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个……”
我一抬头,就看到琳睁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心意意,却又充满渴
望。
“主人,你手边的东西………”她顿了一顿,生怕我拒绝似的,“能不能让
我看看。”她的眼睛里满是好,伸长了脖子。
“这个?”顺着她的眼,我拿起了手上的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笑着放在她面前,想逗这个女孩玩,这是我从东方运过来的商品,只在我的家
乡才有的货品。
“我想这是漆器。”琳看着我手上的东西,眼睛都亮了。
“恩?”我惊讶得抬了抬眉,漆器是我的国家才有出产的商品,它是由漆树
割取的天然液汁,然后涂在木制器皿之上,并加以加工绘制而成,同时还具有耐
潮和耐腐作用,经常被作为艺术器皿使用。因为制作工艺的特殊性,作为商品的
价值也远比瓷器和丝绸来得要高,在很多国家都是高档商品,想不到这个女奴竟
然会知道。
“主人,我错了吗?”琳红着脸低下头。
“不,我想说你的见识不错。”我对她笑笑,把手中的漆罐给她,这种东西
我带了一车过来,其实并不算昂贵。
琳高兴地笑起来,她兴奋地双手捧过漆罐,然后像宝贝一样放在手中仔细玩
弄。琳是一个怪的女孩,做为一个女奴她本该竭尽全力卖弄自已的风骚,来试
图取悦她们的客人,但她却总是小心意意地躲地一边,不敢与人亲近,好似怕被
伤害一样。但至少在这一暂间,憔悴的她仿佛又鲜活了起来。如果没有这种悲惨
的经历的话,这才是属于她的本来色彩吧。
“主人,这是什么?”她指了指上面的图案,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喜悦。
“那是漆雕。”我耸耸肩,“上面刻画了一些山水和文字,我们国家的。”
说实话,我无法理解她的兴奋劲是从哪里来的。但我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处理,
也无暇去想她。我们商会和罗安的商战已经僵持了不少时日,我们的主要商品瓷
器,丝绸和茶叶纵然在城市的富商眼里贵为上品,但西方来的罗安也载有大量的
铜,锡,亚麻和毛皮制,最重要的是,他们运有这种城市最为需要的商品──活
生生的奴隶。
表面上的风起云涌,暗地底下各种欺骗,流言,甚至暗杀事件也层出不穷。
先前的仆人被刺和仓库着火只是一个信号,我很明白,对方是不会放手的,如果
我继续执着下去,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一切的一切或许都可以凭商道解决,但还有一个更大的黑手……
“主人?”琳娇滴滴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打断,她一脸不舍得将捧在手里的漆
罐放到桌上,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
她明白自已的身份。
“你想要吗?”
她刚想点头,又赶快摇了摇头,看起来可爱极了。我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女孩,
今天她整日都是属于我的,所以看起来恢复了些生气,我给她换上了一件象牙色
的蕾丝紧身胸衣,还给了她一件一样颜色的丝织短裙,头上戴了一个月长石的发
网,再配上一点醉人的柠檬香水。
不需要任何珠宝加以点缀,此时的琳就活脱脱一幅公主的模样,美丽,典雅,
这是她与身自来的不凡气质,一般的女人模仿不了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琳的确是个傻瓜。以她的美貌和气质,再加上那种灵气和温柔,
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征服任何男人,让他们伏在她的裙下,为她效命。然而她
完全不明白这一点,所有的床上技巧都是后天调教所得,除此之外她是如此的本
真。因为她所有的悲伤和哭泣,都只会一个人偷偷躲在角落,而不是在男人的眼
前展示这些,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最致命的武器,琳天生就拥有最锋利的刀剑,却
不会使用它们。
她是一块天生的美玉,我想我可以买下她。虽然我已有妻室,但在我所在的
国家,她仍然可以做我的妾,她是如此的温顺可爱,她明白自已的身份,一个女
奴还能有什么奢求呢?
“主人,你在看什么?”琳盯着我手中的书。
“关于语言的学书。”我放下来,虽然只是手抄本,但作为商品也有不凡的
价值。
“能让我看看吗?”她的眼睛又发了光。
“这是用我们国家的文字所写,你看不懂的。”我笑着摇摇头,把书递给琳。
纵然是贵族,她或许识字,却也不会看得懂异国的文字。
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琳不仅能看明白,还能朗读,这让我大吃了一惊。
“为什么你会我们国家的语言?”我失声问她。
“我学过四种语言,主人。”她点点头,眼珠不安地转动,好似怕回答错了
什么似的。
这让我吃了一惊,最为一个走遍世界的商人,运用三国语言是我最引以为傲
的资本。但琳,她只是一个低微的女奴,竟然……
猛然间,一种劣等感涌上我的心头。
难道她比我更优秀?我无法承认这个事实。
“你还会什么?”我放大声音。
“主人?”琳显然被吓到了,她缩起身子,唯唯若若地说道,“我还学过一
点宫庭的礼术,音乐,女红和数学,还有,还有……”
“够了,够了!”我甩开她,漆罐掉到地上发出咯咚的声响,琳吓得脸色惨
白,缩成一团。
她的眼变得失落,我却不加理会。
我走出去,望向天际的群星,沙漠上的夜晚总是透着冷气,却无气冻结我心
中的郁火。
我在对一个女奴生什么气?
……
情况还在一点一点变糟,商战变得愈加激烈,以至于我整日必须扑在生意上
面,无瑕顾忌琳的情况,因为时至今日,这场商战已不单单关系到一个女奴,而
是牵连到了整个商会,我想我被拖下了泥沼。
而且,有一件事情让我很不安,我有一本贴身的会计账本,为了估测和评算
下一步的贸易方案,我用家乡的语言和数学公式在上面记载了很多关于商会内部
的秘密资料,包括库房和资金流等等,然而某一日,它失踪了那么一小会儿。就
是从那之后,敌人似乎对我们的行动都有了对策。
这不能不让人怀疑,难道会有刺客既懂数学,又明白我国语言吗,我的脑海
里埋下了臆测的种子。
原本,这就是一场不该属于我的战争,我是从东方而来换取黄金的商人,而
不是一个为救女奴而存在的勇者。我们商会的商品与对方的商会并没有根本上的
冲突,根本无须相互敌视,挤占对方的市场份额,而如今却弄得两败俱伤,所有
的金钱都流入了最终的受益者手里。
那是一张更大的黑手。
我并不是不明白这些,然而我又如何能够放手,如今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这场
没有狼烟的战争,为了我的自尊,我已没有选择。
“一切都是那个婊子搞的,她以前就这么搞死过其它人。”宴会上,我的一
个朋友恨恨地说道。
“没错,那是个带来灾祸的臭婊子,就应该被人骑在身上狠狠地干死。”其
它人也呼应。
我看着群情激愤的他们,一言不发。他们说得没有错,如果没有琳,的确一
切都不会发生。
然而,这真是那个女孩的错吗,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奴而已。
哈,一个会五国语言,还会数学的女奴?
“我想你是否已经忘记我们此行的初衷了,你现在一心只想着那个女婊子。”
朋友将甜酒放到我手里。
我一饮而尽,嘴中却唯有苦涩。
我的初衷,是啊,我本该将载来的瓷器,丝绸等商品换取黄金,然后采购当
地的特产品继续云游更远方的国家。而如今,所有的钱币和黄金都流入市场,而
仓库已变得空无一物。
我错了吗?
朋友拍了拍手,许多身着薄纱的轻盈少女奔进来,配合着激情的异国乐曲,
开始跳起了艳情的舞蹈。
我静静地看着眼前舞蹈的少女们,个个体态轻盈,身姿柔美。她们或许没有
琳的美貌,却有琳没有的风情,同样的驯服,而且要便宜得多。
她们只是低微的女奴,她们没有受过教育,甚至不会识字。我可以轻易买下
她们,她们也自会感激涕零,侍候我一辈子,这才是理想中的女妾。
而琳却是烫手的灾难,她是个不幸的女人,被全城的人都上过的婊子,一个
自我封闭的婊子,一个会五国语言,甚至连城市也能欺骗的婊子。
黄金的天平并不平等。
“不过说回来了,那个婊子却的确是名器,和她上床的感觉真是棒。”一个
朋友好像有些醉了,“那夹紧的洞把我弄得爽上了天,叫床声又淫荡又风骚,兴
奋的时候奶子和下面还会流出蜜汁,真是个骚货啊。”
“你上了她?”我突然愣住。
“当然,那又怎么样?”对方有些醉了,语气中不怀好意。
“她是我的女人!”我一把冲上去,扯住对方。“你竟然敢动我的女人?”
“谁说她是你的女人了?再说这么个人人都上过的婊子你也想要,为了她还
把我们也拖累了!”对方将杯子摔在地上,“我干她,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你!”
“她只是婊子。”另一个朋友劝住我,“不要冲动,我的朋友。想想你的事
业,何必为了这么个女人得罪大家?”
我们的同盟即将破裂,原因竟然只为一个女奴。
“她不是个婊子!”我吼道,感性压制住了理性。
“她就是个婊子,而且还是个最不要脸,婊子中的婊子,大人,你被她骗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过来,声音的主人是个美貌风骚的女子,我知道她,劳伯斯
旗下妓院最红的娼妓之一,一个名叫玛瑞莎的女人。
“你在诬陷她!”我拒绝承认。
“何必需要诬陷?”玛瑞莎展开双手,“这是全城都知道的事情,那个臭婊
子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甚至连动物,连器具都可以把她搞得高潮。”
“没错,上次我就拿椅子操过她。”
“是啊是啊,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啊,真是怎么搞都行。”
人们议论纷纷。
“而且大人,你恐怕不知道吧,她是个多么恶毒的女人。”玛瑞莎继续靠前
一步,“人们都说弑亲者,必遭诅咒,琳蒂斯那个婊子就亲手刺杀了她的亲姐姐,
就因为她的姐姐告了她的密。”
“不,这是真的,她没有对我说过。”我退后一步。
“她怎么可能对你说呢,她可是个拟态高手,你受用什么样类型的女人,她
就会装给你看。”我的心沉了下去,这句话琳自已也不小心说过。“看起来她楚
楚动人,只会一个人流着眼泪把悲哀往心里藏,其实只是做给你看而已。她在其
它人床上是什么样子,这里的各位大人都知道。”
“没错没错,真是个不要脸的骚婊子,一兴奋起来水流得真是多,还一直叫
床。”
“我也遇到过,嘿嘿,不过挺可口的。”
“不过我劝各位大人小心,说不定这个婊子哪天就害了你们。”玛瑞莎看起
来语重心长,“这个城市半年前发生过奴隶叛乱,那个女人先是揭发那个知道她
底细的叛乱首领,然后还杀了自已的亲姐姐灭口,最后煽动暴乱,当时好多人死
了呢。”
她说得并不假,劳伯斯说过,其它人也说过。
“那个女人确实很聪明,知道怎么勾引男人。”妓女叹了口气,“不久前,
她还用自已的色相勾引了这个城市的摄政王,最终再次引发了暴乱,直到摄政王
的哥哥站出来流放了他的弟弟。”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琳干的?”
“我无须证据,因为大家都知道。”玛瑞莎举起双手,所有人女奴,侍从,
歌手都在旁边点头。
“我这么说,只是希望大人小心。”玛瑞莎还在发表她的言论,“那个婊子
做过的事情还不止于此,我们的同行姐妹都引以为耻。很多像大人一样的好心人
都被她的美色和演技所欺骗,最终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甚至死于非命。”
“我不信!”好不容易,我才挤出这一个词。
“如果大人不信,自可去街头寻问。”她摊了摊手。
……
“她说是都是真的。”我的向导对我的提问也给予了相同的答案。“难道那
个女孩没有告诉过你这些事情吗?”
“我没有去问。”我承认,“因为我想等她自已开口,却没想那早已不是秘
密。”
“那不是秘密,却又是秘密,大人。”向导回答我,“玛瑞莎的话也不可尽
信,她曾经是劳伯斯旗下最红的婊子,如今却被琳所取代,玛瑞沙恨她。”
“不止玛瑞沙恨她,全城的人都恨她。”
“恨她?”向导笑了笑,“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她们是这么对我说的,琳和玛瑞莎。”
“玛瑞莎嫉妒琳,而琳却早已失去了辨别真相的理性,她深信自已受到诅咒,
会将不幸带给别人。”向导叹了口气,“的确,有一部分人恨她,但远非全部,
唯有一部分富商和西方之人才恨她。”
“我不明白。”
“她只是一个女奴而已,大人。”向导摇摇头,“无论她做过什么,又有谁
知真假,谁真正关心呢,她只是人们饭后茶谈的谈资而已。大部分人来这里,只
是想欺负她,上一上这个全城最美最典雅,却又最低贱可以随意凌辱的婊子而已,
没什么人恨她。”
“为什么会这样?”
“大人你上过她,一定明白。”向导露齿一笑,“你可有见过哪个婊子比她
更美,又更有气质吗?即使有,那也一定是某些大人物的玩物,平常人丝毫动弹
不得。但她却不一样,她美丽高贵,却贱若母狗,你可以随意地凌辱她,虐待她,
让她尖叫,这是其它地方享受不到的。”
的确,他说得没有错。
“她的确是个楚楚动人的女孩,从她被带进来的时刻起都没有变动。永远都
是那个柔软,害怕,想要表现出坚强却又总是不够坚强的女孩,每次虐待她,看
着她拼命想忍住哭,却又终于忍不住哭出来的样子,实在让人难忘。”
我明白,琳所理解的坚强,在别人眼里无非是徒增乐趣的调料而已,本质上
她还是个女孩,一个柔弱无助的女孩。
“那她真的那么淫荡?”
“大人,她被药物改造过。”向导的语气倒看起来有些遗憾,“你想让她变
得什么样子,就可以让她变,她的生理完全不受自已控制,而且还被绝了孕。”
绝孕?我又吃了一惊。
琳这个婊子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她到底还瞒了我些什么?我的脑海里,先前
关于那会计账本,臆测的种子开始迅速成长。
“大人,请听我劝。那个婊子你最好不要过于接近,你可以上她,让她哭叫,
操她多少次也没有关系,把她当成完全的肉玩具,玩过了,就扔了,千万不要有
所付出。”向导顿了顿,“她只是个饵,身后自有黑影,你不会是第一个爱上她
的商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此时,我的部下走进来。
“大人,关于你交待的会长账本,我找到一些蜘丝马迹。”
“哪里?”
“大人……”他顿了一顿,然后拿出一张小纸条,上面涂满了公式,“在那
个婊子的房间里。”
一切已经很明白,我怒吼着冲了出去。
……
“啊,主人,你想干什么?”琳显然被我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坏了,她掩住身
体,拼命向墙角缩。但却被我一把拉住,然后摔在床上。
“臭婊子,原来你一直在骗我!”我冲她怒吼
“主人,我没有。”琳被我吓坏了,一个劲摇头,看起来楚楚可怜,然而现
在我不会再怜惜了。
“那这是什么?”我拉扯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看看这张纸上写得是
什么?”
“数学公式,主,主人,啊!!!”我发狠一扯,琳吃痛尖叫起来。
“你还想狡辩什么,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数学,又懂我国家的语言?”我最
恨欺骗,我为她付出这么多,到头来她却返给我欺骗,这让我无法忍受。
琳选择了沉默,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把这当成默认,我拉扯她的双手,将她纤细的双手牢牢拷在床头的铁索之
上,让她面朝下趴下,然后强行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分别锁在墙的另一边。
这样她就无法反抗了。
琳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抽泣,好似早就预料到这结果一样。
我感到心中的恶魔再次被唤醒,先前我差一点忘记了她的身份,现在我终于
回想起来了。她不是梦幻中的楚楚少女,只是个任人欺凌的卑微女奴罢了。
她最美的时候,就是无助哭泣的模样,我舔了舔嘴唇。
琳此时害怕地发抖,长长的金色秀发因为汗水粘着在一起,但依然柔美耀人,
散乱地披散在肩上。她的皮肤细腻柔滑,似乎吹弹可破,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
人的光泽,毫无保护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雄性的视眼之中,她努力想夹紧双腿,
却只是徒劳,只能发出无助的低吟,软弱无力,让人心中发痒。
她轻轻地晃动身体,却让人看起来是如此的无力,扭动的腰肢和细臀仿佛就
是在勾引男人一样,还有那让人心跳的体香。
“就这样跪着,不许趴下去。”我残忍地命令,这是很难受的姿势,但琳却
不得不忍受,我是主人她是女奴,这是才我们本来的角色。
“主,主人。”她看起来越来越不安了,因为我举起了手中的鞭子。
尽情的鞭打之后,琳的尖叫变成了低绵的喘吸,她虚弱地垂着头,丰满的大
腿不止打颤,汗水布满了她美妙的裸体,让她变得越来越性感。
只是可惜她好像叫不动了,她的尖叫真动听,我决定让她继续。
于是我松开她的双手,从后面环抱住她。她的身体柔软,其实就算没有绳子
她也很乖,可以任我尽情玩弄,不过我更喜欢她那楚楚动人的无助表情,所以我
决定让她更无助一点。
我将她的双手向后扯,迫使她的身体反弯成一张弓,然后将她反折的双手和
双腿拷在一个铁索上面,这样她就不得不跪在床上,将身体反折起来,形成弯弓
的样子了。这样很痛苦,所以她的脸上泛着泪花,她努力不让自已哭出来。
我的下体已经肿得很涨了,但我并不心急,这个小婊子整晚都是属于我的,
她有的是时间来为我提供服务。我看着她高高挺起的胸部,丰满高翘的乳房,以
及柔若无骨的双腿,好像随时会散架一样。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我深吸口气,看着因为害怕而上下起伏的乳房,
以及那优美的身体曲线,仿若天上的杰作。
她再次尖叫起来,因为我拿出了一叠细小的尖针。
我拿出其中的一根,然后用细小的针尖放在她的眼前,欣赏她害怕无助的表
情。琳的喉咙在发颤,但因为害怕没有吐出一个字眼,她紧紧咬着嘴唇,看着尖
细的针头从她俏丽的脸庞上慢慢划过,然后经过颈部来到乳房上面。
她的乳头已经因为害怕而挺立起来,她想挣扎,却无法挣扎,我欣赏着她的
无助,她开始尖叫,但我没有放过她,只是慢慢将尖针刺进了她的乳房,一点一
点,直至针头没入她的身体。
她终于哭了出来。
“痛不痛?”我问她。
她点点头。
“希不希望我拔出来?”
她点得更快了。
然后我拿出了第二根,在她的尖叫声中,刺进了那柔软的双峰。接着是第三
根,第四根…………琳的乳房很快就插上了很多针头。
“你真棒,这些东西很配你。”
“拔出来,求求你,主人,很痛。”她的声音呜咽,显然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你还没有吻过我呢。”我将头靠近,“就像爱人一样。”说罢,握住女孩
乳房的手轻轻挤了下已经没入乳房的尖针,琳又尖叫一声。
我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却没有真心吻过我。
我靠近她,慢慢将舌头伸进琳秀美的小嘴里面,然后抵上她的舌尖。琳的舌
技被调教得很好,她竭力迎合我,讨好我,只是因为姿势的关系,让她的动作有
些难受。芬芳的香气吐在我的脸上,让我一阵受用,我舒展身体,享受着绝色佳
人的香唇,边用手握住那美妙的乳房,针尖卡在里面,让她一阵痛苦,让我一阵
兴奋。
我把玩着琳的乳房,享受着她的挣扎,然后轻轻地,将另一根尖针扎向她的
乳头,琳突然发出悲鸣,她整个身子抖了一下,但乳房被我紧紧握住,在另一边
的乳头上也刺了一针。
“好痛,好痛,不要再刺了,求求你拔出来吧。”她不断向我哀求。
“你忘了自已是谁了吗?”
“可是,可是……”她呜咽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应该学会配合我。”
“我会的,主人。”琳害怕地说道。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把最后一根针刺了下去,这次是她的下体,那敏感
的小豆上面。一阵短促的尖叫之后,琳的头歪了下去,双腿之间留下了异色的液
体,她失禁了。
不过我可不想让她这么昏过去,于是拔出乳房上其中一根尖针,对着她双腿
之间那个洞口刺进去,她就又醒了。
“睡美人醒了吗?”我托起她的脸。
琳已经泣不成声。
“接下来客人会怎么做?”
“主人?”琳不明白我的意思。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用在你的身上。”我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心中满是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