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一塌糊涂,内外裤子档部都湿透了,有大片粘液。侧耳细听公爹不在堂屋,
赶快出去拿盆盛了水躲进房内洗净了,换了干净裤子。
把脏裤子浸在盆里端到院子里准备洗,才感觉尿急,转到屋后,从半人高的
木门可以见到公爹还站在茅房里面,怪他不是大便,撒尿也用不着这么久啊,
只好回来先洗衣服。尿憋了许久,终于见公爹出来,走出了院门。她急急的跑到
茅房,痛快的撒尿,脑海中还在想着刚才猪的交配情景。不知怎么的,才想到那
公猪满足后从母猪身上爬下来,当公猪的阴茎从母猪屄里脱出来时,头上还在滴
嗒着白白的东西,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件事,于是眼睛在周围的地上仔细的查
看,终于在墙根处,果然看见了一大滩让她吃惊的东西,是那种白糊糊的粘液。
她的心又狂跳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从公爹哪儿弄出来的,于是清楚的知道公
公与她一样,被撩拨得也情欲难熬了。她呆呆的看着这一滩最触眼的东西,感到
自己下面又有了分泌,于是收拾起心情,赶快去洗衣服。这一天上午,她简直有
点失魂落魄,老是感到有尿意,不住的往茅房里跑,看着那滩公爹的精液,手却
不可控制的在抚摩着自己阴部胡思乱想。
这天晚饭后,二人在火塘边坐着,照例还是老爹在天花乱坠的说,小媳妇脸
红红的在轻轻的偷笑。说着说着,不知怎么搞的,这老爹似乎无意的扯到了猪的
身上去了,说是这次母猪不知道能不能怀上,得观察它几天,如果没有受精,还
得乘它仍在发情期内,让公猪再打次“雄”。这下不得了,那小媳妇脸上立即又
是一片飞红的彩霞,她眼前晃动着早上那猪们的交配场面和公爹那滩刺激她性欲
的精液,她浑身燥热,下阴分泌的感觉又强烈的来了,不由自主的坐在矮凳上不
停的扭动着,使自己的阴唇阴蒂与凳面做着摩擦,两腿夹得紧紧的,眼显得那
么的迷迷朦朦,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已经处于高度兴奋状态。老爹发觉媳妇坐在那
儿不断的扭动,察觉到了媳妇的异样,在灯火下看着媳妇的表情,老爹知道她又
出现了早上的动情状态,真是越看越。
越。
渐渐的俩人话很少全闷住了,都感到对方有什么话要说又怕先开口。最后老
爹心一横,拿起一根柴棍,把火塘里的灰扒平了,在灰面上写了几个字,就闷头
抽烟。小媳妇仔细看了下,马上脸通红,心里嘭嘭跳,原来灰面上写的是:“公
爹多年没婆娘,日子真难过,媳妇你晓得吗?”
小媳妇看完,抿嘴一笑,拿鞋底在老爹的腿上轻轻一敲,说了一句:“坏爹
爹”。便起身去自己屋,进门前回头一看,见阿爹抬头呆呆的看着她,就“哧”
的笑了一下,进屋也没插门,也没点灯。老爹一见怎不明白,喜出望外,赶
紧去把大门插上,跟进媳妇屋内。
小媳妇正坐在床前等着他,二人情热如火相拥相吻,好在初秋的天气还很热,
互相帮助宽衣解带,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抱着急急上床。小媳妇也不用教,躺
在下面自动叉开了两腿,那儿已是骚水一片泛滥,阴门大开,迫切的迎接着公爹
那勃起的阴茎入门。老爹的硬翘翘的,毫无阻碍的滑入了小媳妇的阴道,轻一下
重一下的在她的屄里抽插起来,那处发出“噗啧。噗啧。噗啧……”的美妙声音
响彻满屋,二人终于成其好事,慰藉了饥渴的心。
老爹其实并不老,四十出头的正值性欲旺盛年龄,小媳妇又是新婚不久丈夫
离家,本就性欲难熬,加上整个白天都是在性刺激的煎熬中,现在公爹粗硬的肉
具插入了屄中,感觉自己屄中那么的真实而又充盈,美滋滋的肉与肉的摩擦,怎
不情欲高涨。干柴烈火的公爹与媳妇二人各遂所愿:这老爹精强力猛,白天又刚
放过一次精,金枪持久不倒,这一场颠狂二人弄了一个多时辰,小媳妇高潮连连,
简直欲仙欲死。而老爹久旷了几年的性欲,终于在媳妇的屄中满意的射出浓浓的
精液。完事后老爹感激得连连说着“谢谢乖媳妇,谢谢好媳妇”,小媳妇摸着老
爹的身体也满意的说:“自己身上现成的东西,给爹爹用用,我总是愿意的,有
什么好谢的。”
淫欲完后,俩人情意绵绵,真是难舍难分,裸体相抱,迷恋的在对方的光身
子上摸摸弄弄的又缠绵了好一会。老爹第一次偷奸媳妇到底有点心虚,不好意思
就睡在媳妇床上过夜,最后就亲亲媳妇的嘴,摸摸捏捏媳妇的奶,就穿衣爬下床
回自己屋里睡去。
这天合该有事,他刚走到堂屋,就听族长在外叫喊打门,才准备去开门,小
媳妇可急坏了,她由于躺在床上还没穿衣服,虽然族长不会进到自己屋内来瞧见
自己赤身光景,可是生怕他会注意到火塘灰面上的字,于是急忙朝还没去开门的
老爹喊:“爹爹,扒灰!爹爹,扒灰!”
这一公爹与媳妇暧昧的现象,在那个壮丁稀少的年代其实比较普遍,特别是
乡下更多,只是都很隐密不宣,人们也能谅解和接受这一无奈的事实,只是还没
有创造出一个专门的隐语词。小媳妇这句怪的话和焦急的语气族长感觉到了,
进门后先看了眼火塘灰,并没发现什么异样,而小媳妇并没有象以往那样出来招
呼自己,心里很有点猜疑,就开玩笑的说:“怎么啦,你在扒灰啊?”
老爹就以其它言语吱唔了过去。
第二天,族长又想到了此事,就把听到的和心中的怀疑讲给人听,大家还仔
细的琢磨这个“扒灰”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对这类事人们总是抱着宁信其有的
态度,认为新媳妇和公爹一定有性事暧昧,但那个年代大家也习以为常,不以为
怪,当遇见了老爹时,只是半真半假的开老爹玩笑:“扒灰去啊?”
大家都知道是暗指什么意思了,老爹不去接话,就装聋作哑的蒙混过去。
时间一久,这句话同样用在了相同的事不同的人身上,心照不宣的影射他有
这种事。这个词大家感到很有趣很涵蓄,要知道,民间新创造的俗语往往流传是
很快的,很容易被大家当作时髦词接受的。“扒灰”——就被人们接受作为这种
关系的代名词了,南来北往的广泛流传开来一直延用至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