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赏儿逛也逛过了,逃家的兴奋劲儿也没了,一听到文泽的声音就蔫了,她缩了缩脖子,特没底气地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下次”文泽的音量骤然提高,他在那边咬牙切齿地说“你几岁了嗯得我这么看着你”
“你说过的,不会再凶我”
文泽无奈,他揉揉太阳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子,要不是刚刚妈妈来电话说骆赏儿留了字条不见了,他还埋在各种文件里安心地以为她乖乖在家里等着他呢。
文泽调整了下情绪,放低声音说“我就是太着急了,我不凶你,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纪馨妤报了个地址,骆赏儿心虚地跟文泽复述了一遍。
文泽叹了口气,说“等着我,别再乱跑了。”就挂了。
骆赏儿吓坏了,虽然她觉得才3个多月没必要步步为营,但是文泽那么紧张,她是真知道自己有点儿开玩笑过头了。
纪馨妤拍拍她的背说“好啦好啦,没事儿了,一会儿文先生过来,你们都留下来吃个晚饭吧,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骆赏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纪馨妤,心说他肯才怪呢
“呦,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躲国外去了呢”
凭空里突然出现的女声让纪馨妤脸色一变,骆赏儿不明所以地抬眼看向前面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雄赳赳、气昂昂
风吹草低现牛羊
oo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啥
求抽打耷拉头
再说我非法访问我就、就、就吡
、劫数上纪馨妤番外
“呦,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躲到国外去了呢”
凭空里突然出现的女声让纪馨妤脸色一变,骆赏儿不明所以地抬眼看向前面的女人
她年龄和纪馨妤相仿的样子,模样很清秀,着装也很朴素大方,单看样貌甚至给人很和气的感觉,但是那不大不小的声音里却有种咄咄逼人的味道。
“跟我聊聊吧上车。”女人微微把头偏向一侧,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们,还是那个不温不火的声音说“你朋友一起来坐坐吧。”
车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了,女人的手向中巴车内一指“上车吧,难不成还用我叫人抬你们么”
纪馨妤的腿都软了,她屈下膝盖,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哭腔“求你”
“哎哎哎,别介,看让街坊邻里的笑话着,”那女子一把拽起快要跪坐在地上的纪馨妤,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不过就请你去我那聊聊天,别弄得跟像在喊打喊杀一样,那不好玩儿了。”
骆赏儿再傻也知道这个女人不善,她觉得自己的脑筋死当了,嘴巴半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都呆望着眼前的场景,不知所措。
“你们要这样别扭着,咱就不好说话了是吧,车里这么多人等你们呢,要真都下来请你们就不好看了,咱们的谈话也就不那么轻松愉快了”
骆赏儿拉拉纪馨妤的子纪馨妤家是四面环楼略显封闭式的小区,老年人居多,少有人在外面走动,现在又是做晚饭的时间,根本没有人在附近可以求救,数十米倒是有几个人影,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还是不要吃眼前亏吧
“你们傻不愣蹬地在车里干嘛呢纪小姐和她的朋友等你们请上车呢”女人回头瞪着车子里面的人低喊。
“我上车还不行么”纪馨妤的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中坠落下来,“让我的朋友回去吧,她先生说马上要来接她的。”
女人没有理会她的话,冲车子里的人使了个眼色,有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纪馨妤拽上了车。
“请吧,虽然没你的事儿,陪着你朋友和我谈完就放你回去了。”女人饶有兴味地看着骆赏儿。
车子门一关,骆赏儿的心就揪扯成了一团该怎么办他们究竟要怎么样
进了车子,骆赏儿才看清楚,中巴内一共有3个男人,开车的是那个女人,她和纪馨妤在最后面,纪馨妤握着她的手攥得她生疼,气氛安静得可怕
中巴车子已经开出去十多分钟了,骆赏儿挎包里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惊得骆赏儿毛骨悚然。
“是你先生的话就递到前面来”
骆赏儿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闪烁的名字,鼻腔里酸涩得厉害,仿若昨夜还安眠在身侧的那个人一下子好远好远
“干嘛呢让你递过来,没长耳朵是不是”
微暗的光线下,女人开车的背影被涂鸦成暗黑,骆赏儿看不到她的面庞和色,却完全感受得让人到不寒而栗的威胁。
骆赏儿吸吸鼻子不行,现在真的不是该哭的时候。
她狠狠心,按掉了这通来电。“嘀”一声轻响,“文泽”这个刻在她心弦上的名字幻化成了一排死气沉沉的小字“您有一通未接来电”。
文泽会不会知道她出事了呢
“你敢给我耍小心眼儿雷子”
坐在骆赏儿前面叫雷子的男子迅速直起身子从骆赏儿手里夺下手机,递给了开车的那女人。
果然,文泽马上又打来了第二通。
骆赏儿的后颈处有个冰凉的东西随着车的行进轻微碰触着她的肌肤,她听得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脑袋也在一阵阵嗡鸣。
车子在飞快地行驶着,忽然开进了一个隧道,带着整车的人摇摇晃晃地开进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