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蘸了她黏液的手指头从她豆豆往下,探到两片肉唇,那是逼,和普通逼没
啥两样,手指插进去,逼管滑溜溜。
手指抽出来再往下,又摸到两片肉唇,热热的,润润的,果然在动,感觉和
嘴唇一样。往里插,摸到牙和舌头。
我的手本能地缩回来。
她说:看,怕了吧?
我说:没。
她说:怕就说怕。不寒碜。
我说:好吧,说实话,我有、有、有点儿反胃、癞蛤蟆趴脚面那感觉。
她眼睛微微弯了,看得出在微笑。
我问:你老公就因为这离开你?
她说:可能吧,谁知道?
我问:就是说,你吃饭的家伙在俩腿之间?
她点头说:对。
我忽然想摘掉她的口罩。
我的手颤颤巍巍伸到她耳朵后边,指尖已经摸到口罩带子。
我在犹豫。心在蹦。
如果摘下来,我会看到一张什么样的脸?
普通人长嘴的地方,她长一朵小菊花,紧嘬着。看?还是不看?
她看出我在犹豫,说:怕就走吧。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真的已经好久好久
没男人了。
她拿起那根老玉米,分开腿,在昏暗中往逼里插。
我看着她拿老玉米自慰。她在向我挑战。
她说:除了这个以外,我没毛病。没有皮肤病,没脚气,没蝴蝶斑,没灰指
甲,没湿疹。我是正常女人。
我明白她为什么灭电灯了。这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逼。
我轻轻摸她头发。她发出呻吟。她对男人的手一定渴望极了。
我一把揪下她的口罩。
屎眼
昏暗的光线里,我紧紧盯着她鼻子以下部位。
看不清。啥都看不清。我想拉开灯,可是腿发软,未遂。
我伸手去摸她该长“嘴”的部位,果然摸到一小团紧紧咬住的肉。那是她大
便的孔,是她肛门。
她的呻吟声立刻加重。不知她多久没男人了。
我轻轻摸她脸蛋。脸蛋倒是正常脸蛋,软软的,圆圆的,挺烫。
忽然感觉一股豪迈荡气回肠。我抱住她脸,嘴唇贴上去。
审讯
她的脸蒸出女人肉香,还有口罩捂出来的汗味。
我说:这么说,口罩等于你的裤衩?
她点头:嗯,差不多。
她攥老玉米手淫的手加快了动作。
我亲亲她鼻子下边的屁眼儿,果然有些粪香。
我说:那你洗脸就等于洗屁股?
她说:是。
我感觉十分怪异。不清楚心里怎么想的。
是希望继续这么对着一个长了眼睛的屁股聊天?
还是到她下边扒开她大腿对着她屁股上的嘴沟通?
我问:那你怎么拉臭?
她下边的嘴回答我说:脸对着茅坑呗。
跟男人在一个炕上,已经让她激动坏了,哪怕是冷酷的审讯式对话。
我问:那你男人怎么肏你?
她说:扒开杵呗,有时候滑我嘴里。我最大愿望就是能下馆子吃顿饭,可我
从来没去过。我没上过学。我没朋友。
叹息
我面前这下身赤裸的女人,是个可怜的生物。
她当着我自慰,也许已经悄悄达到了高潮。我摸着她的咂儿,感觉到鸡巴直
了。
我粗鲁地打开她的手还有老玉米,我脱下裤子,把硬家伙杵进她的逼。
一声重重的叹息!哎哟~
她的逼火热火热,湿紧黏滑。我缓慢悠长地开始肏她。
我捧着她脸,亲她脸蛋、亲她屁眼儿。
就这样边亲边肏,杵了二、三十下,她浑身一挺,不动了。
下边那逼洞骚到不行,简直是绞肉机,一缩一缩对我施行绞杀。
我伸出舌头舔她屁眼儿。她的身子哆嗦起来,像一大块果冻。
果冻
足足三分钟,果冻才不再哆嗦。
我把果冻翻过来,让她趴炕上,扒开她屁股,亲吻她的嘴唇。
这时,我才终于听到清晰的说话音[带着颤音]:你真好。我全都酥了~
我把三根手指杵她湿漉漉的逼里,野蛮地手淫她。
她咬着牙,哼哧哼哧,很快又高潮。淫水顺我手腕子往下流到我胳膊肘。
她说:全散架了。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吧。
我跟她69,一边用鸡巴肏她屁眼儿一边扒开她屁股蛋跟她亲嘴。
我从屁眼儿抽出来,杵她嘴里,让她给我口。她口活儿不咋样,一看就欠练。
不过整体很刺激,感觉在肏一长了牙和舌头的屁眼儿。
给我舔干净了,我又插她逼里。折腾完又69,玩儿她脸。
大概鼓捣了一个小时,我终于射了。这期间她可能又到了几次。
到后来她嘴里呜哩呜嘟,满是黏液,说话我听不清。
小草
风暴过去,屋子里已经黑透了。
炕上,我69姿势抱着她。她亲我脸。我亲她大腿根附近嫩肉。
她小声说:我真快活。谢谢你。给你唱支歌吧。
我说好。
她说:好些年没唱了。你别笑话。
我听见她轻声开始唱: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奥凹凹
草~
嗓音甜美,音质圆润,感情真挚,自然天成。
我搂着她屁股,心想,老天为啥这么作弄人?
我太累了,渐渐在歌声中闭上眼。
懦夫
睁开眼,发现身边更黑了,一丁点光线都没了。
我想起我躺在一个陌生人的炕上,怀里是一个诡异的怪女人。
我动了动胳膊,立刻听见她柔声问:你醒了?
我说:嗯。
激情过去,我开始害怕。
黑暗中,我坐起身,摸索我自己的裤衩、穿上。
听见她轻轻问:你要走?
我说:嗯。
她轻声说:这么晚了,路上不安全。
我说:没事儿。
我出了院门,上了车,落荒而逃。
我是懦夫,没敢天亮再走,也没敢开灯看她。
重返
后来我又走那条路,试图找那院子。找两遍没找着。应该是这片啊。
终于瞅一老头,坐一小卖部门口板凳上。
我停下车,下车绕过去,抽出一支烟递上去问:大爷,跟您打听个人。
老头接过烟:说。
我说:一女的,叫小白,穿一没袖的碎花凉衫儿,淡藕荷色,戴一眼镜,还
戴一口罩。
老头听了我描述,紧张起来,盯着我问:你什么人?
我说:我呀我呵我哈就问问。您知道她?
老头说:知道。她十年前就死了。
我一惊:啊?怎么会呢?
老头不乐意了:对这片儿,你熟我熟?
我赶紧说:您熟您熟。可那院子呢?
老头说:你问她家那宅子?那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凶宅。三年前这儿来人说搞
规划,要扩建门口这股道儿,有俩人进去问情况,就再没出来。
我脊椎一股凉气上升、浊气下降,追问:那后来呢?
老头说:去年清明,有人下午打那路过,瞅一黄鼠狼站院墙顶上跳舞,像皮
影戏,像木偶,又像跳大,还咳嗽,还学老太太唱‘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奥
凹凹草’。七月十五,有人看见那宅子里窜出一狐狸。九月九,拆迁办弄一推土
机,给那宅子抹了。
听到这里,我腮帮子发麻,手脚彻底凉掉。</br>