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说:「不一定吧。这可是大事。我得替黑狗把把关。检查一下。」
新娘就觉得不好,诺诺的问:「怎么检查。」
灰头一旁搭腔:「处女嘛!当然是检查那个膜在不在啊?把裤子脱了,让军
哥看看不就知道你是不是处女了。」
新娘看看摊在地上的新郎,又看看紧闭的房门。磕磕巴巴的说:「可——可
不——可不可以——」
不等新娘说完,建军就猛地起身,说:「不让检查,就说明你不是处女。我
们这就回去告诉全村老少爷们,你这新娘子不是大闺女,是个被人开过苞的婊子。」
说完,转身就往出走。旁边的人一起起哄。
新娘急了。她知道闹洞房再过分,过去也就过去了。可是如果被这么瞎说,
自己在这村就算完了。
新娘咬着牙说:「好!」
建军立即转过身,说:「新娘子明事理!我帮你脱吧。」
新娘摇摇头:「我自己来。」
新娘自己坐到婚床上,她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的,认命的叹了口气。她
别过头,闭上眼睛,张开双腿。她的内裤早已被建军给拿走。就这么将自己的处
女展示在人前。
建军见她太过扭捏,一把将新娘推倒,把红裙撩起遮住新娘的头。顿时,新
娘洁白的下体完美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还真是令男人们血脉喷张的一幕。粉嫩的大阴唇上没有一根阴毛,薄薄的小
阴唇如可爱的鲍鱼,俏皮的吐着舌头。最令人往的是阴唇间的肉洞,红嫩娇艳,
如鲜花般盛开在众人的面前。而那花心居然在丝丝缕缕流着淫水,穴口一缩一缩
的蠕动着,不禁让众人的肉棒激动起来。
这时,建军欺到新娘身前,说:「今天来闹洞房的,大多被你丈夫闹过洞房。
都被整得挺惨。这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他自己头上。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丈
夫。他以前做的孽,今天只能你替他还了。」
新娘双眼含泪的点点头。心想,他这样解释应该是结束了吧。
却不曾想,建军大声对屋里的人说:「1分钟啊!大家懂的!只能摸!不能
出格!灰头!关灯!」
只听灰头「好」的一声,灯灭了,屋里一片黑暗。建军躺在新娘身边,一手
摸上新娘的下体,大手护住她的小穴。不想这触感让建军一阵失,果然是处啊。
这触感,舒服和刺激!
借着点点月光,婚床边人头攒动。有人摸上她的大腿,有人摸上她的腰,有
人伸进肚兜里摸她的乳房。但是,更多的人是摸上别人的手。
在月光下,似乎有人在扒着新娘的衣服,更有人露出鸡巴在新娘的身上磨蹭
着。不知是谁拽下几根新娘的阴毛,新娘疼得大叫。趁此机会,一根肉棒插进新
娘的嘴里。
过了不止一分钟,灯亮了。
此时,新娘的身上的喜服已不知踪迹,全身赤裸的任人宰割着。腿、屁股、
胸部满是脏兮兮的手印和红红的抓痕,而脚上还有口水的痕迹,小腹上更是有几
摊精液,缓缓的往下流。
建军一手护着新娘的小穴,说:「好了好了!闹到份了!都散了吧!」
几个似乎没有摸着的,挤上前摸了几把。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慢慢散去。
灰头走在最后。他在门口对建军努了努嘴,随手将门带上了。
新娘有些愕然的看着建军。他没有离开。而最后出去的人还把门关上了。一
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
建军摸着新娘的小穴说:「闹洞房嘛!最后,你得洞房啊!」
新娘看着躺在地上的新郎,又看看建军。意思在说,都这样了,怎么洞房啊?
建军挠挠头,说:「也是,这新郎都喝成这样了!怎么办呢?新婚之夜,不
能圆房,多不吉利啊!——哎!要不这样。」
说着,建军起身,来到新郎跟前,把他的喜服扒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转身对新娘说:「怎么样?我就委屈一下,替兄弟把房圆了!」
新娘就是再傻,也知道建军要做什么。她双眼惊恐的盯着建军,身子颤抖着
往床里退。
建军坐在床边,并不急于上床,对新娘说:「你现在应该叫啊。你一叫,就
会有人来救你。可是人们看到你现在赤裸的样子会怎么想。想必会认为我已经得
逞吧。以后在这个村里,你就是个烂货,你老公则是不折不扣的绿毛龟。怎么样?
叫吧!」
新娘委屈、绝望的低吼道:「就算他以前很过分,该闹的不也闹了吗?我都
被弄成这样了,难道还不够吗?你还想怎样?!」
建军也有些激动起来:「够吗?你知道你老公在我的婚礼上干了什么吗?因
为他,我老婆的处女没了!知道刚才我为什么捂着你的下面吗?不是我大发善心。
因为你的处女那是我的,你老公欠我的!」
说着,建军边脱衣服边上床,用喜服擦去新娘身上不知是谁的精液。欺身压
在新娘赤裸的娇躯上。
逃?逃不掉。喊?自己的将来更惨!
新娘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认命的闭上眼睛。不久,一个炙热的肉球在自己最
隐私的地方滑动着。随后,寻到了她的桃园,没有丝毫怜惜,噗的一声,龟头穿
破处女膜,进入她的小穴。
新娘疼的将嘴唇咬出血来。她保持了20年的处女之身,本应在这新婚之夜完
整的交给丈夫。可是,却被身上这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给夺了去,成为了她真正
的男人。
新娘忍着疼说:「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可以了吧?」
建军摇摇头:「这只是个开始。你的处女给了我,我才是你的男人。长夜漫
漫,慢慢来!让我好好疼你!」
新娘闻听,别过头,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虽说,建军的肉棒不是特别出众,但是对于身下这个娇小的新娘,还是有些
吃不消的。粗大的肉棒慢慢的侵入,让新娘的眉毛拧成了麻花。还好小穴内的爱
液越来越多。在淫液的润滑下,疼痛感减轻了不少。而此时,建军也将整根肉棒
全部插入新娘的小穴。小穴的肉壁正温柔的包裹着人生的第一位访客。
建军开始了肉棒的抽插,疼的新娘眉毛又拧在一起,面孔也有些扭曲。
但是,随着建军的抽插,新娘的疼痛渐渐淡了下来。而下体的被侵入,让她
慢慢有一种类似要排便的感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讨厌。就是涨涨的。
十几分钟后,在新娘已不觉疼痛,只是希望赶快结束时,身上的男人停止了
抽插,下体的深处被注入了一股滚烫的热流。新娘的小穴迎来了人生的第一炮精
液。只是这精液并非是自己丈夫的,而是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男人的。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新娘松了一口气!但是,建军的一句话,将她再次打
入冰窖。
建军:「休息一下,我们再来!好事成双嘛!」
建军从新娘身上下来,将她搂在怀里。
莫名的,新娘居然觉着这个怀抱很温暖。这个男人,就在刚才,强奸了她,
夺去了她真贵的处女之身。可是,好可靠的胸膛啊!不知不觉中,新娘居然睡着
了。
睡梦中,新娘飘上了云朵,如一匹飞马在空中驰骋。一阵窒息的亲吻,让她
醒了过来。身上是那个可恶的男人,自己的下体是他丑陋的东西。
这一觉过后,新娘察觉到令她难为情的事情。身上男人的那根东西,不再令
她疼痛。随着一下下的深入,正胀满、充实着她的下体。那根东西越来越火热,
她的下体越来越湿润。她竟有些喜欢这一抽一插带来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下面
在融化。
一声声低沉的呻吟从新娘的口中传出,很是羞涩。但却强烈的刺激了建军。
他的肉棒更加狂野的践踏着新娘水嫩的小穴,拍打着下体「啪啪」作响。每
一下都顶在新娘的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新娘才刚刚破瓜,哪经得起如此狂野的操弄。娇羞的呻吟声,变得放荡起来:
「啊!——啊!——不行了!——啊!——要死掉了!——啊!——要坏掉了!」
建军听着更加得意。抓上新娘的酥胸,两只硕大的乳房在建军手里变换成各
种形状。新娘被捏的紧锁眉头,略带痛苦的呻吟,却异常娇艳妩媚。
十下,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五百下,……
不知过了多久,建军一阵嘶吼,再次将滚烫的精液注入新娘的深处。
十几分钟后。婚房内,大红的床上,新娘正趴着建军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上,
用自己的双乳摩擦着男人的胸膛。身体晃动着,主动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新娘的浪叫,男人的喘息,肉棒的抽插声,下体的撞击声,混响在一起,回
荡在婚房里。
一波波的快感吞噬了新娘所有的廉耻。她不顾一切的用身体取悦着身下的男
人,以获得更多的刹那的性福。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建军知道自己又要射了。一把将
新娘推倒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尽量并拢。如此一来,本就紧致的
小穴,更紧的裹着建军的肉棒。几下抽搐下来,肉棒竟有些发麻。
一声低吼后,精液再一次灌入这新婚娇妻的肉洞。
建军起身,满意的看着新娘一塌糊涂的下体,满是精液的床单。他慢条斯理
的穿着衣服,欣赏着被自己蹂躏后的裸体。看着新娘满是春色的眼睛,还有那满
足的样子,得意不已。
最后,将新郎扔上婚床,扬长而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