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胎动是胎动”文泽急忙掀起两个人身上的薄被搭在她胸口上,他低下身去,耳朵伏在骆赏儿的肚子上,兴奋不已地说“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骆赏儿咬唇不语,她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
孩子们正调皮地在她的肚子里舒展胳膊、动动小腿儿,想想就觉得好可爱、好妙。
第一次胎动,她是和文泽一起感受到的,作为爸爸妈妈,共同体会到了新生命赐予的感动,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激荡。
骆赏儿低头看去,肚皮上顶起一个小鼓包来,在皮肤下面游走着,又顽皮地移到旁边去。
文泽低低地看着,眼柔和得腻人,他的唇贴在那个已经安静下来的位置亲了又亲,说“宝贝们,在和爸爸妈妈说晚安呢”
骆赏儿闭上眼睛,感觉下腹有柔软的唇一次次温热地刷过自己的肌肤,她的心海漾起层层涟漪。
文泽终于坐起来,把被子全裹在骆赏儿的身上,然后还是目光迥然地看着她的腹部,手轻轻地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他说“赏儿,书上说,现在宝宝们这么大都会打饱嗝了,好是不是”
骆赏儿睁开眼睛笑望着限制级的文泽,说“嗯。”
“现在就可以分辨孩子的性别了,我们好像还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过,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
骆赏儿拉着文泽的手借力也坐起来,说“讨论过,你说最好不要是我这么淘气的女孩子。”
文泽摇头,给她把滑落的薄被子披好,理顺了下她的长发,微笑着说“那是闹玩笑说的,不算数。”
“我喜欢女孩儿,四朵金花”骆赏儿展开一侧被子,把光溜溜的文泽纳进来。
“我是不是该很应景地说”文泽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道“是男孩儿、是女孩儿都没关系,只要是你生出来的,我都喜欢”
骆赏儿“扑哧”笑了,说“少油嘴滑舌了。”
两个人披着一个被子,温暖地靠坐在一起,文泽扭头说“我说真的,明天产检,想知道吗”
骆赏儿知道,凭文泽,想知道孩子们的性别还是很容易的,可是就这样,一直猜测着、期待着,感觉也不赖。
于是,文泽肩膀上的小脑袋轻轻地摇了摇,说“只要他们平平安安地出生,都是健康活泼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又有什么关系。”
说完这句,两个人忽然就都沉默了,骆赏儿想起了纪馨妤。
而文泽,再度想起了骆秉恒的那番话。
一时间,气氛有点儿沉寂,骆赏儿面色如常地把玩儿着文泽修长的手指,心里却是翻腾得厉害。
馨妤姐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怀胎七个月,骨肉分离,她也永远地失去了作为母亲的资格,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她一个人怎么熬得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次更新在晚上10:30
3
、鸳鸯浴
馨妤姐
骆赏儿想起礼堂上,她远远地看见了许智和文泽点头致意,文泽信步过去,接了他的贺礼。
许智单手搂了一个样子妩媚的女人,指间夹着根雪茄,间或吸上那么一下,烟气袅袅。
人群攒动中,她看不清记忆中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只朦胧地觉得他们应该说了些比较严肃的事情,随后许智就匆匆地离开了。
她知道文泽不喜欢她和纪馨妤那样一个有是非的女人牵扯太多,所以出事以后她就再没在他面前提起过纪馨妤这个人。
可今天,她看到许智后,视线一转,分明震惊地看到倚在许智身边那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赫然就是纪馨妤
她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纪馨妤,她究竟是怎么了
还是文泽最先从心底里的世界苏醒过来,他看着骆赏儿犹豫挣扎的样子,柔声问道“怎么了”
“文泽”骆赏儿为难地开口道“那个,今天我好像看到馨妤姐了,就在许智身边。”
文泽摇头,说“那不是纪馨妤,只是远看有些似罢了。”
“不是纪馨妤”
“嗯,真的不是,”文泽拧眉,说“好了,洗洗澡,我们该睡了,明天还要早些出门。”文泽转而下床去。
“哦”她知道,他不想在她面前谈及纪馨妤,他希望她离让他不安的人、事都远远地。
文泽下床后,忽然旋身回来,半弓着身子两臂支在骆赏儿身体的两侧,清俊的脸庞凑在她眼前,那么近。
哪想,他沉默一下,忽而就换上了一个很调皮、很孩子气的笑脸,半是玩笑、半是期待地问她“时间紧迫,那么一起洗”
“以公肥私”什么时间紧迫
骆赏儿的脸就那样没有征兆地了。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彼此之间有过最亲密的一切,他探知她身体的每一寸,也窥视过她赤身的样子。
可要说洗鸳鸯浴,她还是觉得那是个新突破。
“想什么呢”文泽倏地抽掉她身上的薄被子,趁着骆赏儿一愣,他飞快地把她腾空抱起,说“走喽”
骆赏儿始料未及,尖叫一声,又迅速地双手叠在一起捂了唇,用饱含嗔怪的眼望住文泽。
文泽开心不已,像是没玩够的孩子,欢呼着抱了骆赏儿就往浴室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嘲笑她道“还害羞呢,你说说你哪里我没看过,嗯”尾音高高扬起,像个刚刚考试得了双百分正骄傲的小学生,连步子都迈得趾高气昂。
“我打赌你一定会自讨苦吃”骆赏儿在他的怀里佯装镇定且不屑地叫道,实际上胸膛里的小心脏聒噪得厉害。
事实超出了文泽的预期,沐浴中氤氲着笼罩在朦胧水汽里的美丽老婆他是看了个够,但是
刚开始,他们的目光一旦接触上,文泽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