。
亲吻着或者含着的时候也很有感觉,骆赏儿开始思遐想了。
文泽瞅着她的样子笑说“才不是,你是我的小傻丫头。”
骆赏儿嘟唇,道“好吧,我认可。”我的小傻丫头,这个称呼让她觉得好窝心,暖暖的,有种被宠溺着的感觉。
“那么,除了竞岗的事情以外,你又发现什么了”
“她来我办公室,拿着一份本来应该给市场督导审核的资料说是马总监给我的,可其实她也不过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我记住她的名字而已。”
“公司重大的人事任职什么的不都是可可姐在管么”骆赏儿不明白了,罗想这么急着自荐为转正做准备,应该找史兰可啊。
“她以为史兰可是我妻子。”文泽忍笑道,然后就盯着骆赏儿的脸看。
“哦,这个我知道。”骆赏儿满不在乎。
“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文泽忽然说。
“什么事”
“我把自己的一部分分给了史兰可,一百七十多万。”
“你这是在自首”骆赏儿好笑地看着他,说“算是先斩后奏么”
“算。”文泽终于忍不住一亲芳泽。
骆赏儿推开他,眼睛眨巴眨巴,说“我不懂那个数字的意义啦,我只知道,可可姐为狼华、为文氏的付出,值得更多的好。对了”骆赏儿问“可可姐和她前夫见着了吗他们怎么样了”
文泽不说话,又凑过去亲她的唇。
骆赏儿笑着再推他,说“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说话。”
“说完了。”文泽一下子把骆赏儿抱坐到自己的膝盖上,紧接着温润的唇便覆上来。
“哪有我问你呢,他们怎么样了”骆赏儿捧住他的脸,两个人好近,都笑望着彼此,一个不屈不挠地问着,一个嘟起嘴巴往另一个唇上凑着,乐此不疲。
骆赏儿固定住文泽的头,不回答,不让亲。
“好吧,”文泽投降,说“机会我是给他们创造了,但能不能把握得住,就要看他们自己了。”但愿史兰可家的那个人小鬼大的小毛头能撮合自己的爹妈复合。
“喔那你让我上来就只是要和我说罗想和可可姐的事情”骆赏儿问。
“当然不是,”文泽摸摸骆赏儿脸,然后微笑着说“我想你了。”
、父子相认
史兰可一动不动地站在希望小学门口,完全石化,如同雕塑一样
那一手拎了书包、另一手牵着君君站在门口的高大男子正立在几米远的地方目光灼灼地望住她,眸光流转的眼睛里有着复杂的感情,她看不清。
不是她的脑筋死当了,她是真的看不清楚。某种该死的情绪汹涌而至,就那样瞬间淹没了她整个人。
她仿佛已经窒息,透不过气地难过。
张卓华,卓尔不群、风华正茂的那男人,就在眼前。
“可可,”张卓华笑望着她,没有太多的惊讶和犹豫,他说“我们回家吧。”
这句话好像一个晴天霹雳,一下子就把史兰可劈醒了
回家
他们还有家了吗
可是,在孩子面前,她怎么样也不好发作,史兰可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走到儿子跟前蹲下去,摸摸他的脑袋瓜,心里的酸楚一阵阵袭来。
君君歪着头,用稚嫩的小手给史兰可擦眼泪,说“妈妈,你是不是也想爸爸啦爸爸说,他回来了就再也不走了。”
史兰可哽咽着,半晌才说“君君乖,妈妈没事。你先去门卫找李老师那里把作业写完了好不好妈妈有事情和这个人说,谈完了就来接你。”可可摸着儿子的脸蛋亲了又亲,说“妈妈的乖儿子。”
君君乖巧地点点头,回头跟张卓华讨了书包,兴致勃勃地说“爸爸我先去写作业,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然后就背着他心爱的超人图案小书包一蹦一跳地跑去门卫室了。
“你把君君养得很好,他很健康,也很活泼。”张卓华的声音异常地沙哑,他朝史兰可走过去,就那么几步的距离,他却觉得艰难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站住”史兰可近乎崩溃地大喊“张卓华,你给我站在那里”她止不住自己泪流不止的哭泣,更无法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她遇事冷静自持的骄傲荡然无存。
“可可”张卓华抿唇,道“你也想和我好好谈谈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