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笑他们又不是傻子,这么年轻,搁谁不得先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再说”于莹抢白道。
好险骆赏儿深呼吸。
“哎房事有风险,圈叉需谨慎呐”旁边一直偷听的同班男生张景鹏实在忍不住暗自嘟囔了这样一句话。
几个女生并没有听到。
“来来来,说说,你们假期都干了些啥是不是在家里天天大战七百回合来的”于莹一边拍着涟漪一边把脑袋凑到前面韩澈和骆赏儿中间问。
“说什么呐你不知羞”骆赏儿翻白眼。
“我来补充总结起来,骆赏儿和她家那谁谁的三天国庆小假期就是这么过的从早到晚,吃做吃做吃做睡。”
“你说的那是种猪好不”骆赏儿七窍生烟。
“噗貌似也差不了多少吧你有木有累得腰酸背痛啊”韩澈问道。
“那不可能好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腹黑男张景鹏又低低地说了句话。
于莹和韩澈并没有注意到女孩子间的私密话儿早被偷听了去,继续忘乎所以地yy着。
“说说,有木有用点儿啥道具有个东东叫跳什么蛋的”于莹把脑袋又往前凑了下,长颈鹿似的。
骆赏儿彻底无语。
“说嘛说嘛”韩澈和于莹两个人达成逼供共识,捂嘴贼笑。
“那东西只能看门,进屋就不大好了吧”张景鹏听到这里,对于这群色胆包天课下讨论花花世界的姑娘们真是大开了眼界原来下限是没有线的
隔墙有耳
何况这是课堂没有隔音的啊啊啊
三个人先是瞪着张景鹏,然后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韩澈脸皮厚些,刚想说点什么,上课铃声就响起来了。
于是几个姑娘全都面耳赤地默了。
骆赏儿真想带着哭腔咆哮下我的清誉啊
终于熬到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下课了,学生们鱼贯而出。
“对了,听初遇说,沈老大传来内部小道消息”韩澈秘兮兮地说“咱们每周的国际贸易实务讲座嘉宾讲师不会换来换去了,说是这周要请来一个公司高管固定代讲。”
“消息可靠么”于莹问。
“嗯应该是满靠谱的。”韩澈挽着垂着头吊儿郎当的涟漪。
“换不换有什么区别么”骆赏儿漫不经心地问道。
“当然有区别”一直和周公进行着垂死挣扎拉锯战的涟漪忽然为之一振,脱口而出“这个固定的讲师会不会像个别讲师那样亲睐点名册,直接关系到我们的逃课便捷度”
“也是,这个可有可无的课程”骆赏儿打了个呵欠“走,去吃饭,吃完我要睡觉。”
“还睡啊”这下,涟漪都精了,她掰着手指头数落骆赏儿“我算算,这几天下来,你下课就睡,睡醒了半夜还吃,吃饱了接着睡,早晨你最晚起,中午还得午睡你一天起码要睡十几个小时你是猪妖附体了是不是啊亲”
韩澈和于莹齐齐翻了个白眼“还真有这个可能”
骆赏儿不理她们,快步走在前头快吃吃完好快去睡觉嗷我的床,等着我,我来鸟
这天的下午最后一节课就是万众的呵欠“期待”的国际贸易实务讲座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个风度扁扁的老外”韩澈无聊地抹着护手霜。
“不会吧,我觉着是个中年妈妈桑”于莹一边写着外贸函电那纠结的作业习题一边信口胡诌。
上课铃声响起来,教师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身形的男子信步走上讲台。
喧闹的班级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都对这个有点眼熟的嘉宾讲师甚为好。
室友们齐刷刷地瞅向还低着头剪指甲的骆赏儿不会吧都追到这里了,二十四孝老公啊
骆赏儿正想着这是哪里来的老师第一节课就这么会踩点儿,一抬头,不期然地就撞上了文泽笑意盈盈的目光。
骆赏儿全然地呆傻住了
文泽他就这样变戏法似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仿若从天而降
国贸实务讲堂是200多人选修的大课,这么多人,他的眸光独独向她这边投视过来,真的是巧合么
文泽在讲台上站定,微笑着向大家问好并简短有力地介绍了自己。期间,他的视线似有似无地扫过骆赏儿这边。
整整一节课,骆赏儿什么也没听进去,她光看着文泽的嘴唇一张一合,样子温和有礼。
“你们寝赏儿傻了啊眼睛直了一节课了”初遇在后面戳戳涟漪的背问道。
“哦呵呵呵,也难怪嘛。文泽是真的很帅呀”涟漪面上打着哈哈,心下腹诽着这对肉麻兮兮的可恶家伙
“下半堂课我们会看几个相关的视频。好,下课,大家休息下。”文泽说完就走下了讲台。
他慢慢踱向骆赏儿。
骆赏儿有一瞬间的失,好似周遭什么人都没有,这里也不是课堂,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两相望
呃梦幻破碎了。
因为文泽在距离骆赏儿几步之遥的位置被班里几个学习很出色的女生团团围了起来
骆赏儿顿时就想到了一个词咫尺天涯啊
他那么近,却又隔着人山人海
文泽耐心地一一解答了大家的疑问便抽身出去了,没再看骆赏儿一眼。
她正失落着,忽然接收到了一条短信,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